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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光的忧伤

时间:2023-12-2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帝妃·莉塔手拿水晶杯,抿了一口其中的琼浆玉露。帝妃·莉塔的眼眸,风起云涌,“四方神将之苍翼,我不允许为我制造恐怖梦魇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即使他用最卑微的方式存在于最不起眼的角落,那也不可以。”圣光的讲述,让我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麻瓜女生》中,天使之城曾遭遇的浩劫。泪水也充盈了我的双眼,泪光缀饰在眼角,那是我闪闪发光的忧伤。

1 闪光的忧伤

【幻界·溺天神殿】

苍翼从凡界回到了幻界,在溺天神殿之上,单膝跪地:“苍翼回禀……”

帝妃·莉塔端坐在她的溺天宝座上。现在的她已经褪去了一身丝纱红装,而是戎装加身,着一件繁复华丽的魔法长袍。这件魔法长袍由梦之国有史以来最出色的织梦师尔雅用至纯的七色粹芒丝编织而成,它柔滑绮丽,轻韧如风,却有一个中气十足的名字——虹亘中天。这件魔法长袍,能让不具有梦之国血统的人,也可以修习梦之国的织梦魔法,并且能取得高深的造诣。

这件魔法长袍被作为礼物进献给了帝·玄天。而帝·玄天则又把这件瑰宝赐给了帝妃·莉塔。

苍翼把在医院前面与圣光的那场对战详细地向帝妃·莉塔做了禀报。

帝妃·莉塔手拿水晶杯,抿了一口其中的琼浆玉露。“看来我们还是晚了一步。他的能量,还是被唤醒了。”她说话时似有些失意。“看来要想除我的梦魇,又要费一番周折。”帝妃·莉塔的眼眸,风起云涌,“四方神将之苍翼,我不允许为我制造恐怖梦魇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即使他用最卑微的方式存在于最不起眼的角落,那也不可以。”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凶光。

医院里……

圣光的讲述,让我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麻瓜女生》中,天使之城曾遭遇的浩劫。我能体会那种家园被毁,亲人离散的心情。泪水也充盈了我的双眼,泪光缀饰在眼角,那是我闪闪发光的忧伤。

“你到了凡界之后,一直记着这些,一直想着要回到幻界,解救你的父母和老师吗?”我问圣光。

圣光摇了摇头,说:“在凡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孩儿,名叫安泽雨,我和其他普通的孩子一样,过着平凡的生活,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曾是幻界的王子。我在学校里有喜欢的伙伴,也有在心中暗暗讨厌的家伙。我和父母生活在一起,我爱他们,当然也会违抗他们的意愿做一些淘气的事……”

“那你有什么爱好吗?你知道的,我指的是特别一点儿的那种。”实际上,我希望在他的生活中,找到他曾是幻界魔法师的蛛丝马迹。

“爱好吗?”

听到我的这个问题,圣光的眼睛亮了一下。我知道,我找对了话题。

“我很喜欢绘画。”圣光继续说下去,“妈妈列出两个兴趣班让我选,一个是钢琴,一个是美术。我想都没想就选了美术,而且相比一板一眼的素描,我更喜欢色彩明丽的抽象画。”

“抽象画?”

“嗯。”他点了点头,“现在想来,这可能和我诞梦师的魔法师职业有关,因为相较之织梦师擅长复制和构架,诞梦师更重于制造情绪和传递感觉。”

在他的话语中,我感受到了他对绘画的热情,也终于明白为何从未喜欢过绘画的我,在脑海中回放第一个梦境的时候,会有拿起画笔用大胆的色彩来记录那梦境的冲动。

“在我们的美术兴趣班里,有一个女孩儿和你长得特别像,连名字也都同样是叠字的,她叫林楚楚。”圣光又说。

“是吗?或许我可以找机会代你去探望她。”我有意开他的玩笑,看得出来他对那个女孩儿很有好感。

圣光有些羞涩地笑了。

“那你学绘画学了多久?”我继续问他。

“学了三年多,后来因为我生病了,所以就中断了……”

“生病?是非常严重的那种吗?”

圣光轻轻地点了点头,道:“是白血病。”

“天……”听他这么说,我的心隐隐地痛了起来。因为自己刚刚从生命中的一场灾难中艰难地跋涉而出,能切身地体会疾病带给人心灵的巨大摧残。

虽然我对白血病本身并不是特别清楚,但是从很多新闻报道和影视作品中,我知道,那是一种非常可怕的疾病。我记得自己和妈妈一起坐在沙发上看过一个记录白血病患儿的电视专题片。那些得过白血病的孩子虚弱苍白的脸庞,单薄瘦弱的身体,几乎掉光了头发、和他们瘦弱的身体显得有些不协调的“大头”……以及专题片中他们的母亲婆娑的泪眼和父亲无奈的叹息,就是我对白血病最直观、最惨淡的了解了。

“白血病是非常严重的疾病,又称‘血癌’。得了白血病的病人时刻处在病毒感染或者大出血的恐慌中。白血病是很难治愈的,现在唯一的治疗方法就是进行骨髓移植……”

“那……你等到了可供移植的骨髓了吗?移植骨髓也像我移植眼球这样,需要先配型吗?”配型是我经过这次事故学会的词汇,大概意思是医学中进行器官或者组织移植之前要事先对要被移植的器官和被移植的人的各项指标进行是否匹配的检测核查,各项指标匹配才可进行移植。

“可供移植的骨髓非常稀缺,而且在陌生人中配型成功的几率很低,大概几率只有十万分之一。那段时间里,我以为自己随时会死去。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住在普通的病房里。我经常站在病房的窗口向外眺望。在病房对面的一条小马路上,总是会有放学的小学生结伴经过。他们背着书包,和自己的小伙伴们说笑打闹着。我想,我曾经也是他们之中的一员,不过现在,重返校园,继续无忧无虑的生活,恐怕是难以再实现的奢望了……”

圣光的讲述中透着一股悲凉。他所描述的那种感受,像是一股清泉流淌进我的内心深处。我知道他描述的那种滋味,那正是我自事故以来,一直忍受着的煎熬啊。这几欲让我流下泪来。

“后来我的病情加重了。我住进了重疾监护室。爸爸妈妈必须要穿上厚厚的防护服,要经过好几道消毒工序才能进入我的病房。那个时候,我已经非常虚弱,一点小小的感染都可能剥夺我的生命。而且,骨髓移植的事情,一点眉目都没有。”

“那后来……”我的心悬在了嗓子眼。

“实际上……”圣光说着轻轻地闭上了眼睛,那是一种思绪在回忆的长廊里徜徉的表情,“比那还要糟糕,不仅可供移植的骨髓没有等到,反而等来了一次病毒感染。病菌的侵入让我持续高热,整个人陷入了昏迷之中,病情危急。”

他的声音震荡在耳膜,却如同戳在心上,让人阵阵心痛。而那一句“病情危急”,更是把我的神经也绷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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