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罗少爷出面,几斤豆豉几筒面,外加两瓶老酒,买通乡干部“架子”,将盖仓库的木料匀给我一点,做衣柜的木料有着落。宁哥的住户桂叔,搭梯子从屋梁上搬出两段圆木送我,那本是他的棺木材料。而架子气闷,育秧不经心,误了农时,插秧误了季节,谷芽子粑粑倒有得吃。只是车不争气,一边开一边放黑屁,三天一小修,五天一大修,我送它一个牌号:“闹药”;并提醒果子:“他的车上路,迟早出事,千万别坐。”
结婚,脑壳昏。
要凑足“四十八条腿”,事事麻烦。建妹子逼我去九江湾柴炭门市部,拣木材。从山一般高的柴堆中拣出像样的材料,困难何其多,亏得老子“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拣好,送去木材厂“带锯”车间,加工成方方正正的木料,手续繁多。
又同宁哥古峰山区走一遭,有收获。罗少爷出面,几斤豆豉几筒面,外加两瓶老酒,买通乡干部“架子”,将盖仓库的木料匀给我一点,做衣柜的木料有着落。宁哥的住户桂叔,搭梯子从屋梁上搬出两段圆木送我,那本是他的棺木材料。千恩万谢,做床的木料有着落。桂叔高兴;多喝几盅,话多。说起今年搞点“责任承包”,插秧时不用密植,省工省时,禾苗长得壮实。而架子气闷,育秧不经心,误了农时,插秧误了季节,谷芽子粑粑倒有得吃。罗少爷又在发梦,想活动架子,弄个工农兵学员的指标,他想报考艺术院校。
油漆家具需要“虫胶漆片”,广州才有货,南下答应代买,广州军区有他的朋友。他又神气起来,他那台接近报废的摩托车,经过改装,到处闯荡。只是车不争气,一边开一边放黑屁,三天一小修,五天一大修,我送它一个牌号:“闹药”;并提醒果子:“他的车上路,迟早出事,千万别坐。”果子白我一眼,说:“坐他的车?开台‘红旗’轿车来还差不多。”南下追果子仍是没戏。南下讨好我,借给我几本内部发行的书,书转借给宁哥同钢杆。
王姨老病发作,不到四十去世,龚秘书手足无措,开追悼会那天,很多事由我打点,红兵除了哭,就会闹,定要龚秘书下保证:不找后老婆。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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