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也许是因为虾妹看上了我,谁叫眯兄有男人的魅力,有什么办法呢,爹妈给的嘛。她不容分说,上来就抓脸,吓得虾妹扭头走。同事问起,只好说是猫挠的,同事窃笑,问:“猫爪子上脸?”从南下那儿搞到单车票,正同建妹子商量买车,罗少爷找上门。眯兄从来是为朋友两肋插刀,事在急上,能不帮忙?罗少爷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放下单车票,低头走人。果子横在当中,说:“吵什么吵,好合好散!”
建妹子倔,一点也不懂男人。同她,只能门槛上切萝卜——一刀两断。
也许是因为虾妹看上了我,谁叫眯兄有男人的魅力,有什么办法呢,爹妈给的嘛。那天虾妹撞到我,要我陪她去侨汇商店,能拒绝?她是港式作派,走路时要我揽她的腰,我算谨慎,只让她傍着,哪知出巷子碰上建妹子。她不容分说,上来就抓脸,吓得虾妹扭头走。好说歹说,建妹子算是接受我的解释。她消气,我的脸上留几道抓痕。同事问起,只好说是猫挠的,同事窃笑,问:“猫爪子上脸?”只好忍气吞声。
从南下那儿搞到单车票,正同建妹子商量买车,罗少爷找上门。他急需弄辆单车送架子,争取个读大学的指标。眯兄从来是为朋友两肋插刀,事在急上,能不帮忙?当初没有少爷相助,哪能从架子手中搞到木料。单车票给了罗少爷。建妹子当即发作,又吵又骂,披头散发,说单车送架子是肉包子打狗,还质问我,知不知道架子是什么脾性。
我说:“伸手不打送礼人,罗兄的忙,总得帮吧。”
建妹子直率发落:“少爷当年偷鸡摸狗,恶名传遍一乡,架子做得主?”
罗少爷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放下单车票,低头走人。哪能让朋友受这样的委屈,我给了建妹子一耳光。打出祸事,建妹子发疯般,抡起板凳,将已做好的和正在做的家具乒乒乓乓一通乱砸,四十八条腿瘸一大半。吵闹声引发邻居观看,急得娘老子要晕倒。建妹子披头散发,要找我拼命。果子横在当中,说:“吵什么吵,好合好散!”事后警告我:“再同建妹子好,莫进屋!”
婚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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