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人的,顽固的,缺乏协调性的,每每任性妄为又常常怀疑自己的,哪怕遇到了痛苦也想在其中发现可笑之处的性格。我拎着它,就像拎着一个古旧的旅行包,度过了漫长的历程。我并不是喜欢才拎着它。与内容相比,它显得太沉重,外观也不起眼,还到处绽开了线。我只是没有别的东西可拎,无奈才拎着它徘徊彷徨的。然而,我心中却对它怀有某种依依不舍的情感。
——村上春树
我望着窗外的慵懒云朵,它们此时无所事事,早就过了梅雨季节,天空异常晴朗透彻,有淡淡青草气味,桌前被我随意摆着的几瓶香水此时也在空气中掺了一剂香料。
我一直觉得这本《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的名字很特别,在书中得知这是从村上先生最敬爱的作家雷蒙德·卡佛的短篇集的标题《W hatWe Talk AboutWhen W e Talk About Love(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中得到的启发。
世间有太多互相之间存在牵绊意义的东西,就仿佛如今的爱情故事逃脱不出莎士比亚的剧本,不管是加多少修饰,不管加多少豪言壮语,添置不同年代或是惹人新生悬疑的东西,它们的爱情架构总是和莎士比亚曾经写过的某一剧本架构相互吻合一般。
这就是为什么我常常把错综复杂的爱情悲剧比作莎士比亚的《仲夏夜之梦》的缘由了。
我将这称为莎士比亚的爱情圈套。想象一下,谁能给我一个逃出他爱情圈套的剧本?名人不愧是名人,用其一生来汇总所有的爱情剧本,可是我总是想象会有那么一天,有人能走出这圈套谱写从未被想象过的东西。
就像这世间没有将每一个琴键都搭配在一起的钢琴家,总是有人们没有想到的乐章存在于看似平静的琴键中;就像一盘五子棋,人们总想着不是白就是黑,其实还有的就是零。
还是有很多缝隙来让我们尽情想象的。
看完村上先生的书,将书放在箱子中,等到下次回国时放在书架上好好保存。
翻着箱子的时候发现了我的日记本,随便翻阅,也许是许久未动的原因,日记本中的内容此时显得并不真实,有些纸页被泪水浸透,字体模糊,而此时的我看着那些跌宕起伏的文字依然保持着平静,我坐在房间的角落平静地翻阅,这样平静的我在想,日记本上记录的事情真的发生过在我身上吗?
我将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几个报道夹在日记本中,它们都是介绍本次画展的,内容是简单地介绍这次画展的主题思想以及画展中比较有特色的作品,剩下的就是介绍的我的背景,“某某某大学,大一Science(科学自然)专业的某某国际学生,在Vancouver ArtGallery(温哥华艺术馆)举办个人画展。”
画展虽未结束,但是我收到了一些人给我的致电,有些是个人表达对我创作的油画的欣赏,而大部分都是商业目的较强的公司致电给我,而我好像突然销声匿迹一般,为自己开辟了一个安静的处所,只是单纯地希望生活回归原来的轨道,希望J能回到我的身边。
桌子依然凌乱,上面摆着S的一沓设计稿,她用传真发给我的设计稿搁置在桌上仿佛很长时间,和J争吵之后我也再没翻阅。
我再一次仔细观察S的设计稿,看得出她对画画很有天分,模特的身材只是几笔轻描淡写就完全描绘出黄金比例的缩小图,勾勒的地方没有多余的描绘,干净柔婉,看得出S是一个随意且温婉的女生,有些人在素描一件东西的时候会经常反复地抓住一条线条不放,反复描绘,覆盖原有样子想要达到最完美的线条,我就属这一类人,心思复杂,追求完美。S设计的衣服样式有着重点,整体都很有规则,有韵律,细节上的创新却是最大的重点,譬如裙子上的轻盈丝带,羽毛裙摆。动感,飘逸,最大的特色就是每一款设计都会有与之搭配的颈圈,有复古蕾丝,有华丽的黑色蔷薇,有秀丽的纯白柔毛。
我拿着S的设计稿反复观看,在脑中想象做成之后的样子,然后调试颜料色泽开始在油布上大片涂绘。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