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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不一样的花火

时间:2023-12-2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作为过桥米线的狂热爱好者,在吃完又一碗猪油浓浓的过桥米线的时候感慨,原来这世界上最简单直接的快乐来自于吃,而最复杂无谓的压力来自于老板。结果是思想的分裂感严重地影响了考试的发挥,远离了好同学的行列。为了一张被表妹碰坏的正在创作中的宇宙大帝像大发雷霆。在高一的暑假完成了十二本车田正美情节、鸟山明风格的漫画故事,并亲自在当时著名的《画王》杂志停刊前把自己的作品投稿过去,但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作为过桥米线的狂热爱好者,在吃完又一碗猪油浓浓的过桥米线的时候感慨,原来这世界上最简单直接的快乐来自于吃,而最复杂无谓的压力来自于老板。

从小到大,我的生活都截然不同地分为两个方面。一方面随着大众一起做着每个人不管说是社会使命也好,是宿命也好,必须要做的事情,就像古希腊神话里的科林斯国王西西弗斯(他因为触犯众神,被罚将一块巨石推到一座山上,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这块巨石总是在到达山顶之前不可避免地滚下来,于是他只好重新再推,永无休止);另一方面,总是有着与生活本身无关的兴趣和爱情,对生存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和价值。

小学五年级升初中考试的那会儿,像所有小男孩沉湎于幻想中,花了很长时间来写一本小朋友找到时空隧道穿梭去未来,被赋予拯救未来使命的童话,在我们的一天相当于那里的一年的时空里披荆斩棘,唯一就是没有同时发生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结果是思想的分裂感严重地影响了考试的发挥,远离了好同学的行列。最后那本童话独本被一个离奇搬家的小胖子玩友带到一个永远也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初中陷入了痴迷的乐高玩具躁狂症,用一套赛车场的乐高玩具可以拼出擎天柱、威震天(变形前后)、直升机,并为自己画不出记录这个天才创造的图纸而烦恼。同时开始熟练地画变形金刚、忍者神龟以及鸟山明式的漫画。为了一张被表妹碰坏的正在创作中的宇宙大帝像大发雷霆。在初中升高中考试的时候故伎重演,沉湎于一部一万七千多字的无聊童话之天马行空的创作中,同时开始写初中一些相熟的同学的回忆录,导致升学考试成绩漂浮不定,在别人都拿到通知书后才勉强尘埃落定。

高中开始固定地写杂文画漫画,常常写些故作忧愁把人郁闷死的东西,一如遥远的现在。在高一的暑假完成了十二本车田正美情节、鸟山明风格的漫画故事,并亲自在当时著名的《画王》杂志停刊前把自己的作品投稿过去,但石沉大海,杳无音信。常常在数学课上神游太虚地画着漫画,或帮书法好的人练字背诵一些风花雪月的古诗词。最喜欢的游戏,是和同桌晚星在脑子一片空白的情况下猜历史多选题的答案,结果在一次不做问答题的摸底考试中,名列全班第一,在一片莫名的目光中昂首。在人生重大时刻之高考前旧疾复发,写起了高中版的回忆录,并陷入了严重的与前途无关、与考试无关的忧郁症(那时候不知道是忧郁症)。在高考后追随憨包一族的王东东打网球,随他们一起把网球打在路过的老爷爷的肚子上,或和憨包一族的替补晚星在清晨一起去大树旁采气练功。

大学基本在练卡拉OK的发声方法,玩不尴不尬的普及小乐器和修习稚嫩的PS图片中度过。花了那时候的大价钱买了刻录光驱和扫描仪,做电子相册企图卖给高年级毕业的同学,在友校用自行车架着台式机(那时候笔记本电脑简直就像现在镶钻石的手机)奋力宣传,被人误以为是上网抗议北约轰炸驻南斯拉夫大使馆或被校管处驱赶的时候初尝人际关系之复杂艰辛。同一时间,同一圈子的朋友正从乐山玩到九寨沟,从昆明世博会玩到越南、缅甸。大学的最后半年,在上外学习英语,是寝室里两个在别人白天学习的时候去逛街上网,别人晚上学习的时候去吃夜宵的闲人之一,在鲁迅公园飘舞的柳絮里,在原上外周三喷泉的英语角里尽情地看着美女。就是在那里,我认识了现在的她,并成功地影响了她的学习达四个月之久,并说服她把幸福交给了我,我也把自由交给了她。

到工作以后的现在,就常常在看工厂谈业务的时候开小差,在长途旅程中制造短消息,在沉闷的场合面如死灰心里想冷笑话。去酒吧、茶社、餐馆胡吃海喝,胡乱地写些博客、PS些照片,说些让小朋友听了郁闷两个月找不到人生目标的所谓中年人哲学。我的大部分爱好都没有任何商业价值,太理想化的人,有时也是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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