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茂大厦53楼,piano bar(酒吧名),在一群穿正装西装的老外堆里,我一个人瘦弱地穿着休闲西装,在一群嗡嗡苍蝇一样的人群里,试图保持一点醉意和安静。闷骚男如我,要适应network的场合,还需要一点时间。身边总有些穿低胸礼服的女人扶着、抚着一个男人开怀大笑,让我羡慕女人于社交场合在无趣的笑话面前的爆发力。
法商会活动,在酒精的催化下和生、熟、半生熟、闷骚、豪放女搭讪无数。全场最娇媚可人的小美眉原来是某美资汉字网的主编,总是被她情人一样幽怨的眼神,以及暗夜中贴在眼睑下金色如泪光一样的眼彩所迷醉。但是一旦秘密揭晓,谈话两三句,也终于变得索然无味,也许带着的神秘感和遗憾总好过于真相大白。
在这样的场合,当一个漂亮女人主动和你眼神交汇,并很自然地说一声Hi,她一般来自培训、EMBA学校、财务、企业管理咨询、软件、报纸、媒体或门户网。来自活动主办方的女人,一般都半推半就地站在那里,假模假样地问问来宾的反馈,只管照顾好自己的老板;有的当你靠近她的时候,看到的是一脸适合夜宴的浓妆,闻到一身烟味。而来自国外传统企业大公司的中国办女人,则只倾心于拿个小点心喂到自己老板的嘴里,或和熟识的客人亲昵地熊吻,在间或的迷离里,端着一杯白葡萄酒站在人群里摇曳。
窗外,是熟悉的浦东的夜景。在商业场合见到的女人,多了些专业性,少了些夜里女人应有的温柔、松弛和妩媚。什么事情和商业扯到一起,都很无趣,连女人,都像打了鸡血一般。然而,这就是个商业的社会,商业的城市,然后,我们来到了一个商业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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