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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在寒冷中温暖着我的思想

时间:2023-12-2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那是我们骄傲的青年时代唯一可以引以为荣的资本,而如今这原始的资本也开始丧失,心情可想而知。在这样的幻象中,时间把我们带到中年,一个已经不需要新意的年龄,也许更多的时间里,我们遭遇长久的寂寞,想象着地老天荒或者堂吉诃德的风车究竟是语言的构造还是心灵的意象。那久远的思绪或想象,像千年驿路上颓废的路标,没有回想,没有色彩,或许有风从心头刮过,还能有什么呢?

南方的冬天是一壶陈年的毒酒,在绵软中手脚已经开始感觉到麻木,但是温度并不是很低,在这种幻觉中,无形中首先想到的是可能自己老了,已经没有了抵抗寒冷的能力。那是我们骄傲的青年时代唯一可以引以为荣的资本,而如今这原始的资本也开始丧失,心情可想而知。在这清冷的午后,看着一个没有谋面的人写的书,仿佛回到了开始认字的年代,那是怎样神奇的事情呀,通过文字,你知道有一个人,或者男人或者女人在地球的某个角落告诉你他或她的发现,而你努力地在意象中描绘他或她提示给你的图象,然后以一种很自信的神态自言自语,诉说着你的困惑或澄清。在这样的幻象中,时间把我们带到中年,一个已经不需要新意的年龄,也许更多的时间里,我们遭遇长久的寂寞,想象着地老天荒或者堂吉诃德的风车究竟是语言的构造还是心灵的意象。在许多个这样平静的日子里,语言为我们有些枯燥的日子增加一些坡度,语言能使我们相忘于江湖吗?那久远的思绪或想象,像千年驿路上颓废的路标,没有回想,没有色彩,或许有风从心头刮过,还能有什么呢?又能有什么呢?我们真正需要的又是什么呢?

其实这是一个游戏,一个我们熟悉得有些陌生的语言游戏,在这个游戏中,我们希望发现被语言遮蔽的东西,至于那是什么我们可能永远都不知道,慢慢地这种渴望变成了理想——一种关于生活意义的乌托邦式的理想,以此打发那些漫长的岁月。到中年了,这个游戏玩累了,我们想知道是否真的还有什么东西被我们遗忘了,语言开始离我们很远,有些够不到的感觉,它像一个年少离家的游子,已经记不清楚他的音容笑貌了,只是印象中好像应该有这么一个人或者被语言包裹的东西。一百年前,那个叫弗洛伊德的人,试图用语言解说那个意象,结果他失望了,他没有找到人,但却发现了动物性的本能,那是怎样的悲伤啊,年老的时候,我不知道他是否还喜欢这个游戏。

整个下午太阳都没有出来,我藏在屋子的角落里,用笔勾画着一个论证,那些线条在几个月之前就存在,今天还在。外人是看不出有什么变化的,但我能感觉到它在生长,用不了多久,我会把它变成一种文字,像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第一次离家出远门,然后让它们在某个喜欢猜谜的人中间停留,也许过后我就忘记了这些线条以及论证,然后在寂寥中等待它的回音,我知道它们是有生命的,像鸽子一样会从遥远的远方飞回来,我静静地笑着,像等待着一个离家多年的孩子的归来。

文字在寒冷中温暖着我的思想,尽管我已经不喜欢再用文字去构造一种生活或者幻觉,但我还是被文字包围着,一阵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让文字顿时有了游戏的快乐,一个朋友在电话那头告诉我:“老兄说说你的地址和邮编吧,那篇稿子发了,我给你寄过去……”是的,文字是有生命的,它像我们的孩子,总会回到我们的身边,我快乐地告诉那位兄弟:“一定不要写错呀!”然后,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我又开始感觉到冷,一种比冰还冷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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