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2011年农历2月23日到兰州为裴正学教授祝贺73岁生日后,由于特别繁忙,一直未曾与您联系过。不过,有好多回,我想起问候裴教授,或者看望裴教授。一种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种是在百忙之后的空闲瞬间。但是,这一切,一直在我脑海中,有如微风吹拂起的海波水纹,是一波一波的涟漪,一波才过,一波接踵而来。然而,不管怎么样,我终究没有把久违的念想付诸行动,变成现实。
心有灵犀一点通。5月12日(星期四),晚饭罢,我对妻子说:“你最近联系过裴老吗?咱们是不是抽空看看他老人家去。”妻说:“联系过,前一段好像身体不好,不知最近怎么样?”恰在此时,四岁的儿子提议带他出门散步去,我与妻的对话只好终止。次日6时,我趁在厨房做早餐的空当,赶紧打开手机。手机刚被打开,就“嘟嘟”响个不停。一看,原来是裴教授的几条彩信。遗憾的是我的手机不能接收彩信。我急忙大声问还在床上哄儿子穿衣服的妻:“是不是裴老发短信了?”她忙打开手机一看,果真有裴老给他发的短信。短信内容是三张图片,即裴正学教授主编的《中西医结合实用内科学》首发仪式图片,其中有一张是首发式上甘肃省省长刘伟平的照片。看了图片,我们夫妻就议论说,看来裴老去年呕心沥血主编的书正式出版发行了。我们为他祝贺,为他高兴,更为中西医结合学有了更新更权威的科研成果而高兴,为人类身心健康多了一份保障而高兴!高兴之余,我立即给裴老打电话。手机没响几声,多年早已养成早起习惯的裴老就接上我的电话。我说:“裴老师,祝贺您的大作问世,并成功举办高规格的首发式!昨天晚上,我和妻子要来看您,您今天先发来短信,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没等我说几句,他反而祝贺起我来了。他说:“你去掉了副主任前面的副字,这是你们市委对你工作的肯定。你现在的年龄,正是干事的年龄,你要用新的成绩求得新的发展”等等。我只有洗耳恭听,也只有连连说“对”。最后,他格外强调:“你这几天不用看我来了,下周我要做个手术,到时候你一并来看我,你先好好做工作。”听到他要做手术,我慌忙说:“裴老师,您做手术前,我要看您一回。您做完手术后,我再来看您。”他说:“不用,你就在我做完手术后来看我。你准备上班去,我要去锻炼。”听见他要挂电话,我只好说:“您先忙,完了再联系!”
很快,星期四、星期五过去了。
凡事有备则顺,看人也该如此。星期六按例是个休息日,一大早,我就约朋友去登定西的南山,在山顶呼吸充足而香醇的富氧空气。怀着愉快的心情,在8点时给裴老打电话,希望能够去兰州看望他,可几次是打的电话无人接听。没有办法,我就给他发短信。不一会,裴老回信说:“今天太迟,我去给挂了号的病人看病,明天如何?”我一看,无言以对。因为我今天比较有空,明天比较忙。没有办法,我就安排自己,上午带儿子妻子登西岩山公园,下午与朋友玩。晚上回家,妻子说“裴老说明天要来就八点半从定西走,来时多说一会话,咱们可不能失信呀!”我说好,得准备一下。在准备好录音笔、充足照相机的电、收拾好带的礼物后,我就上网,了解裴老今年的活动和主要成绩。主要看了裴正学的新浪博文,还有甘肃新闻。了解到去年以来他因为治愈甘肃政协常委、小麦育种专家周祥椿的胰腺癌而得到刘伟平省长的称赞,了解到他主编的《中西医结合实用内科学》首发式的情况,了解到他在甘肃省中医巡回下乡启动仪式上的讲话等。做了这些准备,我便踏踏实实的入睡。
五月十五日,天气分外好。带着久违的心情,带着有备的踌躇,我们一家三口人,八点半时从定西飞也似的奔向兰州。
近十年来,随着西部大开发的纵深推进,西部的交通条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定西的区位优势不断提升,早融入兰州的一小时辐射带动圈。九时半,我们就在甘肃省肿瘤医院“裴正学教授办公室”门口敲响了半掩着的门。
一进门,裴老师就高兴地说:“我估计你们该到了,早把张桂琼叫来,给你们把茶泡好了,赶快喝口茶,歇一歇。”聊了两句话,像两股暖流一样,流遍我们的全身,温暖着我们的肌肤,感动着我们心田,让我们感到回到自己的父母身旁。在一声接一声的“谢谢”当中,我们接过了他赠送的新版《中西医结合实用内科学》一书,坐在他的身旁,倾听他的谆谆教诲,交流思想,还与他照相留影。
这一天,他专门请他的得意学生张桂琼夫妇与我夫妻吃饭。饭间,他继续给我们讲了许多故事和人生。他所讲故事的主要内容有三:一是讲前段时间他造访陕西,看望曾经帮助他吃饱饭的村民的人生境遇,讲他去陕西的所见所闻,所感所受。二是讲《中西医结合实用内科学》首发式的情况,展望中国中医学发展的前景。三是鼓励我们好好工作,做一个有事业有贡献有价值的人。
每与裴老师见次面,我们就有很多收获。有人生的意义和憧憬,也有做人的品德和风格。
我们说一声感谢裴老师的厚爱,我们说一声祝裴老师身体健康!
患者:张全有 2011.2.23
(张全有,男,定西市委政策研究室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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