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4年卡哈尔在英国皇家学会的演讲中说过:“……智力活动会增强脑中活动部分的原生质器官和神经侧枝的发育。就这样,原生质附器末枝和神经侧枝的增多致使早就存在着的神经元群体之间的联结得到加强。”但是卡哈尔的这一先见之明并未被普遍接受。相反,一些神经科学家不时提出一些不同的理论。
就在卡哈尔提出上述见解20年之后,美国生理学家福布斯(Alexander Forbes)认为卡哈尔的想法是不对的,他认为记忆是由能自我兴奋的神经元所构成的环路中的回响活动产生的动态变化引起的。连卡哈尔的学生洛伦特·德·诺(Rafael Lorente de Nó)都认为他和他的老师都发现过有相互连接的神经元构成的环路,这可以支持回响活动,而为记忆存储提供一种动态的机制。
1949年加拿大心理学家赫布(Donald Olding Hebb)在他声名远扬的《行为的组织》(The Organization ofBehavior)一书中提出如果两个神经元总是同时活动,就会长出新的突触联结而成为长时记忆的部分机制,不过对短时记忆来说,他也赞同回响环路的说法:
如果要永久保持的话,某种结构变化可能是必要的,但是要在结构上长出些什么,大概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如果能找到证据说明回响活动可以和结构变化同时起作用,并在生长变化完成以前先把记忆保持一段时间,我们就应该承认其理论价值,这种活动不必是全部记忆。因此某种瞬时的、非稳态的回响活动是有用的。很可能,也有更持久的结构变化会加强其作用。
一直到20世纪五六十年代,还有人以类似的理由质疑记忆的突触可塑性假说。这一争论一直要到坎德尔以无可辩驳的实验证明了后一假说之后才逐渐平息下来。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