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拆字、猜谜而被字面所迷惑不能走出:
看到“曹雪芹”想到“抄写勤”,看到“八千里路云和月”推想到“史湘云和麝月”,最后连“黛玉”都会牵扯上“带鱼”,能气死过去,还会闹得没法再看《红楼梦》了,恐怕这三个字也会联想成“轰隆懵”,脑子一阵“轰隆隆地发懵”,直接走火入魔,不能看字了。
自己入了梦中,幻想成了作者或宝玉、黛玉:
整日价陶醉在“大观园”的莺莺燕燕们簇拥环绕的美妙境界里,不能和正常的社会人际打交道了,犯了抑郁症的早期症状,最后干脆躲进一个自设的“一统小楼”,疯魔了。
痴迷考证《红楼梦》的作者是否曹雪芹:
遍寻曹姓之祖,狂问曹氏根源,没找到雪芹先生的多少东西,倒有可能替老曹家找出了不少祖上的先人们,曹姓协会大摆筵宴答谢之至。没什么后遗症,只是不能听人说曹字,只要提到与曹音相关的,马上坐不住,要买票上铁岭。
续书成痴,狂续不止:
立志以在有生之年续出《红楼梦》为目的,而且还要博得专家、读者都说好,耽误了应聘工作和美好姻缘,矢志为续红楼,误了青春年华。
………
当然,这些只是极端的笑谈和虚想,但是,如果不赶紧正确地认识和评价对《红楼梦》的研究,可能不会有这么激烈的表现,有很多人深陷其中是完全有可能的。那就有违了作者的原意和社会和谐的良好氛围了。
其实,很多操持红楼梦研究的名流大腕儿们都是很通达的,在研究红楼的功底水平和认识程度上,大都报以了宽容豁然的态度,比如一代红学泰斗俞平伯老先生在论及红楼梦研究时,就曾极为大度地引用一首打油诗般的小诗以作解嘲“鲍老当筵笑郭郎,笑他舞袖太郎当,若叫鲍老当筵舞,能更郎当舞袖长”。固此,有了俞老前辈这首小诗垫底,我之对于红楼武林的喊止便觉胆壮了许多,更不免在援引旁证、作论铺陈的闲暇之时,也聊以一首不雅之作自勉,有俞老戏谈之作在前,这首小诗拿出,想必不会感到浅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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