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70年代末以来，改革开放政策并未最先惠及上海，第二产业仍然是上海经济发展的主要依托。至1993年国家批准上海设立浦东新区管委会，上海开始进入产业结构快速转型与优化阶段，优先发展第三产业、积极调整第二产业。1995—2000年，上海市由第二产业主导的产业结构转向第三产业主导的产业结构，第二、三产业也有了初步的融合发展；同时，产业升级过程中，大批工业厂房被废弃或推倒，城市空间功能个结构迅速转换。经过近50年的产业升级，快速成长的第三产业已成为上海城市发展的主导力量，作为第三产业重要组成部分的旅游业也随之逐渐成长，逐渐成为上海城市发展的新动力。
4．1．2．1 上海产业结构的演变
自改革开放以来，上海市经济快速发展，产业结构也不断演进。运用灰色关联度法[1]，定量分析1979—2014年上海不同时期的三次产业与GDP的关联度从而发现上海产业结构变迁过程。
1979—2014年，以5年为间隔，将上海产业发展划分为7个不同时期，运用灰色关联度分析得到表4-5与图4-1。由图4-1可知，上海市第一产业产值与GDP关联度基本没有波动，表明上海市第一产业在观察期发展较为稳定；而与GDP关联度系数波动较大是第二和第三产业，表明上海市经济发展依赖于第二、三产业驱动。根据第二、三产业产值与GDP关联度变化特点将1979—2014年上海产业结构演进过程分为四阶段：1979—1988年是第一阶段，该阶段是改革开放初期，上海市大力发展第二产业；1989—1997年为第二阶段，即浦东开发和浦西产业调整期；1998—2007年为第三阶段，该阶段第三产业持续增长、稳居优势地位；2008—2013年为第四阶段，上海市第三产业增长速度有所放缓，进入产业优化调整时期。
表4-5 不同时期上海各产业产值与犌犇犘的关联度
资料来源：分析采用的数据来自1979—2012年各年份的《上海市统计年鉴》。
图4-1 上海产业结构灰色关联度变化
资料来源：分析采用的数据来自1979—2012年各年份的《上海市统计年鉴》。
上海1979—2013年产业结构四阶段变迁分析显示，上海第三产业的增长过程较为曲折。一是1979—1988年10年间上海市对第三产业不够重视，至20世纪80年代末期已比深圳等首批开放城市落后了10年；二是1978—1993年间上海非常重视工业基础建设和第二产业的发展，给予第二产业高度扶持与调优。从经济增长规律看，第三产业发展依赖于第二产业结构的提升，上海第二产业在这一阶段的快速增长为其后第三产业的崛起和超越提供了可能；三是当前上海第三产业的增速放缓与国内外诸多因素有关，但是由于上海日益推行第二、三产业等融合发展、建设生产性服务业体系等政策，推动了第三产业内部的多样化和第二产业转型发展。在这样的产业转型发展背景下，工业旅游获得发展机遇，成为第二、三产业融合发展及第二产业转型发展的典型代表。
4．1．2．2 上海旅游产业的增长
（1）整体增长
考虑到数据的时效性，选取2000—2013年上海旅游产业增加值及其占相应年份GDP的比重分析上海旅游产业的全域份额。数据来源于2001—2014年各年份的《上海市统计年鉴》，其中2008年之前的旅游产业包括旅行社服务业、旅游宾（旅）馆业、旅游运输业、邮电通信业、旅游商业、餐饮业、城市交通业、园林文化业、金融保险业、其他服务业，2008年及其之后旅游产业统计口径中取消了金融保险业和其他服务业；将餐饮业变更为旅游餐饮业；旅游宾（旅）馆业变更为旅游住宿业。比较而言，虽然旅游产业的统计行业范围出现变化，但是变更前后的统计行业范围变更比重较小，各年份数据仍然真实有效且具有可比性。如图4-2所示：
图4-2 上海2000—2013年旅游产业增加值占GDP比重
资料来源：数据均来源于《上海市统计年鉴》（2001—2014年）
其一，上海从2000—2013年旅游产业增加值呈现不断增长态势。2000年最低仅约为230亿元，2012年最高约为1500亿元，2013年下降到1400亿元。2000—2013年间，上海旅游产业增加值增长了近7倍，平均两到三年翻一倍。
其二，上海旅游产业增加值占全市GDP比重的变化，整体呈现先上升后下降趋势，但是增长趋势显著。2000年比重最低为5．2％、后波动增长在2010年达到峰值8．1％，之后持续下降，至2013年降为6．5％。
其三，旅游产业增加值的最高年份为2012年、旅游产业增加值占GDP比重最高年份为2010年，两个最大值出现的时间节点错位，且旅游产业增加值的最高年份更靠后，这说明2010年之后旅游产业增加值占GDP比重的趋势虽有所下降，但之后旅游产业增长速度依然为正，直至2013年旅游产业增加值有所下降。此时旅游产业增长速度已经变为负值，旅游产业占GDP比重也受其影响继续下降。由于国家对旅游业发展的全面重视和上海迪士尼乐园于2016年开园营业，预期上海市未来旅游产业增加值会超越2015年的3500亿元。
旅游产业增加值的变化趋势及其占市域GDP比重的变化趋势，表明上海市旅游产业在2000—2015年间快速发展，旅游产业已经崛起并成为上海市重要的产业部门，虽然增加值在2013年又有所下降，但并不影响上海市旅游产业在新兴景区与业态相继出现影响下的强劲发展态势及其在市域经济中的地位攀升。
（2）区县增长
组成上海市的17个区（县）[2]的旅游资源、旅游服务设施、接待游客数量等各不相同，所产生的经济效益也有差异。为此，从区（县）层面分析各区（县）旅游产业发展状况，选用各区（县）的旅游资源禀赋、旅游接待设施、旅游流强度三方面因素分析上海市各区（县）旅游产业份额，更加细致地刻画上海市旅游产业的增长。考虑到数据的可获性和时效性，旅游资源以上海市3A级以上景区数量作为衡量指标（表4-6），因上海市3A级以上景区名录最近更新时间是2013年1月，其他旅游数据选取了2012年上海各区（县）的截面数据，数据来源自《上海旅游统计年鉴（2013）》和相关网络检索结果。
如图4-3各区（县）旅游总收入所示：
其一，闸北最高，浦东新区、徐汇、黄浦、长宁、静安、杨浦等区位列第二梯队，崇明县最低。
其二，收入规模两极分化严重，收入最高的闸北区是收入最低的崇明县的近60倍，旅游总收入未超过30亿元的区有9个、超过80亿元的有6个。
其三，各区（县）旅游收入占各区（县）GDP比重相差较大，比重最高的是闸北区、约为29％，最低的是闵行区、约0．5％，两者相差近30倍。旅游收入规模较低的区（县），其旅游收入占各自区（县）GDP的比重一般也较低，如宝山区、闵行区、崇明县等；但浦东新区旅游收入位居第二且占GDP比重仅有约2％，杨浦区和虹口区旅游收入占各区（县）比近似浦东新区。这既有各区（县）地方经济差异巨大的原因，又有各区（县）旅游经济发展落差的原因。
图4-3 上海各区（县）2012年旅游收入及其占GDP比重
资料来源：数据来源于《上海统计年鉴（2013年）》《上海旅游年鉴（2013年）》
表4-6 上海各区（县）2012年3犃级以上景区名录
续 表
资料来源：名录资料根据网络相关检索结果收集整理，时间截止到2013年1月。
具体而言，第一，从上海各区（县）3A级以上景区数量与区（县）旅游总收入的关系来看（图4-4）：区（县）旅游总收入超过80亿以上的6个区中除浦东新区、徐汇区外，其他区（县）拥有3A级以上景区数量均不超过5家，静安区甚至为0；区（县）景区旅游总收入不超过20亿的5个区（县），其中拥有超过5家以上3A级以上景区的分别是松江区、金山区、崇明县。由此，可知影响旅游总收入诸多因素中，3A级以上景区数量的作用较小，也说明了旅游总收入并不依赖景区数量及其带来的景区旅游收入。上海各区（县）的旅游资源禀赋差异较大，旅游资源禀赋是景区旅游收入的重要影响因素，但不完全决定景区旅游收入高低；旅游资源禀赋高低对区（县）旅游总收入的影响较小（表4-7）。
图4-4 上海各区（县）2012年景区旅游收入、总收入与3A级以上景区关系
资料来源：数据来源于《上海旅游年鉴（2013）》
表4-7 上海各区（县）3犃级以上景区与区（县）景区收入、旅游总收入相关性
注：为在0．01水平（双侧）上显著相关；为在0．05水平（双侧）上显著相关。
资料来源：数据来自《上海旅游年鉴（2013年）》《上海市统计年鉴（2013年）》。
第二，从旅游接待设施与旅游收入的关系来分析，选择各区（县）的旅行社、旅游饭店的数量作为衡量旅游接待设施的原始指标，其中旅行社包含了国内旅行社和国际旅行社，旅游饭店包含星级以上酒店，数据均源自《上海旅游统计年鉴（2013）》。表4-8显示，旅游饭店数量奉贤区最多有413家、金山区最少只有12家，旅行社数量黄浦区最多有166家、崇明县最少有22家。各区（县）旅游饭店、旅行社的数量，相差较大。
表4-8 上海2012年各区（县）旅游接待设施数量
续 表
数据来源：《上海旅游年鉴（2013年）》。
比较各区（县）旅游接待设施和旅游总收入发现（图4-5）：
图4-5 上海各区（县）2012年旅游接待设施数量与旅游总收入的关系
资料来源：数据来源于《上海旅游年鉴（2013年）》。
除了闸北区、奉贤区和崇明县外，总体趋势呈现区（县）旅游总收入随着各区（县）旅游接待设施数量的下降而下滑，说明旅游总收入受旅游接待设施数量影响较大。
闸北区虽然旅游接待设施数量不多，但其旅行社收入约有136．32亿元。因此旅游总收入最高。
奉贤区和崇明县旅游接待设施数量较多，但是一般旅游饭店数量占比高、星级饭店较少且等级较低，两地星级酒店各有7家且崇明县只有3星以下的星级饭店。因此奉贤区和崇明县饭店收入均不高。
崇明县旅行社数量是所有区（县）里最少的、奉贤区拥有的35家旅行社均无出境资质，因此旅游总收入自然较低。由此可知旅游接待设施的质量对旅游总收入有一定影响。
总体而言，上海各区（县）旅游总收入受旅游接待设施的数量和质量的影响较大。
第三，从旅游流强度[3]与旅游总收入的关系来看，表4-9显示：旅游流强度最高的虹口区，其旅游总收入位于17个区（县）旅游总收入的中间地位；旅游流强度最低的宝山区旅游总收入约为12．83亿元，名列各区（县）旅游收入排名较为靠后。旅游总收入最高的闸北区旅游流强度约为7．82、旅游总收入最低的崇明县旅游流强度为5．26，两地旅游强度均超过5；而旅游强度不足5的闵行区与宝山区其旅游总收入排名均靠后。因此，旅游流强度对旅游总收入存在一定影响，旅游流强度越高的区（县）旅游总收入不一定越高，而旅游总收入较高的区（县）旅游流强度一定较高。综合而论，上海各区（县）旅游流强度除个别区（县）外相差不大，即吸引游客能力差距不大，旅游流强度对旅游总收入存在一定的正向影响。
表4-9 上海2012年各区（县）旅游流强度与区县旅游总收入相关性
续 表
注：数据来源于《上海旅游年鉴（2013年）》。
第四，综合综合各区（县）旅游总收入（狔／万元）、旅游资源禀赋[4]（X1／个）、旅游接待设施[5]（X2／个）、旅游流强度（X3）、区（县）人均GDP（X4／元）、区（县）景区收入（X5／万元）运用多因素逐步回归分析方法构建回归模型公式如下：
式中ε为误差项。
首先采用ADF单位根检验平稳性，结果显示旅游接待设施序列、旅游流强度序列二阶分通过0．01临界值，属平稳序列；旅游资源禀赋、景区收入序列一阶差分通过0．01临界值，属一阶单整平稳序列。为满足序列同阶单整要求，取所有变量的二阶单整序列。随后采用OLS建立协整方程检验协整性，对残差序列进行ADF平稳性检验，T统计量为：－2．7456＜－2．5379（0．01临界值），这说明在0．01显著水平下式（41）中的方程是协整的，即变量之间存在长期的均衡关系。运用EViews6．0软件计算（表4-10）。
表4-10 上海各区（县）旅游总收入的回归统计
经整理得方程：
y＝93．4789＋0．1679X1＋0．8556X2＋0．9325X3－
765．4586X4＋0．1232X5（4-2）
可决定系数为0．8706，方程拟合度较好。犉统计量为987．4206，方程显著；旅游资源禀赋、旅游接待设施、旅游流强度通过0．05的显著性水平检验，常数项通过0．1显著水平检验；D*W＝0．5989，方程不存在自相关。
由表4-10可知：①影响旅游收入的因素中，旅游流强度、旅游接待设施、旅游资源禀赋的贡献度分别为0．9325、0．8556、0．1679，各区县旅游流强度（旅游吸引能力）、旅游接待设施是旅游发展的主要因素，而旅游资源禀赋对旅游总收入决定性较弱。②区（县）人均经济水平对旅游总收入的作用模糊不定，区（县）旅游景区收入对旅游总收入的影响较弱。
就工业旅游发展而言，尽管上海各区（县）由于工业发展基础不同，工业旅游资源禀赋差异较大，但注重改善旅游接待设施，提升旅游吸引能力，能在一定程度上弥补资源禀赋的不足，促进辖区内工业旅游的发展。
4．1．2．3 上海旅游业产业结构的演变
旅游产业结构有广义和狭义之分，狭义的旅游产业结构，指旅游产业运行过程中，产业内部满足游客不同需要的各行业之间形成的内在联系和数量比例关系，主要由饭店业、交通业、旅行社业、游览和娱乐业共同构成；广义的旅游产业结构是指旅游经济系统各组成部分的比例关系及其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的形式［9］。旅游产业结构反映旅游业各部门、各层次、各要素如何有机地组成一个整体，考虑相关数据采集的可能性和准确性，此处采用其狭义概念。
目前，我国旅游产业统计口径尚未完全确定和统一，如国内旅游、国际旅游所统计的“旅游产业”划分不一致。为此，基于狭义旅游产业结构概念，采用《上海旅游年鉴》中统计旅游产业增加值时的产业划分方式，即将旅游产业结构划分为旅行社服务业、旅游住宿业、旅游运输业、邮电通信业、旅游商业、旅游餐饮业、城市交通业、园林文化业等八个产业部门，来分析上海市旅游产业结构中各部门的经济贡献。
如表4-11和图4- 6所示，对比分析上海市2005年、2010年、2012年和2013年的旅游餐饮业、旅游住宿业、旅游运输业、城市交通业、旅游商业、邮电通信业、旅行社服务业、园林文化业等八个产业部门的旅游产业增加值数据，从中发现：
表4-11 上海主要年份旅游产业增加值 单位：亿元
数据来源：数据来源于《上海旅游年鉴（2006年）》《上海旅游年鉴（2011年）》《上海旅游年鉴（2013年）》《上海旅游年鉴（2014年）》。
一是上海市的旅游业在2005—2013年间，旅游业增加总值持续上升，仅在2013年出现下滑状态。主要是因为经济总体不景气，导致旅游业受到冲击。
图4-6 上海旅游产业结构变化[6]
二是研究期内，上海市2010年世博会的举办很大程度上拉动旅游业的发展，对旅游商业的带动作用最明显。
三是旅游餐饮业、旅游住宿业、旅游运输业、城市交通业、旅游商业、邮电通信业、旅行社服务业、园林文化业等八个旅游产业部门中，2005年旅游运输业居于首位、其次是旅游商业和旅游餐饮业；2010年旅游商业以绝对优势成为旅游业产业的首位、其次是旅游住宿业和园林文化业；2010年以后，旅游商业仍保持其在旅游产业内部的发展优势，旅游住宿业则呈缓慢下降趋势。
上述旅游产业结构的演变趋势和特征显示出：当前上海旅游产业内部各部门中，旅游住宿业的产业增加值日趋下降，这与短途游、本地居民休闲旅游日益增多，住宿需求减少有关；旅游商业的产业增加值则在2010年显著上升后保持较高位运行，说明旅游者对旅游购物，对城市商业的需求保持在较为旺盛的状态。因此，以本地居民与近程游客为主要客源群体，提供工业企业参观、体验与产品购买服务，或者在业态构成中即与商业、餐饮业等休闲服务产业相结合的工业旅游，能够顺应旅游产业结构演进的趋势，获得更大的发展空间。
4．1．2．4 上海旅游业与第三产业的融合发展
新兴旅游业态的形成不仅需要特定的旅游资源、潜在的消费人群，也需要住宿餐饮企业、旅行社／旅游电商等相关行业机构提供专业服务。就工业旅游而言，其发展也建立在第三产业与旅游产业整体发展所提供的基础设施条件之上，改革开放以来，与旅游业相关的“吃、住、行、游、购、娱”条件迅速改善（表4-12），为上海市工业旅游成长奠定基础。
表4-12 上海1980年、2012年旅游业相关设施数量
资料来源：作者根据《上海旅游年鉴》和上海市相关部门网站整理。
表4-12显示，1980年至今上海市与旅游相关的第三产业部门增长幅度大，尤其是在城市内部交通和对外交通、城市商业中心、宾馆与景区等接待设施方面，增幅达几十倍，且数量、结构与空间分布更趋均衡，工业旅游发展基础条件较好。具体而言：
一是各类旅游者在旅游活动中所必需的食宿设施／场所的数量、结构、空间分布有显著的提升。如1980年代的宾馆、酒店主要是国营，多集中在内环之内，而今各类星级酒店和经济型连锁酒店遍布上海各区，旅游者包括工业旅游者的基本食宿需求较易获得满足。
① 资料源自《上海市商业网点布局规划（2014—2020年）》。
二是上海轨道交通网络已基本全域覆盖，2014年轨道交通网络覆盖50％的人口和岗位，轨道站点直接服务人口较2009年增加50％［10］，日益便捷的轨道交通网络初步连接起上海市工业旅游景区（点）［11］。
三是上海市对外交通枢纽的快速发展，既为工业旅游开拓了国际客源，又促成国内游客尤其是长三角游客的高效进入。
四是上海市A级景区（点）中[7]，如上海中医药博物馆（3A）、中国航海博物馆（4A）、上海地质科普馆（3A）、上海博物馆（4A）、上海城市规划展示馆（4A）、上海田子坊景区（3A）、上海自然博物馆、上海宋庆龄故居纪念馆（4A）、上海M50创意园（3A）、上海国际时尚中心（4A）、上海玻璃博物馆（4A）、上海炮台湾景区（4A）、上海宝山国际民间艺术博览馆（4A）、上海南社纪念馆（3A）、上海影视乐园（3A）等工业旅游性质的景区在1980年代尚未被重视或开发，如今成逐渐为上海市重要的旅游景区。
五是上海市快速发展的商业中心体系，为工业旅游发展提供了完善便捷的配套设施，尤其是在中心城区的工业遗产旅游发展，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景区周边的餐饮、娱乐、购物等配套设施。
[1] 灰色关联度法（Grey Relational Analysis）是根据因素之间发展趋势的相似或相异程度（即“灰色关联度”），衡量因素间关联程度的一种方法；试图通过一定的方式，寻求系统的各子系统（或因素）之间的数值关系。分析步骤如下： （1）确定参考数列和比较数列。参考数列犡0是反映系统行为特征的数据序列，比较数列犡1、犡2、3……指影响系统行为的因素组成的数据序列。 （2）无量纲化处理参考数列和比较数列。初值化指矩阵中的每个数均除以第一个数得到的新矩阵；均值化过程指矩阵中的每个数均除以用矩阵所有元素的平均值得到的新矩阵。 （3）求参考数列与比较数列的灰色关联系数ξ（犡i），指比较数列相对于参考数列在曲线各点的关联系数ξ （犻）。 （4）求关联度犻，是比较数列与参考数列在各个时刻（即曲线中的各点）的关联程度值。所以它的数值不止一个，而信息过于分散不便于进行整体性比较。因此有必要将各个时刻（即曲线中的各点）的关联系数集中为一个值，即求其平均值，作为比较数列与参考数列间关联程度的数量表示，
（5）排关联序。将犿个子序列对同一母序列的关联度按大小顺序排列起来便组成了关联序｛狓｝，它反映了对于母序列来说各子序列的“优劣”关系；若0犻＞0犼，则称对于同一母序列｛狓0｝有｛狓犻｝优于｛狓犼｝，为｛狓｝ ｛狓｝。
[2] 2016年7月22日，崇明正式撤县设区，标志着县级行政建制在上海成为历史。但本文数据源采集时间范围内，崇明的行政建制依然为县，因此论文中关于上海市辖区的表述仍然采用“上海区（县）”的描述方式。
[3] 旅游流强度是指接待旅游人次与区域总人口的比值，该指标可以刻画地区吸引游客的能力。（参见蒋丽芹．旅游经济非均衡发展区域实现包容性增长的战略与策略——以泛长三角旅游区为例［J］．经济地理，2012，32（6）：167-172．）
[4] 将5A、4A、3A景区全部转换为3A级景区，赋权值为1个5A景区＝5个3A景区、1个4A景区＝3个3A景区。
[5] 按照1个拥有出境旅游业务资质的公司＝5个国内旅游业务资质的公司；星级酒店转换按照景区赋权方法统计。
[6] 数据来源：数据来源于《上海旅游年鉴（2006年）》《上海旅游年鉴（2011年）》《上海旅游年鉴（2013年）》《上海旅游年鉴（2014年）》。
[7] 上海旅游景区实时信息网．http：／／lysh．eastday．com．（访问日期：2016年2月3日）。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