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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漫谈国学

时间:2023-01-0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学术界围绕季老是不是国学大师这一问题有过很长时间的争论,而季老也在他最后的著作《病榻杂记》中力辞“国学大师”的称号。这自然是季老的谦虚,而退一万步说,即使季老算不上真正的国学大师,他也做了大量关于国学的研究,留下许多国学方面的论述文章,提出了许多国学上的观点。1945年,“二战”结束后不久,季羡林匆匆束装上道,从德国回到祖国,此后一直在北京大学任教。

对于什么是“国学”,季老曾说:“像国学这样的题目,难以讨论。想给国学下个定义,永远也不会有结果……与其在下定义上下工夫,莫如切切实实地读一些书,切切实实地思考一些问题。根据自己的认识去钻研,去探讨,有了心得,就成文成书。这比争定义、说空话好得多。”

在季老眼中,国学是一个太广博、太精深的话题,很难用一两句话说清楚。同样,世人对于季老的争论也一直绵延不休。学术界围绕季老是不是国学大师这一问题有过很长时间的争论,而季老也在他最后的著作《病榻杂记》中力辞“国学大师”的称号。这自然是季老的谦虚,而退一万步说,即使季老算不上真正的国学大师,他也做了大量关于国学的研究,留下许多国学方面的论述文章,提出了许多国学上的观点。因此,套用季老的话说,我们与其在“国学大师”这个称号上争论不休,不如踏踏实实地去读一些季老的著作和文章,这比争称号要有意义得多。

季羡林19岁考入清华大学,师从吴宓、叶公超,学东西诗比较、英文、梵文;选修陈寅恪的佛经翻译文学、朱光潜的文艺心理学、俞平伯的唐宋诗词、朱自清的陶渊明诗。1935年,被德国格丁根大学录取,学梵文、巴利文和佛学。1945年,“二战”结束后不久,季羡林匆匆束装上道,从德国回到祖国,此后一直在北京大学任教。

我们了解季老,多半是通过他的散文集和随笔,例如《朗润集》《牛棚杂记》等,其实季老的研究领域非常广泛,用他自己的话说是:“梵学、佛学、吐火罗文研究并举,中国文学、比较文学、文艺理论研究齐飞”。更难得的是,季老在所有这些领域上,都作出了独特的学术贡献。佛学方面,他是国内外少数能够运用原始佛典进行研究的学者;经过10年坚忍不拔的努力翻译印度古代史诗《罗摩衍那》;他研究吐火罗语,打破了“吐火罗文发现在中国,而研究在国外”的说法;他晚年写作的《蔗糖史》,是中外文化交流史研究方面的重要著作……

“做学问者,切忌只有学问,这个话很矛盾,其实却也实在……做研究的根本目的,在于把学术和时代、学术和民生相联系,把中华文明导向现代化。”季老曾师从于胡适,胡适说的这种文化的转型,既是胡适的,也是季羡林的。20世纪80年代后,季老对中国文化、东西方文化交流、21世纪的人类文化等重要问题提出了许多个人见解和论断,为东方民族的振兴和东方文化的复兴呐喊,提出东西方文化的变迁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在生命最后的岁月里,仍然不遗余力地力倡“大国学”的观点。

然而,作为这个时代最醒目的学术符号,季老在学术上却是孤独的,社会上关于他的各种争议风波似乎比他的学术本身更容易引起关注,他甚至无力阻止自己陷入各种利益争夺的旋涡之中。季老在《悼念冯芝生(友兰)先生》一文的最后写道:“芝生先生!你完成了人生的义务,掷笔去世,把无限的怀思留给了我们。芝生先生!你度过漫长疲劳的一生,现在是应该休息的时候了。”这恰恰也是我们想对季老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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