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连几天我们都在高海拔地区行车、演出和活动,虽有些适应了,但人总觉得像得了重感冒一样的难过。只有黄崇德反应强烈,为坚持搞好演出,她在必要时才吸上几口,还感动得不得了,说:“现在的条件可真太好了!”我们给她开玩笑,叫着她的外号问:“蝗虫,喝氧是啥滋味?”
黄崇德同志是个“老西藏”,河南梆子唱得好,演出时只要有老首长,都要点名来一段黄崇德唱的河南梆子。老同志们都知道她对高山反应特别敏感,行军爬山,只要见她双手一叉腰,就知道海拔有了相当的高度,她不行了。这时就会有两个人相帮着去搀扶,架着她翻过山去,当下到一定的高度,她又“活”了。现在从格尔木出来后,所经过的几个兵站,没有一个不在四五千米以上。像昆仑山口、不冻泉已不用说了,五道梁、二道沟只从名字上可听出它的高度;沱沱河,驾驶员们戏称它为“头疼河”(谐音近似);通天河即是我国两大母亲河——黄河、长江的发源地;而温泉和唐古拉山可以说是青藏线上的“屋脊”兵站了。一连几天我们都在高海拔地区行车、演出和活动,虽有些适应了,但人总觉得像得了重感冒一样的难过。说是坐在新的氧气车里,但仍然不能把细微的灰尘隔绝在外,沾满汽油味的土腥气呛人难闻,加上多日干燥,我和一些同志鼻子出血了。尽管如此,因为觉得氧气宝贵,我们谁也没有动用过车上的氧气设备,所以不知道喝氧是啥滋味。只有黄崇德反应强烈,为坚持搞好演出,她在必要时才吸上几口,还感动得不得了,说:“现在的条件可真太好了!”所以她演唱起来特别卖力,连唱了好几段都不让台。我们给她开玩笑,叫着她的外号问:“蝗虫,喝氧是啥滋味?”她也故意用河南话回答:“没啥味儿,就是觉得有了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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