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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地来了新同志,藏族有了新学员

时间:2023-01-1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所以,那时内地来了新同志,我们都从心眼儿里高兴。他们来了,把我们这一批也称为“老西藏”了,我感到自己好像升了一级似的。从此以后,我团开始不断从内地招进新同志,最大的一批要数河南来的新学员,不过这是1960年的事了。西藏平息叛乱的胜利,使我们军区文工团出了名,吸引了很多有志青年,不断加入我们的队伍。翟俊杰以深厚的情怀,导演了电视剧《西藏烟云》,不能不说与西藏军区的情缘密不可分。

话剧队从北京回来,带来了几位新同志,这对于平叛后的文工团来说,是件大喜事,他(她)们的到来,为团里增添了新鲜血液,充实了业务骨干,加强了演出力量。有一点我想要强调的是,那时到西藏工作不像现在,有优厚的待遇,翻倍的工资,有几年的期限等条件。他们那时要求进藏,要是没有相当大的决心和勇气,是不会付之行动的。首先要准备吃苦,还要准备长期(或曰无期),工资说来很高,也不过是十类地区加30%的边疆补助,除此再无其他。所以,那时内地来了新同志,我们都从心眼儿里高兴。他们来了,把我们这一批也称为“老西藏”了,我感到自己好像升了一级似的。

记得其中有孙光明和汪学萱,他俩是一对夫妇,原在武汉当教员,一个喜爱话剧,一个擅长唱歌。热情精干的孙光明留在了话剧队,圆脸大眼睛,总带微笑的汪学萱补充到我们歌队当演员。这种调干入伍的方式,是头一次听说。过去一般新入伍,都是学员待遇,而他(她)们进来,即为干部待遇,加之他们都原有艺术特长,所以在演出中发挥了很大作用。由于在西藏的长期磨炼和经验积累,孙光明同志后来成长为颇有名气的导演,前些年我在电视中看到他的杰作《诸葛亮》,接着又是《三国演义》中的导演之一。曾有一年我路过武汉,和汪学萱同志通电话,才知道她担任了湖北广播电台的音乐部主任。

从此以后,我团开始不断从内地招进新同志,最大的一批要数河南来的新学员,不过这是1960年的事了。现在我还记得起名字的,有金克弘、卓尚森、李宜霞、白建民、朱学敏等,分到我们乐队的于安清、孙宝源、路金河、宝文敏、刘灵月等好几个。为此,我还专门给他们上基本乐理课。不久这些同志都在各自的队里成了业务骨干。

歌舞队在拉萨招收了第一批藏族学员,他(她)们就是索娜、白珍、张德庆、曲准、洛桑、阿旺、罗布、土登巴登等十几名翻身农奴的子女。他们切身地感谢共产党,热爱解放军,年纪虽小,但对参加人民解放军有着强烈的愿望,他们怀着特有的翻身感,以擅长的藏族歌舞才能,被我团录取。他们说能当上“金珠玛米”,真是喜出望外,记得发军装的那天,他们兴高采烈,晚上盘腿坐在床上,把崭新的军装摆在眼前,盯着看了一个通宵。是幸福,是光荣!使他们激动的火焰经久不息。没几天,团里决定,他们其中一部分选送北京,委托解放军艺术学院舞蹈系培训,毕业后,这些同志都成了团里艺术骨干;另一部分留在团里一面学习,一边工作,特别是我们歌舞队,历史性地首次有了藏民族演员成分,在演出中增强了民族艺术风格,使西藏军区文工团真正地名副其实。像索娜同志等后来还成长为艺术领导干部。我想这里还要提一提我们的小拉姆和小顿珠,他们曾被电影厂选拔去参加了《农奴》中男女主人公童年角色的扮演,导演十分满意。郎杰同志虽然出身于贵族,但他没有公子哥的习气,跟我学吹笛子,非常聪慧,耳音特准。我们小乐队表演的边奏边唱《羊塞拉》乐曲,原始材料就是出自他的口传。后来在跟我下乡,与贫苦牧民一起“三同”摸爬滚打,得到很大的锻炼。这些情况,都反映了当时西藏军区文工团的兴旺和发展,到处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西藏平息叛乱的胜利,使我们军区文工团出了名,吸引了很多有志青年,不断加入我们的队伍。由于西藏特殊的斗争环境和特殊的艺术氛围,造就了他们对西藏难以割舍的特殊感情。至今,很多同志天“各”一方,但一提起边疆往事,都恨不得“卷土重来”。翟俊杰以深厚的情怀,导演了电视剧《西藏烟云》,不能不说与西藏军区的情缘密不可分。我记得他和侯桂兰(现为上海广播电台名主持人之一,艺名蔚蓝)刚入伍时的模样,翟俊杰是个天生喜剧型的好小伙子,聪敏机灵、招人喜爱。侯桂兰是个天真活泼,后脑勺扎两根短辫子的小姑娘,问她家里是干什么的,她总是笑嘻嘻地说“父亲是挖煤的”。

“人怕出名猪怕壮”,文工团出了名也会招来是非。在不断进人的时候,有一天来了一个只穿一套旧棉军装的女人,自称是54师文工队留在内地学习回来的。原54师的几个同志怎么也回忆不起有这么一个人,问她学的什么,说是学唱歌,可是到钢琴旁一练声,连一点常识都搞不懂,再加上言谈举止不像个军人,于是大家都产生了怀疑。结果,团部一报告给有关部门,审查下来,此人不仅是个骗子,而且还是西北过来的女罪犯,立时被关进了第二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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