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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和”两悟

时间:2023-01-1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可见,朱熹系统‘理学’观念的形成,实与同张栻的学术辩难分不开。朱熹的‘己丑中和之悟’又反过来影响了张栻,张栻在与朱熹的辩论中基本接受了朱熹在已发、未发问题上的观点,而放弃了前说。这是朱张二人及其闽学、湖湘学互相影响、互相促进的表现。而张栻在讨论中首次提出的‘心主性情’的观点也启发了朱熹,立即被朱熹接受,并作为自己‘理学’中‘心统性情’思想体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那他们的分歧在哪里?”

“他们主要有两点不同。一是在‘心性论’上,一是在‘工夫论’上,而这两者又是紧密相连的。张栻在‘心性论’上主张‘性为未发,心为已发’,在‘工夫论’上主张‘先察识后持养’,这和朱熹主张的‘于静中体认大本未发时气象’相差较大。经过‘三日夜’的研讨、辩论,朱熹最终接受了张栻的观点。”

“是吗?是朱熹接受了张栻的观点,我还认为一定会是张栻接受了朱熹的观点呢!”张翔惊讶道。

“这次是朱熹接受了张栻的观点。在张栻‘未发是性,已发是心’的启发下,朱熹说:‘《中庸》未发已发之义,前此认得此心流行之体,又因程子凡言心者,皆指已发而言,遂目心为已发,性为未发。’朱熹的这次行为称为‘中和旧悟’。”

“为什么称为‘旧悟’?难道还有‘新悟’?”同学们奇道。

“确实如此!朱熹在接受了张栻的观点之后,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又认为张栻的观点有毛病,逐步产生了怀疑。他认为张栻的观点‘失之太高’,有超越阶段、流于虚谈的毛病。这是朱熹从‘朱张会讲’归来的第二年(1168年),认识到张栻以‘性为未发,心为已发’的思想有流弊,于是与张栻通过书信往来继续展开辩论。”

“‘朱张会讲’的讲坛在时空上得到了无限的扩大!”姚老师突然来了一句极有文学意蕴的点评。

“乾道五年(1169年),此年为己丑年,朱熹对自己过去曾接受的张栻的观点由疑到悟,纠正了张栻以至胡宏关于已发、未发的观点。朱熹认为,以心为已发的观点忽视了未发时的道德培养工夫,一旦遽见此心之起是失之太快,不守用力次第,因而会流于异学之归。朱熹在与张栻的讨论中,修正了以‘性为未发,心为已发’的观点,从而提出‘性为未发,情为已发’,而‘心统性情’的思想。他说:‘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性也;发而皆中节谓之和,情也。子思之为此言,欲学者于此识得心也。心也者,其妙情性之德者欤。’朱熹把未发之中解为性,把已发之喜怒哀乐解为情,而把心作为贯通在性与情之中的。这是对中和之义的新解,被理学家称为‘己丑中和之悟’,也可以称为‘中和新悟’。”

“渐悟!顿悟!反复悟!”姚老师的点评充满了禅机。

“可见,朱熹系统‘理学’观念的形成,实与同张栻的学术辩难分不开。朱熹的‘己丑中和之悟’又反过来影响了张栻,张栻在与朱熹的辩论中基本接受了朱熹在已发、未发问题上的观点,而放弃了前说。这是朱张二人及其闽学、湖湘学互相影响、互相促进的表现。而张栻在讨论中首次提出的‘心主性情’的观点也启发了朱熹,立即被朱熹接受,并作为自己‘理学’中‘心统性情’思想体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看来我的感觉是对的!”张翔有点儿得意于自己对朱熹的看好。

“你没有听到郑老师说的是‘朱张二人是互相影响、互相促进’的吗?”王迪打掉张翔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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