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金院变化
□ 孙苗飞
2001年我来到了上海金融学院。当时,金院还是专科,简称“上海金专”。来金专是被“金融”二字所吸引。再者,自己的老家就在这片土地上,父母的那种“叶落归根”的思想早已根植在心底。于是,当接到上海市人事局的调令后,我毫不犹豫地踏上了东去的列车。按照陶莹老师的指示,我几经辗转,终于找到了上川路995号。起初的那种憧憬、向往的美好感觉随着公交车行驶得越来越远也渐渐地淡去了。一进学校大门,那种兴奋美好的感觉已荡然无存,悄悄爬上心头的是丝丝凉意。整个学校只有两栋旧楼,再加一个食堂,而且,看上去像是一个工厂的厂房。后来才知道,它原来就是工厂,属于永生股份有限公司。我所在的原基础部在二号楼,那厂房改造后的办公室窗户,隔成两段,下面一段靠地面,又长又窄,看上去很滑稽。在温美平老师的帮助下,我住进了学生公寓里的教工宿舍周转房,当时在那里的还有孙咏、周剑平、汪江平、陈幼年、韩玫等一批浦东校区的拓荒者。从宿舍到办公室现在看来是很短的一段距离,当时却感觉很远,周围只有几户农家,几乎是荒无人烟,尤其到了晚上,除了偶尔听到几声狗叫外,万籁俱寂。晚上,我独自呆在办公室,整个楼里就我一个人,一片寂静,静得连自己的呼吸都能听得到。突然电话铃响了,是家里人打来的,问我在那里怎么样,我说:“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地球上,还是在月球上。”一次,原来的一位同事到上海出差,顺便来看我,我领着他在周围转了一圈,他惊叹地问:“你们单位怎么在这里,这也是上海?”我无言对答。
后来,我搬出了学校,乘班车上班。当时学校只有两辆车,浦东没有校车,只好转到云山路顺道搭乘浦西来的校车,当时在云山路等车的还有马欣、陈靖。那种等车的艰辛难以形容,常常是翘首企盼、望眼欲穿,只怕稍不留神车开过,所以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记得有一次我们足足等了四十多分钟。遇到寒风刺骨的天气,我们冻得就在原地搓搓脸、跺跺脚。后来,据说是在朱晓霄老师的努力奔走下,学校开出了浦东线,龙阳路地铁站为始发站,这为我们提供了很大的方便,我们再也不用挤公交车、苦等班车了。记得首发日那天,“咣当咣当”的大客车上,只坐着我、赵萍、朱晓霄等五六个人。由于乘车人少,为节省开支,这条线的用车一直没有固定下来,一会儿是这种车,一会儿又是那种车,害得我们到处找车。一次来了一辆无人售票公交车,大家都当了一回“乘客们”;还有一次来了一辆陈旧的英国式的旅游车,倒使我一下子想起了十几年前的英伦之行。随着新员工的进入,这条线的人渐渐多起来了,车也固定了,车况也大大改善了,现在常常是爆满。遇到全员坐班的日子,去晚了还没有位子坐。
创业的日子是艰辛的,创业者的辛酸是难以形容的,创业后的成就感别人是无法体会的。当时,条件虽然很苦,但是没有人抱怨,没有人叫苦,因为创业者们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学校一定会好起来。经过“八年抗战”,金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2003年从专科升为本科,2005年我所在的基础部也分成了外语系、应用数学系和体育部。从我进校时的三个系到现在已经发展为四院、五系、三部,在校生从2000多人到近8000人。我进校时的工号是200多号,现在已经到了近600号。刚进校时,谁见了都问:你是新来的?现在新来的太多了,也不问了,都是新人。班车也从原来的两辆到现在最多达到大小车共十辆。
校园面貌已焕然一新,增添了教学楼、体育馆、行政楼、图书馆等,那些老楼也装修一新,原来乱糟糟的校园现在已经变成了秀美精致的园林式花园。值得一提的是,原来的那个看上去像幼儿园的彩色小门已经被雄伟气派的大门所取代。记得2002年校庆50周年的校报专刊上,我写了一篇短文,上面有这样一段话:“别看今天的校园像工厂,明天的金院多气派!”今天,我们可以欣喜地看到昨日的规划图已经变成了现实。相信,未来的金院会更美好。
(2008年11月30日33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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