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摇篮——我们的《东宫报》
在年初新东宫文艺创作中心举办的迎春联欢会上,文创中心领导宣布,决定恢复出版《东宫报》,当即引起与会人士的兴趣。我与邻座的史玉新、张为冬同志也就此欣然地交谈议论。我以为《东宫报》的复刊,是顺应民意鼓舞创作士气,繁荣杨浦文艺的好举措,拍双手欢迎。
“摇篮”是父母对初生婴儿养育呵护的家庭用具。当我们提到共和国的建立,总把革命圣地延安比作革命摇篮而赞美称颂。因为,延安曾为革命的胜利,培养了一大批功臣。就东宫而言,至今仍有不少人,也把它比作是为上海培养作家的摇篮之一。《东宫报》作为写作者的创作园地,与东宫这座摇篮匹配,是初习者耕耘的天地,吸取文学创作乳汁的土壤。我本人曾多少也受其实惠。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东宫报》的乳名叫《文友报》,应是1985年的一月问世。《文友报》是改革开放伊始,群众文艺创作蓄势待发、蓬勃发展之初应运而生的产物。当时,东宫创作室下的诗歌组、小说组、散文组和故事组的创作已非常活跃,人虽不多,作品不少,难以对外交流展示或收藏。在东宫领导支持下,同意创作室编发一份汇各组作品,综合性、便于以文友会交流的四开小报。在文友报第一期上,我有幸刊发了一则插图笑话《黄链条》,讽刺一些年轻人重物质,轻感情的恋爱观。当时我在《劳动报》工作,也应邀参加过一些策划。
可能觉得报名不甚达意,三年后的1988年,也是一月份,好像在更名叫《东宫》的试刊号上,我又充当马前卒,发表了一首短诗《名片》。进入日新月异年代,我猜也许缘于《东宫》之名不时尚、不规范,忘了是什么时候哪一期开始称《东宫报》。加一个“报”字,就叫的响了。《东宫报》三字不知哪位书法大家手书,字体饱满、工整,很受看。报虽更名,出版期数却延续下来。
十多年定期出刊的《东宫报》,传言听说要停刊心里很不是滋味,似乎有点沮丧。倒不是我在《东宫报》上发表了一些诗歌散文,唯恐失去部分见报机会。因为停刊殃及面大,有震撼。许多文友将失去一所园地。毕竟大家对《东宫报》有感情,大家忙于工作难得见面,可以通过该报相会啊。大约是2000年6月,第155期上,刊登了一篇散文《难忘的二嫂》之后,我再也没登载过其他文字。《东宫报》何时停刊,已经淡忘。
《东宫报》停刊,经过一个时期,《上海诗人》登台。但诗歌单一面窄,我受水平所限,难得被录用一首。好在杨浦区业余文艺创作实力雄厚,《杨浦文化》、《杨浦故事》、《民风报》等众多小报,如花一般竞相开放,并接纳了我,为我发表了一些习作。但,我仍不时会想起《东宫报》。
销声匿迹多年的《东宫报》又将面世,相信创作中心、杨浦区乃至上海的业余作者们,一定会非常高兴,热情支持的。因为这是区总工会和东宫一项明智决定。摇篮的再启动,将会后继有人。作为一名50年代的老组员,我谨祝《东宫报》健康长寿,走上稳健可持续发展大道。与我们永远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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