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你的长发盘起
标题是一首歌里的一句歌词,紧随其后的词是,“谁为你做了嫁衣”。这首歌唱的是少年时朦胧的爱,朦胧的感情。很多年前,听到这首歌时,我激动地流泪。因为那时我已错失了我心中的她。
岁月如梭,逝者如斯。随着一天天变老,我的神经麻木迟钝了。初恋的情人,已被我远远地抛在了脑后。我不再为赋新词强说愁。
前几天去西藏拉萨出差,办完公事后,假公济私,飞到西宁,去看白发苍苍的父亲母亲。中秋节前一天的下午,妹夫约我去茶园,我说没兴趣,不如送我去湟源县,我去看看故居,寻寻旧梦。于是乎,妹夫驾车,载我与外甥女、侄子去日月山下号称小北京的湟源县城。
到了湟源,第一感觉是,路变窄了,城长大了;山变小了,心长宽了。在这个我生活学习了近四年的地方,我感到少有的亲切,少有的蠢蠢欲动。
到了湟源,便想起了亲朋好友。第一个想起的,是我中学同班同学杨炳义。杨是青海师大化学系学生,曾在湟源一中,我的母校任教,教过我的弟弟。我想,这么多年过去了,杨炳义应该是校长了。我问门房,杨炳义校长在不在,那家伙居然回答没有这个校长。我懵了,好在沮丧了不到三秒钟,我想起了我的女同学,那个我曾喜欢也曾喜欢过我,却没有点破窗纱的初恋暗恋情人。三十年前,我们毕业分手,各奔东西。三十年来,我的暗恋情人定格在一个白白圆圆的小丫头上。很多年前,我从别人口中得知,那小丫头金芳上了卫校,成了医生。我想,她应是医学专家,应在我们共同实习过的湟源县医院。既然找不到杨炳义,那我就去找金芳。
到了医院,不费吹灰之力,当我报出金芳这个名字时,立刻得到肯定的答复,有金大夫,在住院部,不过今天在家休息,家住电信局,其老公叫××。
我和我外甥女到电信局去找我魂牵梦萦的曾经的暗恋情人。到了楼下,我倚老卖老,让现实中的小女孩上楼去找我心目中的小女孩。片刻,外甥女下楼,告诉我,一个脸白白的,显然金芳老公的男人告诉她,金芳回娘家了。
回到娘家的金芳就更加难找了,打她的手机,接电话的是告诉了我外甥女电话号码的××,滑稽,金芳把手机扔在了家里。问××他岳父家的电话,他说了,我用心记了,可打过去金老头说他女儿上街买东西去了。至此,我彻底没了脾气。
坐在回程的车上,我一遍遍地在心里哼唱,同桌的你、同班的你,那个让我心乱蹦乱跳的你。我想,看来,今生今世,不管谁把金芳的长发盘起,也轮不上我了,更不用我说长道短,说三道四。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我有知道的必要吗!
2005.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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