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最好”是一种境界
有位收藏家与一位名画家商谈画价,名画家提出画只能是一口价,但可以将画作画得好一点。收藏家则不以为然,质疑道:“你是一位名画家,对每一幅出售的画肯定是自己花了功夫,觉得甚为满意的,因此,所谓‘画得好一点’,其实,是不成立的。”尽管最后生意没有做成,但这位收藏家其言却让人不无感喟。是啊,一个已经获得名望的画家,怎肯随意涂抹,折损自己的形象呢?要知道,真这样做,可是在拿自己的艺术生命开玩笑呢!
想到了报上看到的一个故事:戴维·梅尔多是美国纽约州一个小镇的铁匠。他打造的锤子很好使,既能钉钉子,又能拔钉子,这在当时是首创;而且,又不易脱柄,远近的木匠都向他订做。一天,一个工头向梅尔多订制,要求做得更好,说可以多给钱。梅尔多回答说,我打造每一把锤子,都是努力把它做得最好。因此,没有更好的了。“做得最好”,意味着这个产品不仅质量好,而且真诚的含量也大。否则,看人做产品,视钱做产品,质量与信誉怎么保证?
做产品若此,干其他事莫不如此。“做得最好”,不仅要把它作为一种目标,作为一种过程,更应作为一种结果。
“做得最好”,必须心里有人。没有人就没有社会,生活在社会中,为人处事必须考虑对人的态度,时时处处必须做到心中有人,坚持对人负责。希区柯克一生导演监制了59部电影,300多部电影系列剧,其中《39级台阶》、《后窗》和《精神病患者》等都是脍炙人口的佳作。有人问大导演:“难道您不想知道观众们的反应吗?不想听听他们的尖叫和掌声吗?”他回答说:“不需要。拍片的时候,我看到的不是拍摄现场,而是坐满观众的电影院,每一个镜头都是为了控制他们的尖叫和掌声而拍的。所以,我早就知道他们的反应了。”这位大导演的成功,就是做到了心中有观众,因而设身处地替人考虑,将电影拍摄制作得最好。
“做得最好”,必须聚精会神。要“做得最好”,要争创一流,没有聚精会神的精神不行,因为心不在焉,抑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是难以有所成就的。已经面世的《英汉大辞典》,是我国独立研究编写,具有“新”、“大”、“全”、“准”等特点的多功能实用英汉双语工具书。全书收词20万条,计2000万字,是我国英汉辞典编写史上的里程碑,在中国图书评论学会主办的图书评奖活动中,获得一等奖。又有谁知道,16年里,主编陆谷孙教授将生命的黄金时期都奉献在这里。他立下“誓言”:一不出国,二不另写书,三不在外固定兼课。16年来,世情迭变,潮起潮落,他依然义无反顾,坚守在此,16年里,他的灵与肉都耗在了这里。想一想吧,没有全神贯注的精神,能达到那样的境界吗?
“做到最好”,必须力求完美。就是说,要把事情做到极致,做到好上加好。傅雷译《幻灭》时已53岁。其法文基础本已相当扎实,但他还是先把全书750余页法文中的1100多个生词挑出来,每天发狠温习三四百个。他强调译书要热爱原著,吃透原著。他说:“任何作品,不精读四五遍决不动笔,是为译事基本法门。第一要将原作(连同思想、感情、气氛、情调等)化为我有,方能谈到移译。”为译好《高老头》中的土语,他特意买了厚达五千余页的《国语词典》,潜心研究南北方言的差异。事实上,正是因为傅雷力求完美的理念和行为,令他将译作译得至善至美,并令每一部译作都成为精品。
“做到最好”,必须懂得放弃。放弃,有时恰恰是为了避免因小失大,是为了做得最好。北京亚运会期间,组委会曾要求地处北京前门的“肯德基”快餐店为其运动员提供盒饭。本来,这是一次推销自我的好机会,然而,却遭到了“肯德基”的婉言谢绝。其理由是,亚运村离“肯德基”快餐店太远,运输需要半个小时,难以让顾客品尝到最新鲜的“肯德基”的本来风味。虽说,“肯德基”放弃了这桩生意,然而,他们却保全了“肯德基”的品牌,而这又何以不是“肯德基”以“做得最好”的品质而驰名世界的秘诀呢?
“做得最好”,必须极具智慧。知识不能替代智慧,蛮力更无以替代。奥运冠军王军霞说得好:“任何事情想要做到最好,都不可能只是凭一时的蛮力就做得到。我尤其不能理解有人认为每天坚持训练就能成为世界冠军的说法。不要把问题看得太简单了,全世界有那么多人在从事运动,有几个能成为世界冠军?我只能说,没有脑子,在任何方面,做任何事情,读再多的书,都不可能成功!”王军霞其言其行,无疑是对智慧的最好诠释。一个人智慧如何,能否把事情“做得最好”,关键看他是在“拼命地工作”还是在“聪明地工作”。
把事情“做得最好”,对每个人而言,是一种态度,一种方法,更是一种境界。每个人不妨扪心自问:我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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