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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及写作

时间:2023-01-1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如果将业余写作亦视为另一种意义上的工作的话,那么,愉快总在写作后。对金庸先生而言,写作自是其工作之余的一种享受,而写作之余,更是其愉快、放松之时。谭仲池其言其行,告诉我们:对热爱写作的人来说,写作是一种积极的休息,写作的过程同时是享受的过程,其后续效应则定然是以愉快为旋律的。笔者官位不及谭仲池,文采不及谭仲池,但对写作的热情和痴迷,自可追赶,因为对写作的真谛,我们有着太多的感悟,太多的共识。

疲劳、愉快及写作

日本石川达三先生说过:“由工作产生的疲劳,能使人在休息时感到愉快;而由怠惰产生的疲劳,只能使人在休息时感到烦躁和悔恨。”慢慢咀嚼这一富于哲理之语,深有同感。

如果将业余写作亦视为另一种意义上的工作的话,那么,愉快总在写作后。平日,在属于自己的时间里,尤其是双休日、长假里,我总是倾心于写作。自然,在有些人眼里,这无疑是一件苦差事。可不是?一坐就是七八个小时,一写就是四五千字,你能说不苦?其实,要说不苦,这是假话,只是对自己来说,因为心凝笔端,暂且忘了辛苦与疲劳罢了。但一搁下笔,收了眼,便觉头晕目眩;起了身,便觉腰酸背痛。要说多苦有多苦,要说多累有多累。

疲劳归疲劳,写作之余的休息,那是极其美妙、愉快的时刻。美妙、愉快,自源于对激情创造的自赏,对收获成功的期待,对充实自我的慰藉。

对一个作家而言,写作者自是美丽而快乐的。金庸先生在香港办报时,身为报社老板,白天事务繁忙,日理万机。但晚上写作的习惯一直坚持着,每天他能写2000多字,而且一写就是20多年。有人曾问金庸:“何以当了报纸的老板还坚持写作?”金庸先生说:“心力放到恰当处。”意谓既要办好报纸,也要留点时间给自己的写作。对金庸先生而言,写作自是其工作之余的一种享受,而写作之余,更是其愉快、放松之时。

突然想到了长沙市市长、著名作家谭仲池。他从未放下过手中的笔。他创作的诗、散文频频见诸报端,他作词的歌曲被宋祖英等歌唱家传唱大江南北,他创作的长篇小说《都市情缘》、《打捞光明》、《曾经沧海》等都已经或正在改编成影视作品,作为市长,他当然忙,于是他的创作时间亦便有了属于他自己的特点:每天早上去办公室前的一小时,中午等待吃午饭的半小时,晚上睡觉前的一两个小时以及等飞机、坐车赶路的片刻空隙。平日里,不管环境多么嘈杂,只要进入写作状态,就什么都忘记了。写作当然很辛苦,常常要在忙完一天的工作后牺牲休息时间熬夜奋战,但他乐此不疲:“我愿为我喜欢的事作出牺牲。对我而言,写作像是一种休息。创作完成时的感觉畅快淋漓,无比美妙,能让我迅速从白天工作身心疲惫的状态里解脱出来。”谭仲池其言其行,告诉我们:对热爱写作的人来说,写作是一种积极的休息,写作的过程同时是享受的过程,其后续效应则定然是以愉快为旋律的。

对一个人来说,间或生怠惰之心总是免不了的,包括那些勤奋者。自然,我亦不例外。每当一个持续的写作时间段过去以后,便会有暂时歇一歇、透口气的偷懒思想,以至在心情郁闷之时,亦会有偃旗息鼓之念。然而,每每又总是进入这样的怪圈:笔一停下,休息时间是多了,然而,人并不见得轻松,反而疲劳陡增。其实,想想倒也是,心情不放松,怎能消除疲惫?心情不放松,则是因为对写作停辍的恐慌,对无端浪费时间、空耗生命的悔恨,恐慌与悔恨一齐袭来,又怎能不让自己烦躁?如此一想,眼前便浮现出鲁迅先生奋笔疾书的形象,它昭示我同时鞭策我耕耘再耕耘。

要完全抑制以至根除怠惰思想,不现实,也不可能,对一个真正喜爱写作的人来说,其总是在与怠惰思想斗争中前行的,只是对工作相对繁忙,或有一官半职的人来说,要做到这一点,则更不容易。宋人胡诠说过这样一句话:“一踏青云,便弃笔砚。”说的是许多人本来是喜爱读书写作的,可一旦当了官,便与书籍和笔砚疏远了,甚至断绝了来往。但谭仲池不是这样,不管是当浏阳县县长,潇湘电影制片厂厂长,还是当娄底行署常务副专员,湖南省政府副秘书长,以至现今的长沙市市长,他都坚持不懈驰骋在文学的王国里。笔者官位不及谭仲池,文采不及谭仲池,但对写作的热情和痴迷,自可追赶,因为对写作的真谛,我们有着太多的感悟,太多的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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