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手背》
◎作者:needing
我始终相信一些事情的发生,正如我喜欢伊宁这春天。
春天。在遥远的渭南或是塞外的蓝天。赛里木湖里的星光。果子沟披上绿衣进入我的思维。不,那不是山,那是神。
一阵风儿吻过树梢,一只鸟儿抚摸遥远,却迎面走来一缕炊烟。
它淡淡,一点一点,流失着真诚,带走着微笑。他对我招手。
女孩你美丽的快感,你是这春天。你面对分离带给坚硬的柔软。
我死而无憾。女孩你可否告诉我,你只是一粒尘埃。爱情只是过客。
没有人能得到答案。没有答案。我们要的其实就不是答案。
没有人不间断。我相信自己并非从梦中醒来,我来自一个未知的人间。
或者和你。你看得到吗?我睁开双眼的世界,模糊了一面镜子里。
没有了你的脸。怀疑,怀疑,还是怀疑。我忧伤的血管从一开始就停止在一个瞬间。寻找变成永远的命运。你的,我的,他的,每个人自己所拥有的。并且永远不再回还。这世界不会重复,没有什么会重复。也不会点燃。
这几天我始终微笑。我一直努力改变。然而灭了的烛火该从哪儿开始?
我微笑了。难道我微笑只是为了你微笑?我几近于无知,或是疯狂?
我疯狂了吗?在一个一个的黑夜,你安然入睡,只有我,手持纯洁的光火在天亮之前寻索。路途的平坦没有让你颠簸,于是你相信有些东西,就像水流从遥远的天山去往东海。没有人怀疑,原来风来自深山地带。
下旋或者上升在微观的角地运行。也许,秋天的花儿注定了衰败?
不。当我走过通往天池的一条雪迹,我始终相信阳光他有一双手,如母亲从很久以前深情的抚摸,陪我到后来。总是微笑着问我的声音,他说了什么吗?有一个人他不断地在我的身体里奔跑,他要杀死我,或者把我吃掉。我不害怕,你见到我害怕什么了吗?妈妈,妈妈你别担心,当魔鬼举起温柔的利刃在我的心上划下,一刀,两刀,N刀。当他以为大树就要倒下。我不反抗。从小妈妈你就给了我宽容,体谅,或者忍耐。
我笑了。魔鬼,你是魔鬼吗?再砍我一刀吧!真舒服呀!抬起你的头吧,那飞越头顶的鸟儿他没有对你说话。切。切。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妈妈,妈妈。怎么还是你?你老了,而且将一睡不起。快点,快点。
谁能告诉我还留下谁,或者谁还是我的?难道这,就是别人所说的懦弱吗?
前几天,在我哭了的那个晚上,我把自己的刀子剥开。在你的自豪亦或喜悦之上。
我并没有看见星星在你身体发光,只是有一些东西突然从我的身体任安。
沉没于你的海底。突然一下子天全都黑了,我的眼睛看见了游动于你灵魂深处的黑色细胞。深。深。我无法察觉。你看,你看,你难道真的就看不见吗?
当你高高举起我为你缝合的手。当我企图去医治你幻乱的脉纹,是谁在下雨的时候给了他雨伞?是谁让他从?一个还未长大的毛孩变成了一个杀手?是谁他就那样无声无息地在你的身影里消失了?又是谁?
即使我这样说,可是,岳将军他还不是被冤死了吗?郭秀明他不也死了吗?
我在哪儿?在你生产的日子和光环?给我,给我,把你手里的刀子拿来,哗哗哔……
一道闪电,一道雷击。谁倒下了?谁没有倒下?谁应该倒下?谁不应该倒下?那天还没有黑,雨还在继续下。而就在一个窗口,一个丑恶的蛆他微笑,他笑一个灵魂的微笑。妈妈,妈妈,我可不可以用这个刀子去杀人,杀了他的主人。
怎么可以让熔炉里的笑自相残杀呢?他们难道不是一个人?
从小妈妈就教我和善。当你老去。可是妈妈,当我温柔,当我微笑。
那不就是风暴吗?所有的善良对于小人,妈妈你说,你有什么样的心?你不就和众人的流星划过了?又有几个人?他给了我什么呢?我怎能忘记?强坚可是这些你不知道。我希望你知道,可是我又不希望你知道。
很多事情你想知道却不知道,还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所以你永远也不可能知道。
我花了一个世纪和五十秒停了下来。你不知道,一个动作的完成,
渡过了多少个冬季的严寒。或者我已经死去,我微笑难道真是为了你微笑?
春天来了。我打电话过去。我只是想告诉你,春天来了。春天来了。
你把头抬起?给我抬起来。可是这个电话我拨给了谁?谁知道呢?你肉体的杏花早已经开了,可是当我出门,当我刚刚踏上第二块木板。
有一条河流在流淌,在一个人的血管里。他静止了。他分明已经失去呼吸。
可是他为什么还要流淌?每个人的血管里流淌的都是我的血。
我的血管他包含了什么?当一个堤坝正在掘口,当一只蚂蚁还没来得及搬家。当第三块木板已然落下。我回头看去,是谁站在哪儿,他在对着谁歌唱?
我把窗户关上。你的窗户我不让,我的窗户我也不让。不让尘土飞进来。
应该有人停下来了。放下手里的生命,我的心已满是青苔。柳树啊!
他怎么能够看穿,一个仙人球竟然活了足足几千年。当我看见,或是闭合。一把锋利的刀子,在我的喉咙里游回时留下了,我年轻的过去和将来。
在你的生命之中,你有了当初百转千回的感觉。你老了,那是我回报于这个世界的夏天。
不,夏天他还没有来。太阳躲在你身后干什么去了。怎么羞羞嗒嗒得像个姑娘。
春天来了。春天来了。我祝愿你春天快乐。虽然你已经吃了一半的我,或者我已经吃了一半的你。或者是全部。但是无论如何,我想我看见家山上有一个姑娘她,还没来得及走开,一场春雨便淋湿了她美丽的长发。
我为什么不打开窗户?我为什么要打开窗户?我没有打开窗户,我打开窗户。
我偶然遇见了一个姑娘,她走了,在我做恶梦的那个晚上。我把身体交付了谁,你?不。我们谁也没有把谁交付于谁。因为春天来了,所以我才微笑,因为我微笑,所以你不会知道。当你微笑,是因为春天来了。
这个不知道属于谁的春天,我把属于你的一切用我自己微弱的手掌,一个人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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