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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句号

时间:2023-01-1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一切都要追溯到2000年的10月,香港普通话辩论赛2000年举行在即,于星垣老师还在为找不到辩论员焦急不已。想不到还真的让我们做到了。不过,我也并不失望,比赛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比赛”。上场比赛三十分钟,台下可得下不少苦功。这一次上海之行,可说收获甚丰,我们除了幸运地拿到亚军外,最重要的是认识了一班来自全国各地的可爱的大学生。我最难忘的是离开上海的那一天,大家抛开了比赛的紧张,一起在车厢中放声歌唱的情景。

完美的句号

张 颖

12月的上海比香港冷多了,北京工业大学的辩友们老笑我说:“你穿成这样,不应该到上海,应该到我们北京去。”相对他们来说,我真是穿得太多了。厚毛衣加滑雪衫,还要围上条又长又大的围巾。虽然如此,我还是冷得双腿直打颤。一来是因为大意的我竟然忘了把长裤放进皮箱,二来面对这么多来自全国各地的精英,说实在的,还真有点儿紧张。有时候会想。我怎么跑到上海比赛去了?我什么时候变成了辩论员了?

一切都要追溯到2000年的10月,香港普通话辩论赛2000年举行在即,于星垣老师还在为找不到辩论员焦急不已。我对后来成了我们队长的陈臻蔚说:“今年我们已经四年级了,这几年来好像没为学校做过什么贡献,你普通话好,这一次你就牺牲一下吧!”开始他还老大不愿意,想不到后来连我自己也卷了进去,然后晓棠、莉莉、舒伟陆续加入,整队一共才8个人,当中除了莉莉外,竟然没有一个人参加过辩论赛!一开始我们就抱着输的心态去打,谁也想不到后来在香港的六场我们竟然赢了五场。每一次我都对舒伟说:“现在我们俩赢的比率是百分之一百,我们要继续努力,保持这个纪录。”想不到还真的让我们做到了(在香港的比赛我和舒伟都只打了五场)。当然仅仅是在香港而已,后来华东政法学院打碎了我们的美梦。不过,我也并不失望,比赛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比赛”。

有辩友说过:“不确切的估计,你有一次在台上点了一百多次头!”真有这么多吗?我倒从来没有留意过。我只知道我的队友说得不错,对方辩友又说得有道理,可能就是这样傻傻地点了一次又一次头。

从来我都不知道自己会辩论,到现在为止,我仍然不认为自己懂辩论。辩论员需要具备很多条件,像丰富的知识、敏捷的反应、幽默的谈吐……我除了妈妈说的“牙尖嘴利”外,这些优点我好像统统都……

初赛之前,郑州大学的一位辩友问我是不是一辩,为了保守“军事机密”,回答完“不是”之后我就一言不发。天知道当时我这个“话匣子”多想告诉对方辩友:“我就是一辩,你们不用害怕,我们实力并不怎么样!”

在我来说,辩论是一项需要合作性很强的活动。上场比赛三十分钟,台下可得下不少苦功。这是一个人绝对做不来的,从搜集资料、辩题分析,到最后的定稿,都得大家互相合作,讨论有分歧时,要保持客观的心态,千万不能认为自己的观点是最好的。当然啦,这一点对上台的三个人至关重要,辩论不同于朗诵和演讲,千万不能将它当作个人的表演,否则会让人看起来缺少默契。

这一次上海之行,可说收获甚丰,我们除了幸运地拿到亚军外,最重要的是认识了一班来自全国各地的可爱的大学生。他们的学养不用说,最令我佩服的是他们大多喜爱唱歌,而且接近专业水平。我最难忘的是离开上海的那一天,大家抛开了比赛的紧张,一起在车厢中放声歌唱的情景。什么时候,我们能再聚首,再一次放歌上海滩呢?

在辩论的殿堂前,我只能算是一个门外汉,我们所得的一点成绩,完全应该归功于曾经帮助过我们的导师。多少次,陈永明教授牺牲他的午饭时间,百忙中抽空帮我们练习。冯博士从没有给我们压力,他让我们自由发挥自己的风格,在上海比赛的每一天,他还要肩负起叫“赖床”的我们起来的责任。在香港比赛的时候,差不多每一次我的一辩稿都得给邓城锋老师过目之后才安心。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老师和同学,他们都曾经跟我们讨论过辩题,给过我们宝贵的意见。

谢谢你们,这么多帮助过我们的老师,还有曾经支持过我们的同学,是你们让我的大学生活划上了完美的句号。

(作者为香港教育学院辩论队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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