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国的重任

余万霰

南昌大学医学实验教学研究员。2008年，他以国家南极科考研目负责人身份赴南极进行科学考察。

我是江西第一位作为项目负责人去南极科考的，我们普通的南极科学考察报告，温家宝在发言时作了重要批示，就是对我们提出来。在建立对鄱阳湖实施南极原版原生态保护上，总理非常真挚。作出批示以后，江西省政府，还有国土部、环保部、水电部、国家林业局，都在作出相应研究，所以得到总理的批示是很难得的。另外就是我提出的一个关于国家南极战略的研究报道，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中国科学技术协会主席和中央统战局的韩启德同志，专门打电话给我贺喜。

一、南极的概况

首先我们给大家介绍一下南极的概况。根据《南极条约》规定，在地球南纬60度以内就是属于南极地区，那里其中陆地是1400万平方公里，相当于一个半中国。地球是这样的，北极是水，南极则是大陆，所以人家说外星人第一个到地球来，首先到南极，因为极地地球是从东往西转的，到时候我们会讲的。这是南极的一个概况，（请看地图，图略，下同）这一块是西南极，这一块是东南极。东南极基本上是冰盖的，这一块在西南极半岛，我们还有一个没有离开在60度以外，还是属于亚热带地区。南极特质是什么？南极海拔非常高，平均高度是2000多米，98%的陆地被冰雪覆盖，最高的地区海拔是4000多米。周边2%的地区叫做季节性裸露地区，就每年有一个季节雪会化掉，裸露出土地来。南极是最大的冷源，最低温度达到零下80°，（图片）这是它的地貌，整个南极雪地的地貌。（图片）这是我在海上拍到的南极的冰盖，这是我在海上拍到的在浮动的冰山，就是一个大的冰块，有很多图片今天晚上让同学们大饱眼福。（图片）这是南极冰山，特别美，（图片）这是我在出海的时候拍到的。这是我们在海面上冻起来以后，这一块一块的东西。所以我们这时候就在雪地上几十度的冰上走都没事。（图片）这是极光，大家都想看的，下面就是我们南极考察站，在出现极光的时候拍到的照片，这是其中的一张。

南极有丰富的矿产资源，含有很多的矿，另外石油也特别丰富。（图片）这是在南极的矿产图，有很多的矿。煤丰富到什么程度？就说这个每一层都露出来了，当然南极的矿产是冻结的，是不准开采的。（图片）这个带红的地方的就是石油。有的科学家说这个地球上资源怎么枯竭，实际上地球上石油多得很，在南极的石油根本用不完。所以他们说石油涨价，有人计算说到南极去开采，到南极的边上一些地区开采石油都划得来。南极还有一个最大的资源就是大水库，在那个南太平洋靠南边，每年有十几亿的鱼虾自然的凋亡。这些虾如果捕捞出来给人类吃，人类不需要自己养牛、养羊，这些大部分就足够了，所以南极有很大部分的开发资源。

南极有什么生物呢？（图片）南极真的是生态非常脆弱，南极就只有两三种植被。没有生物，没有树木，没有万物，什么都没有，也没有陆地动物，没有老虎、狮子，你晚上到那里睡觉绝对不会被野兽吃掉，你放心。只有水栖动物和飞禽，另外它的生态非常脆弱。（图片）雪化了之后，企鹅就会过来，就跟鄱阳湖一样，到了冬季鸟就会飞过来了，所以企鹅在雪化之后就会过来了。它们也翘盼我们到来，它们也看过人类，看到我们人来了之后也特别稀奇，看到我们都会躲开。我们到了企鹅岛，你们看上面有多少企鹅，（图片）有几万只企鹅在那里。企鹅岛上有德国人在那里设了一个企鹅观测站在那里，看这个是企鹅蛋，（图片）这个是我。我们到了企鹅这里，企鹅就非常热情地绕着我们转，我在这观察它们，它们就觉得特别想和我在一起。还有一种动物叫做海豹，在南极特别多的就是海豹，听起来这是个特别凶残的动物，其实它一点都不凶残。（图片）它们在嬉水啊，我们就在旁边玩，它们看着我们，我们从这经过的时候，它一点不在乎。我玩我的，你走你的，对我们一点都不会攻击，所以我们一个搞测量的科考队员走这过。这些聚集在一起的海象，（图片）像这样的动物都得几吨重，重的上十吨重，特别横，像大象一样的这种动物在海里面它要跑到陆地上来。这是海豹在嬉水时拍到的，（图片）在这里这么多的海象，都是几吨重的动物。我在这里看着它们，它们根本就不怕我们，还看着我们。我在这里休息陪着它们聊天啊，跟海象在聊天。还有一种动物叫海鸥，这种动物非常凶残，但是绝对不攻击人，非常厉害，专门吃海里面的一些动物，但是现在我们人类在那里建科考站，有的时候它会到我们科考站偷肉吃。（图片）这是一种海燕，海燕就是很漂亮的一种飞禽。南极的季节性植物最多的叫海藓，就是每年雪化了之后长出来，长出来雪盖住它之后就凋亡了，这是最多的一种植物。（图片）这是南极草，这种草也是比较多的一种植物，属于比较复杂的一种植物，这是我们生物学家对南极草这个植物做了基因结构分析，在冬季的时候会盖掉南极草。（图片）这种植物在岩石上叫什么现在科学家还没有定，但是大家考证，像这样一种黄黄的植物就长了一万年，所以人家说到南极考察拿手这样摸一下就摸掉一万年。

（图片）南极这个叫做极昼，没有黑夜，这是最晚最暗的时候太阳刚刚落山，我有一张照片，十多分钟以后太阳又出来了，晚上一点钟太阳又出来了，所以我们在野外考察在哪里睡都没关系，反正都不会天黑。但是从生物钟角度来说，你就必须黑夜了，晚上睡觉不拉下窗帘你就破坏生物钟了。

二、中国的南极战略

我们先谈谈国家战略的问题，我简单地和同学们谈一下。为什么要到南极研究？有七个国家对南极有领土土占，就是说南极都是他们国家的领土，英国、阿根廷、挪威、澳大利亚等七个国家，这样的话南极是不允许被划分的，是世界上最后一块无主的大陆，是世界上共有的，所以就签订了一个《南极条约》。最主要就是说南极大陆领土的要求搁置起来，大家不准谈这个，50年以后再谈，这是1958年签订的一个条约。今年要不要谈，我在天天关注联合国的一些迹象，还没有发现记者要谈这个领土问题。下一个50年怎么办，现在我们在做研究。

另外就是不能做军事活动、不能进行核武器试验这是最关键的。那么中国对南极到底是怎么样的政治政权？第一，我们认为南极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无国土主权的大陆。另外，中华民族人种占全世界四分之一，中华民族对南极大陆有长远的战略意义，所以我们不能对南极坐视不管。我们基本上贯彻邓小平同志的战略，全南极为全人类共享，南极永远和平利用。这是我们国家持有的观点，但是绝对不允许南极被瓜分，中国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所以整个中国的南极战略围绕这一点。南极特殊的地理位置有很多的科学资源，很多国家在南极施展它的科技才华，就是全方位的展示你们国家的科技实力，它是一个很大的科技舞台。我们首先讲，地球从东往西转，地球上百分之七十的淡水通过冰雪储存在南极，一旦冰雪融化，海平面上升60米，上海就要淹掉一半。所以南极的局部生态对地球的系统控制，很多科学家都在关注。如果南极的冰雪现在被破坏，对地球就是灭顶之灾。南极常年的冰盖一年年隐藏了地球几十万年的信息，气候变化引起地球变化，地球变化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可以从南极里面做得研究，因为我们可以用冰心打出来进行化学分析，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些东西。这是几十万年前的冰雪，所以做这个研究。

按照爱因斯坦的理论，在地球两极，两极都是控制整个地球最好的叫做军事制高点。所以南极是大陆，北极是水，南极大陆一旦被某个国家军事控制下来，它的导弹是最快、最准、没有干扰地打到人家地方去了，而且别人进攻不了，因为它远离了人类。当时希特勒就想过到南极去，实在是当时科技力量不够，军队没有办法生存，因为不能种地不能种粮食，所以希特勒这个梦想没有实现。我们想想当年如果希特勒占领南极就不得了，整个南极雪都要化掉。

另外，地球从东往西转，在地球两极，是人类升空的一个港口。有人说，外星人到地球，第一个就要到南极。北极是水，南极是陆地，到南极来找人类，首先找到科考站。所以人家说科考站到了天黑是不能关灯的，通宵都要亮，是永远不能关灯的，到了极夜更不能关灯。

三、中国在南极的科考

但是它有很多的研究，比如讲整个人类对地球环境是很大的影响，中华民族占四分之一，中华民族如果是最大的，中国人民不得了。还有很多历史研究，很多南极板块，大陆怎么变迁过来，是怎么形成的。生态研究，在南极是一个完全的原生态，地球是怎么变成这种污染的，从原始即从南极开始研究，所以南极是最大的现场实验室。各国在南极建立科考站，目前有28个国家建立了十几个科考站。中国有三个，美国是最多的，俄罗斯数量最多，美国规模最大。中国的三个科考站，我们讲两个，中国南极考察设施堪称世界一流，非常棒，实验室一流。（图片）这是中国的长城站，大家看到这些油罐，里面装了很多油。南极考察站不能没有油，没有油就活不下去了，会冻死，靠油来取暖，发动机发电的。（图片）这是我们新建的昆仑站，这是地球最轴心的地方。人家说站这个地方站十分钟，地球就转了一圈了，我们站这地球转一圈是二十四小时，他站这里转一圈就几分钟，这是最轴心的地方。

（图片）这是中国的考察团，我跟大家解释一下，我们是一个考察团，我每天都要到船上去整理一下实验室，因为我们是项目保障负责人，医务所就归我们管。上次我们有一个飞机掉下来，所以换了一个雪鹰号飞机。这次在检修，检修工作绝对不能马虎的。我带了一个记者，就公开了很多照片，（图片）这是我们的餐厅，就在那里吃饭，坐在这里拍了一幅照片。

我简单介绍我承担的工作。首先，我为中国南极考察队伍制定了一套保健计划，代表江西开始承担医疗保健任务。因为我本人从事生物钟研究的，上世纪80年代我就承担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关于生物钟的研究的课题。2007年的时候，“非典”流行，国家自然基金紧急调运我到北京参加“非典”的研究，这样的情况下，国家科技考察办公室就给我来了一个电话，希望我参加南极的生物钟研究，这样我从2004、2005年才开始南极生物钟的研究。去考察了以后，我们就制定了这样一个考核计划，我简单讲一下，就是把原来的计划改成预防型的。原来的医生在那里工作就是有病人就看，没病人就在那里睡觉，我们不行，我们去的医生平时要做好预防工作，所以我整个计划是预防为主。

另外我做的第二个研究，就是为中国南极考察队员的健康和安全建立主动去预防的机制。这里有一个战略的问题，如果你们国家的考察队员在南极的生产能力特别强，特别安全，特别健康，对于整个国家的民族素质发展都非常有价值，所以我做这个研究。我们不能跟美国比，中国的优势在于人口数值非常大，如果对南极的生存能力非常强，中国威慑力是很大的。2005年开始搞研究，2009年我才第一次踏上南极的土地。做了这么多年研究，这次是一定要我去，我就去了。我在这里进行一些考察区的观察，我经常要观察这些地貌地形，然后作记录作数据分析。我们看这里很危险，（图片）考察队员就这样走出去，因为雪刚刚化掉，这些山露出来了，最后迷路了就这样滑下来。在暴风雪来的时候非常可怕，南极那个地方没有洪水，没有大江，没有大河，就只暴雪，一个暴雪一下就会把你埋掉，找都找不到的。上次日本人死掉就这个原因，暴风雪天气他带一条狗跑到南极去，本来是不能带狗的，狗跑出去了他出去找狗，结果被雪埋掉了，天晴了，把他的尸体找到了。因此，暴风雪绝对不能出门。

所以我就提出来一个建议性的报告，研究它的生物钟基因。我们中华民族人种对于适应南极的生物钟基因到底是怎么样的，走以前抽个血，测量一下生物钟的基因，等到回来以后我们再抽个血对比一下；如果没什么变化，中国人很棒，如果有变化了，中国人的基因本身中华民族的特性就不适应这种基因。这个结果最后还没出来，我在实验室就是为这个实验作准备，这是国家自然基金的一个项目。

2007年11月份俄罗斯做了一件事，在北极高纬度地区海底，插了一面金属国旗，象征着北极是俄罗斯的领土，这下就挑起了国际上对两极的争端，各个国家采取战略行动。国际上最关注的是中国和美国应该采取什么行动，美国处于战略考虑，它是沉默。美国的地理位置特别好，因为它一个北美国家，就在北太平洋，北太平洋周边7个国家，两个大国，一个是美国，一个俄罗斯，加上加拿大。但是美国以南有一个南美洲，南美洲船开到南极大陆，它的船特别方便，科技发达，再一个它的大力神运输机直飞大陆，所以真正来讲两极真是美国人的天下，地理位置好，技术又发达。所以美国不在乎你怎么搞，反正你搞不过我们美国。

中国怎么办？所以当时出了这个问题以后，外交部或其他一些领导人提出我们要采取哪些行动。国家领导人说不行，没什么意义，请这些科学家看看有什么科技方面的战略。所以我当时是以南昌大学的科学考察名义提出我们的建议。当时我提出的建议是，我们国家不是北冰洋国家，建议我们国家不要参与北极的北冰洋的国际政治争端领土争端，我们不可能参与；我们是太平洋国家，应该对南极大陆负有政治责任，我们必须以大国的身份参与，绝对不容许南极大陆被瓜分，中国可以起很大的作用。

那怎么办怎么做，我们要采取一个办法，这个建议正在考虑。我们每个队员过去是住一年就回来，每年选拔，现在我提出的建议是干脆延长到三年，就有这样的志愿者愿意去，因为给他的报酬是一百万。计算一下，给一百万不会过分，最好是两口子一起过去。那么怎么做呢？我们要通过科学家对他在这待三年，对他的身体营养、生物钟心理做系统的研究，能够把这些科学数据向全世界公布，中华民族人种对南极的特殊环境有多适应。中华民族占世界人口的四分之一，对南极的大陆能够适应，能够有它的生物遗传优势，对整个想瓜分南极的国家有很大的威慑力。所以美国以高科技的手段来霸占南极，中国用人口的优势。现在我们可以感觉到中国的华侨是遍布全世界，哪一个角落都有中国人。我们的这个研究会对中华民族的进化理论有重大的启发作用，这个建议当时我提出来了，但是有很多复杂的问题要解决。

四、南极对鄱阳湖生态的启示

南极的环保全球第一，全球唯一的原生态就在南极，我们想把那里的原生态理念用到鄱阳湖上，所以我们就做了很多的研究。当时我来到南极以后就感受到了，南极完全处于原生态之中。怎么原生态我给大家看一下，（图片）这里是海水一点都没有污染，中国海洋监测中心的一个博士，他在这里做监测，我陪着他一起来搞。海水非常清澈，根本一点污染也没有，（图片）这里的动物一点都不怕人，它们完全是原生态，你管你的我管我的，我跟你们一点都不搭界。这是我们唯一去的两个项目负责人，北京大学的一个心理学家，他一个和我一个，我们一个北大的一个南大的。（图片）跟企鹅在一起非常悠闲，我们一个搞电子的专家，有时间就和企鹅玩一玩。（图片）这么多海象聚集到这个地方，每一个都有三吨、五吨。（图片）这里非常荒凉，没有人烟，雪融化了就有湖。

南极为什么跟鄱阳湖有生态关系呢？第一，它们两个地方都是季节性的湿地。南极之外5%的陆地，雪化掉以后陆地就露出来了，就有很多溪水、小流、小河不停地流出去，流到大海里去。鄱阳湖也是这样的，到了夏天，它就淹掉了，所以季节性湿地就有很多理化共性在里面。另外动物迁徙，每年的企鹅在南极夏季的时候就过来了，实际上企鹅的迁徙季度到了南太平洋，离开南极去外面。鄱阳湖也是这样，到了冬季候鸟就来了，夏季飞走，因为淹掉就没有食物了。70%的淡水在南极，一旦冰雪化掉，南极就有灭顶之灾。鄱阳湖是长江下游最大的聚水盆，如果那里污染了，那么中下游就完蛋了。所以鄱阳湖保障原生态非常重要，有很多共性的原理，两个地方都不能住人，从生态原理来讲，南极那个地方一住人，只要人工取暖，一下子冰雪就会破坏掉，所以根本不能住人。第三，鄱阳湖一住人，整个湿地就会毁了，现在国家认识到这一点，已经把大部分人都迁走了。南极雪化了以后，溪水不断地融入大海，南极没有长江、黄河那么大的河，就只有这样的小溪、小河。（图片）这是比较大的一条河，当时拍到的。（图片）这是一条公路，因为南极那个地方绝对不能用水泥来修马路，不能破坏它的原生态。

五、到南极的前后及南极的生活

中国的五星红旗每天都在南京站迎风飘扬，我们到了以后第一件事是和上一支队交接，进行宣誓。（图片）我们中国南极考察队的基本誓言是什么，围绕两句话，“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国家的重任重于泰山”。几乎每一个队员身上的担子都是非常重的，如果你没有国家重任的责任感的话，你要做好这项工作是非常困难的。每次到了重要的节假日要进行升旗仪式，我们在升旗的时候都注目五星红旗，非常庄严。（图片）国外的科学考察站的站长、科学家都来参加我们的仪式，他想中国人的爱国心特别强，国家的概念特别浓。

在南极，我最喜欢在这个台下面，（图片）这上面有个南昌的路标，直线16000公里，我就在这里经常思念家人，思念南昌。好多人在南极想念祖国，也是哪一个城市来的，但是目前不知道是谁搞了一个南昌的牌子在这里，基本上每个城市都会画一个这种牌子。（图片）我和刘院士，他特别激动，这是他第一次来南极科考队考察，当时抓住我和他一起，在“心系祖国”下面拍照片。

我们是怎么到达南极的？我们飞行路线，从西往南飞，从北京飞到巴黎，巴黎以后大概要等四个小时到五个小时，能够马上飞到圣地亚哥的飞机。到了圣地亚哥再往南飞，飞到地球最南端的城市，到那以后再往南极飞。路上我们走了7天，一共在飞机上有40多个小时，38000多公里，飞了这么远，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坐飞机了，太久了。当时我坐飞机的感觉，时差不断地颠倒，因为飞机速度很快的，天一会亮一会暗，不知道怎么搞的，看不懂手表，只知道昏睡，听MP3，只有西餐吃。我到了南极以后才有一种感觉，怎么地球这么小啊。但是我们一开始，看最后一下，看一眼祖国我们就上飞机，飞往南极的飞机。（图片）这是我们的战场，（图片）这是我们长征队的3位女博士。这3位女孩表现得特别好，很吃苦，都是80后的。（图片）这是我们飞过太平洋快到南极上空的冰山，（图片）这是飞过西伯利亚的，（图片）这是到了智利了，下面是一个一个岛国。中国南极考察队员举行仪式，欢迎我们。

我们在南极怎么吃饭的？我们的液体蔬菜是不能煮着吃的，全是生吃。为什么？因为蔬菜有限，如果你煮熟了要吃掉十几片。水果是没有办法让你个人拿去吃的，每个人分水果，分半个苹果半个梨。但是啤酒、葡萄酒、茅台酒，你随便去拿。还有一个问题，肉吃不完，太多的肉了都是冻住的。早餐没有人吃，都是吃夜宵。另外就是钓鱼，拿个铁丝就能在海里钓鱼了。（图片）这个人在发水果，一个人两片，不能多拿。肉随便吃，什么都有，羊肉、狗肉、牛肉什么都有。我们做膳食研究，每天要算有多少可乐瓶子扔掉了，每天消耗了多少酒，这是做研究用的。（图片）我们钓鱼，拿一个铁丝拿一个绳子放一点肉，一会就钓一个大鱼上来。但是你杀了一个海豹啊杀了一个企鹅就不得了，那是全世界性质的事件。

（图片）你看我们这个烛光晚宴，大家讨论聚到一起来，一起看电视，互相讨论网上的问题啊，这是我们南极的风景线，大家每个人都有一台电脑。（图片）我们春节包饺子吃，（图片）当时我就在寝室里面工作，一个小小的房间一个办公桌，能给我一个单人间还是很不错的。智利在南极的都是军人，按照《南极条约》是不可以有军事活动，但是军人可以参加科学考察，管理就是军人。给大家介绍这么多，谢谢大家。

（编者按：讲座中使用了许多珍贵图片，为了使本书篇幅合理，不得不忍痛割爱，只在相应的地方作个提示。）　（2009年10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