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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的关爱

时间:2023-01-1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玉英对工作一贯认真、细致,在每个单位都能与同事们和睦相处,团结共事,因而受到大家的一致好评和尊重。世界上最不分彼此的亲人是夫妻,夫妻是天赋的知音。在我的家里,玉英是贤妻良母,是第一个无私奉献、劳苦功高的人!一个女人家,既要不耽误学校的工作,又要包揽全部家务活儿,实属不易。因此,我曾开玩笑地称她为家里的“女铁人”。玉英有件贴身的汗衫,已经烂得两面全成了网眼,仍然舍不得丢掉。

我有一个和谐而温馨的家庭,家里的所有人对我的成长、从政都有着无法估量的鼓舞和支撑作用。我在《抹不掉的思念》的小册子里,已经详尽地回忆了父母亲对我关爱和培养的大恩大德,并且概括为父爱高如山,母恩深似海。毋庸置疑,是父母亲一心向党、无私奉献的精神把我引上了革命的道路,他们是对我一生中影响最大的人。现在两位老人都已作古,我将永远铭记父母亲的教诲,并且传教给子孙后代。

现在我的家中,儿子张明在榆阳区委组织部任副部长,工作认真负责,一丝不苟,与同事相处也融洽,每天兢兢业业地做着自己职责内的工作,得到领导的肯定;二儿子卫明在市交警三大队事故中队供职,为人随和,处事公道,是中队的主要骨干,有时宁肯牺牲休息时间也要把手头的案子办结。看到他俩能够尽心竭力地搞好本职工作,而且在同事中有较好的声誉,我是很满意的!平时,几乎是每隔10天左右,他们两家就要拿着做好的食物或“超市”买的蔬菜和水果来看望我们老两口。大儿媳妇赵晓丽,是市体育学校的高级教师,无论教学,还是处人,都得到了师生的好评;二儿媳霍莉蓉,在榆阳区卫生监督所上班,工作认真,为人和蔼,原来的职称是中医主治医师,现在是单位的业务骨干。她俩每次来家里,总要抢着干家务活。儿子和媳妇们的这份孝心,更让我们高兴!两个孙儿欢欢与笑笑都已先后考上大学,学业成绩都较优秀。每当看到这两个孙子,我就看到了老张家不仅后继有人,而且一代胜似一代的希望之光。想到此,我的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我的女儿红梅,是新疆昌吉州医院中医科副主任医师,对病人态度和蔼,医术也较好。她虽然远在千里之外,每礼拜都要电话询问我和老伴的冷暖与健康状况,同时担当起养生保健的参谋。在我俩的生日和春节之前,她总要寄些钱回来,让多买一些有营养的食品或时尚点的衣服。在三年一次的探亲假期间,女儿总是同她妈一起干家务活儿,还要到“超市”为我俩选购衣物、食品和日用品之类的东西;外孙女刘悦,聪明乖巧,学习用功;女婿刘肖峰,干事业特别有开拓意识,由他控股在新疆昌吉和呼图壁办了两个医院,一个专门为产妇坐月子服务的“母婴护理院”,业绩也很可观。他们一家三口来榆林探亲时,特别地孝顺,使我们有一种甜丝丝,美滋滋的感觉!

所有儿子、女儿和孙儿们以上这些良好的表现,都与一个人的教育和培养是分不开的,那就是与我相伴近50年的妻子弓玉英。她也是一名共产党员,1961年中学毕业后就开始担任民办教师。1965年随我家来到榆林先任缺额代教,直至1972年转为公办教师。她曾先后在吴堡、榆林多处农村小学和城关三小、榆师附小任教,职称为小学高级教师。1979年以后调到榆林县教研室、市电大、区教师进修学校工作,职务是副主任科员,硬是在教育战线奉献了40多个春秋。玉英对工作一贯认真、细致,在每个单位都能与同事们和睦相处,团结共事,因而受到大家的一致好评和尊重。

世界上最不分彼此的亲人是夫妻,夫妻是天赋的知音。古人云:“妻贤夫祸少”。在我的家里,玉英是贤妻良母,是第一个无私奉献、劳苦功高的人!

说其劳苦,一是她继承了父母亲辛劳一生的优秀品质,自身特别能吃苦的精神是相当感人的。一个女人家,既要不耽误学校的工作,又要包揽全部家务活儿,实属不易。上世纪70年代,孩子们都还幼小,我又多半时间在农村工作,或下乡或蹲点。因此,她不仅仅要做饭、洗衣和洒扫房舍,还要劈柴、捣炭、担水、甚至上市场买菜,去粮站买粮,是名副其实的门里门外一把手。每逢冬季,她的两只手被冻得裂开一道道带血的口子,我有时回去看见有点心疼,也很内疚,但又实在爱莫能助,无法代劳。偶尔有空儿,想帮助干点活,她又总是让我多休息一会,千万不能误了公家的事儿。更让人难忘的是,那时在榆林城因为没有住房先后搬家四五次,我竟然没有一次在家,都是她和三弟保青以及内弟茂成带领孩子们搬迁的。幸好那时也没有大一点的家具,不然,她们会吃更大的苦头。总之,在我的记忆里,玉英在50岁之前,从来没有午休过,一回到家就手脚不停地干活。她的吃苦耐劳,每每令我感动。因此,我曾开玩笑地称她为家里的“女铁人”。

二是她勤俭持家的作风,使我家度过了最困难的时期。上世纪70年代初,母亲随父亲工作单位搬迁到绥德龙湾后,我这个小家庭便开始了单独生活。虽然我那时担任着公社党委书记的职务,直至提拔为县上的副职领导,工资仍然是十几年一贯制,每月仅领取38元钱,除去伙食费和零花钱15元,只余23元交回家里,加上玉英23元的工资,每月用以维持家计的总共只有46元。就凭这点少得可怜的钱,全家5口人的穿衣吃饭、来人待客以及孩子们的学习费用都得开销,其困难程度就可想而知了。记得,那时一日只有两餐,上午一般是玉米馍、小米汤就咸菜,下午是菜和面。如果我回来了,第一碗吃的是捞面,第二碗就同她们娘们儿几个一起吃稀菜和面,面汤连一点也舍不得倒掉,全部和着酸菜与少量的面条吃了,菜和洋芋也不太多,偶然能吃上点豆腐就算是改善生活了。3个孩子吃玉米馍有时也不能管饱,剩下几个还得藏在较隐蔽的地方下一顿再吃,生怕哪个孩子看见了由不得吃掉。如遇时分八节,在街上买一两斤碎粉条便算是调剂了,肉食根本不敢奢望。有一年春节,玉英在娘家拿回来三四斤羊肉就凑合着把年过了。至于穿衣则更是缝缝补补,能省就省。过年时,从来也没有给孩子们换过一整套全新的衣裳,一人能有一件新衣就挺不错了。记得1974年,我去西安开会,在一商店看上一件女式蓝呢子上衣,想给玉英买,又觉得60多元钱太贵了,我两个月也节余不下这么多钱呀。为此,前后在这里跑了3回,最后才咬着牙买了回去,玉英把它当作最高级的衣物穿了10多年。大人和孩子们穿的内衣也顶换不开,有时晚上脱下洗了,在火炉上烤干,第二天还要穿。玉英有件贴身的汗衫,已经烂得两面全成了网眼,仍然舍不得丢掉。1977年冬季,我在陕西省委党校学习临近结束,玉英带着女儿红梅搭乘榆林县委的小车来西安转了几天。回去时因为带得钱不多,基本上没有给孩子们买多少糖果食品之类的东西,衣物连想也不敢想。除此,每当她伤风感冒,从来也不卧床休息一天,更不会去医院买点药吃,只是一边流着鼻涕,一边做家务,既怕耽误干家务活,又怕买药花钱。就是如此窘迫的生活,玉英还是靠着自己的克勤克俭,尽量地撑持着这个家庭。俗语说,“富怕盗贼,穷怕来客”,我家自己的食宿都不宽绰,偏偏那时双方的亲戚还来得不少。在这种情况下,玉英宁愿自己多吃苦受累,也从不慢待客人,使我们老张家扶持亲友的家风得以传承。其间,玉英究竟吃了多少苦头,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说其功高,突出地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她养育了3个儿女。大儿子张明,1963年8月在吴堡县宋家川出生,满月不多时玉英便去学校教书,因为自己的奶水不足,又怕影响孩子的发育,就用本来很少的工资雇请了王家川的一个奶妈喂养。来榆林后,又曾带着儿子到离城百里以外小壕兔公社的耳林小学任教。在那个居住特别分散,生活习俗与吴堡迥然不同的没毛滩里的学校,母子俩生活有诸多不便,竟至发生了孩子因年幼不懂事,喝了点灯用煤油的危险之事。1967年3月中旬,玉英怀着身孕去古塔公社殿皇峁小学教书,可能是因为刚开学打扫教室和搬移桌凳受了劳累,就在这所设置在古寺庙的学校里,生下了二儿子卫明。当时,同她一起住校的还有一名未婚女教师,不要说找妇产科医生,就连一块尿布也未准备好。除了生产的艰辛,生孩子以后又及时吃喝不上,不得已只得在产后一礼拜就坐着驴拉车回到了榆林家中。1970年春,玉英又带着刚过百天的女儿红梅乘坐大拖拉机,随我去了榆林西北面的补浪河公社学校任教。其间的行路之难和生活之苦,前面已经叙述,在此不再赘言。为了把3个孩子培养成人,玉英所花费的心血,也是有目共睹的。在城内三完小和附小,她每天都要比孩子们早起,催促着一一起床后,娘们儿几个空着肚子一同去学校。放学后再一起回来,赶紧生火做饭,晚上在孩子们睡下以后,还得给全家人缝补衣服,直至很晚才能休息。有时,哪个孩子风寒感冒,一边急着买药疗治,一边还不敢耽搁学校的工作。1972年4月,女儿红梅出麻疹引起急性肺炎住院,玉英吃不进饭、睡不着觉,日夜守护着女儿,直至痊愈。在3个儿女相继升学和参加工作并成家后,她又接着帮助儿子们抚养两个孙儿笑笑和欢欢。上初中的前两年,两个孙子都在我家里食宿,玉英既要照顾孩子们吃好喝好,还要督促完成作业,照着不让他俩跑出去生事或进网吧,整天牵肠挂肚,有操不完的心。除了生活上养育儿孙,让他们健康成长外,她还得言传身教,培养儿女和孙儿们走正路、做好人。尽管有时因急躁也打骂一下,但从心里却充满着无限的疼爱。现在,我的两个儿子在榆林,女儿远在新疆,都已成家立业、生儿育女,无论在单位工作,还是在社会上为人处事都是相当优秀的。两个孙儿都是在读大学生,学业也都不错,而且识理懂事,人逢礼至。外孙女刘悦今年将要升高中,是个挺乖巧伶俐的好孩子。所有这些儿孙们的成就都饱含着玉英的心血。当然,与我的影响也是分不开的。

另一方面,是玉英对我的工作的全力支持。我在公社任职的那4个多年头里,她带着3个孩子独自承担着家里的一切,生活的拮据和家务的劳累都没有压倒她。那时,最大的问题是没有固定的住房,为此她多次找县房产管理所的人,受尽了人家的冷落和白眼还不予解决。最后,还是我求县委组织部的领导给打了电话,才在秦庄梁上解决了一间房子,有时一家5口人挤在一盘小炕上连身也翻不转。我到县上开会一结束,第二天就得返回公社,家里的事一点也帮不上。所以说,她把家庭料理好,让我无后顾之忧,就是对我工作的最大支持。我被提拔为县“革委会”副主任后,分管着文化、教育和卫生等方面的工作。玉英无论在榆师附小教书,还是到县教研室上班,都能恪尽职守、努力完成好自己的工作任务,同时能和气待人,绝不让人家说长道短。更难能可贵的是她从来也不打问、不参与我所管之事,也不代他人在我跟前说情“走后门”。这就使我可以理直气壮地秉公办事,搞好工作。从1988年到1997年的近10年时间里,我又一直在子洲县政府工作,家里有了孙子,玉英成天乐不可支地忙个不停,衣食住行等方面也逐步好转起来了。同时,她对单位同事或者上门的亲戚和朋友仍然能够热情相待,从来没有表现出一点“县长太太”颐指气使的样子,受到了众人的好评。近几年,她退休以后,家务活儿相对地减轻了,也能参与凌霄广场上集体跳舞等锻炼活动,才有时间开始注意自身保健了。同时,对我的调节饮食控制血糖一事,尤为倾心,每天调剂着让我多吃低糖、低盐和低脂食品,以利身体健康。有时,还四处打问偏方和验方,想办法看能否彻底根除这一顽疾。对家里双方的亲戚朋友,凡是有困难者都能伸手援助。特别是在我的两个妹妹玉芳、爱芳先后住院期间,玉英曾多次到医院探望,关切备至。因而,她们齐口称赞她是一位好大嫂!所有以上老伴这些行为,可以称得上是一位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2003年农历八月八日,是玉英的六十岁生日,我们还在新疆昌吉,亲家陈彩霞张罗着全家人在一起聚餐,并买了蛋糕、鲜花,为她祝寿。我俩除了合影纪念外,我还特意作了一首嵌名诗,用以表达对她的祝福和赞美。现附录于此,作为留念:

为玉英六十岁生日而作

玉树临风臻六旬,英华培育四十春。

生年勤俭不言苦,日月操持无倦身。

快意相夫情愈真,乐然爱子举家亲。

安抚孙辈心痴醉,康健温淑福寿人。

癸未年八月八日

如果说我这一生还算取得一些成绩的话,那就像歌曲《十五的月亮》中唱得那样,其功劳有我的一半,也有玉英的一半!

另外,我的二弟保新,在市中小企业局(原乡镇企业局)担任科长,工作任劳任怨,兢兢业业,在干部中威信很高;三弟保青,在榆林开发区房地产公司负责,工作一贯认真,敢抓敢管,职工非常拥戴他。他俩有时工作忙得连节、假日和星期天还要加班加点,仍然不忘记隔一段时间就到我家里来走走,看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在我未调回榆林时,三弟和弟妹刘利亚经常替我关心教育孩子们;二弟同弟妹张玉琴从省化安公司调回榆林后,帮我在地区水务系统解决了一套住房。特别是在父母亲去世以后,两个弟弟对我这个大哥更加敬重,时刻关注着我的疾病治疗和健康状况。侄子张丹及妻子杨跃,侄女艳梅和女婿张鑫工作也非常繁忙,有时还抽空带着小孙子畅畅和外孙女朵朵,来家里看望我们老两口,孩子们的孝心显而易见。大妹玉芳和妹夫慕建福,二妹爱芳和妹夫辛维龙都对我们也十分关心,她们在吴堡时经常打电话问候,近几年先后来到榆林,抽空就来看望,还带着牛奶、水果等绿色食品供我食用,对我精神上也是一个很大的慰藉。在他们的影响下,外甥慕慧军和妻、女以及辛宇、燕儿、腾腾和惠惠,也都在时分八节前来探望。还有在陕西师范大学的堂兄保琛(政飚)和嫂子周桂香每隔一段时间,就通过电话关心我们全家人;在榆林的堂弟保国和保旗,堂侄张飞和丕兴两家,逢年过节,常来登门拜访。除此,住在吴堡农村的内弟弓茂旺、茂海与茂成三家经常打电话或委托儿女问候我们。在榆林的内弟茂武以及米英、润英和东英3个妻妹,每次来我家总是要拿点牛奶、鸡蛋和自己加工的食品,让我注意饮食,保重身体。外甥女白彩琴,是榆林二院神经内科的副主任医师,又和我住在同一个单元里,她和爱人赵奋伟自然成了我最好的保健医生。只要稍感不适,随叫随到,精心诊治,使我的血糖偏高的顽疾得以控制。正是这些家人和亲戚朋友们的关怀,使我生活在一个温暖舒心的环境里。因而,我特别喜欢腾格尔唱的《天堂》中:“……我爱你——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天堂”那浑厚高亢的乐句。每听一次,都能在我心里引起强烈的共鸣!同时,我手机上设置的彩铃声,一直是美国萨克斯演奏家肯尼基的乐曲——《回家》。目前,我心情舒畅,住着宽敞而明亮的单元房,衣食无忧,享受着人生晚年欢乐有趣而又健康幸福的生活。对此,我是十分惬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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