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停工就意味着要与工头结算工资。有人悄悄向甲方打听,甲方说早就给工头了。于是工人在马路上堵住了工头的小车,不给结账就不让他走,没有办法,工头答应1月16号给大家结算。16号离过年没有几天了。那天,工人在工地办公室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影,直到下午,他才开着车来到工地。但是他并没有给我们结清账,只是给我们每人发了4000元。那一刻我发誓,这辈子不再搞建筑,太苦了,太累了,太危险了,太不好要钱了!
2003年的北京,天气冷得比较早,一到十一月,漫天就扬起黄沙,还刮着冷飕飕的风,让人睁不开眼睛,到十二月就开始下雪了,很多工地在为建筑物生火保温,我们的工地没有保温的条件,因此停工了。停工就意味着要与工头结算工资。工头总是推三推四,说什么甲方还没有给钱,这一推就推到了年关,人们回家的欲望就更加强烈了。
有人悄悄向甲方打听,甲方说早就给工头了。于是工人在马路上堵住了工头的小车,不给结账就不让他走,没有办法,工头答应1月16号给大家结算。16号离过年没有几天了。
那天,工人在工地办公室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影,直到下午,他才开着车来到工地。但是他并没有给我们结清账,只是给我们每人发了4000元。一年干到头才4000元,谁也不愿意,于是大家和工头吵起来了。工头说没有办法今年亏了,锅里没有,碗里就没有,说翻年给我们补上,说完就要离开。我们又拦住他的车,要他写欠条,他不写,使劲地按喇叭。没几分钟,几辆黑色的小车开进了工地,从小车上下来几个大汉,手里拿着铁棍,见人就打,把我们打得四处躲藏,有的人被打破了头,有的人被打躺在地上。我躲在一台搅拌机的后面,逃过了皮肉之苦,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那一刻我发誓,这辈子不再搞建筑,太苦了,太累了,太危险了,太不好要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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