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集子做成大开本,装帧设计也大气,但仍属“小我”之作,只是自己对乡情、亲情的怀想与珍藏。
然而,在编撰和修改过程中竟让我再次收获了惊喜与感动。
先说两张照片引出的话题。
我无意间将手机拍摄的“啪唧”和“嘎啦哈”发给“微友”,一下子引来多人跟进,赞赏者、惊喜者、疑问者都有。认识照片上的物件且儿时游戏过的人也不少。这种“共鸣”已经让我很惊喜,而尤其让我感动的是,对“啪唧”的写法和“嘎啦哈”的不同叫法引出一次小小的讨论,竟带上了学术意味。我原文的题目是《扇pià叽》《打瓦chuǎ猪枕儿》。征询微友们意见时,好友孙宏博回应道:“对‘pià叽’网上有人用反切法,写作‘皮阿机’,我则认为它是象声词,‘啪唧’的从俗读法。”我觉得有道理,于是修改书稿时采用了宏博的意见。几位大学同学更是热心而认真地介入讨论。赵大声特意提醒(猪枕儿)叫“嘎啦哈”;沈萍则建议说,似与棋子儿类似,“猪枕儿”应写成“猪子儿”;孙舒雁回应道:“chuǎ猪子是我们女孩子的游戏。”虽说chuǎ仍难写出相应的字,但把“猪枕儿”写成“猪子儿”意见趋于一致。因为我名之为“猪枕儿”也是臆造(以其形似枕而名之),所以最后采用了同学和朋友们的意见。
之所以费笔墨写下这些,是因为这呼应本身就挺有意思。是否也挺有意义呢?
再说出书。
为出版这本书,首先得到了大学校友、现任春风文艺出版社社长韩忠良师兄的认可与支持。我想,忠良师兄的认可不仅缘于同学情,也缘于同是辽西农村人的故乡情。师兄的鼓励,让我放胆将这本“小书”做成“大书”。同班同学的鼓励与支持更让我备受鼓舞和感动。中学同学李朔得知我书中涉及到家乡习俗,特意为我查阅并提供了相关资料。当年有成此书的动意时,大学同学李载乙就表示赞同并经常敦促尽快出版。赵大声听说我一直用胶卷拍片,未经我同意,“强行”给我买了数码相机,书中后期的大量照片就是用大声这台相机拍摄的。吴相洲见了我的书稿后,满怀深情地写下了序言《图说乡情》,使这本内容平平的书在内涵上有了提升。同学们从精神到物质全方位的支持和帮助,使这本书更接近了我的心理预期。
乡情注入同学情,于是,这本书也就厚实起来。
二○一三年中秋节于故乡老屋热炕上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