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的波涛,世上的闲言。哪个人前不说人,哪个人后不被人说。评头论足的社会现象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存在,就好比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尤其是一位苦干奋斗的人,其才华几乎无一例外地要遭受种种非议。这种非议主要来自成功前,但在成功后也难以完全避免。
美国的莱特兄弟,首次制造出了在天空飞行的飞机。在莱特兄弟试飞成功之前,一位叫塞蒙·纽康的先生慷慨激昂地断言:“想叫比空气重的机器飞上天,不但不可能,而且毫无用处。”
约翰·莱特福特博士是英国剑桥大学的副校长,在达尔文即将出版《物种起源》时,竟郑重其事宣告:“天与地,在公元前4004年10月23日上午9点诞生。”
狄奥尼西斯·拉多纳博士是伦敦大学天文学教授,在火车被发明之前,说出了一句让人望而却步的话:“在铁轨上高速旅行根本不可能,乘客将不能呼吸,甚至窒息而死。”
1786年,莫扎特的歌剧《费加罗的婚礼》初演结束时,拿波里国王费迪南德四世毫不留情地表达了自己的反感:“莫扎特,你这个作品太吵了,音符用得太多了。”
美国波士顿的音乐评论家菲力普·海尔于1873年直截了当地表示:“贝多芬的第七交响乐要是不设法删减,早晚会被淘汰。”
1962年,还未成名的披头士合唱团,向英国戴克唱片公司毛遂自荐,但是被拒绝。公司负责人的看法是:“我不喜欢这群人的音乐,吉他合奏已经太落伍了。”
爱因斯坦10岁在慕尼黑念小学时,任课老师就对他说:“你以后不会有出息。”他的相对论发表后,维也纳大学物理学教授艾伦斯特·马哈评论说:“我不承认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正如我不承认原子存在。”
法国小说家莫泊桑,曾受到极其下流的人身攻击:“这个作家的愚蠢,在他眼睛上表露无遗。那双眼珠,有一半陷入上眼皮,如牛看天,又像狗在小便。他注视你时,你会为了那愚蠢与无知,打他100记耳光仍觉吃亏。”
一代宗师莎士比亚,也有阴沟翻船的时候,以日记文学闻名的法国作家雷纳尔在1896年写道:“第一,我未必了解莎士比亚;第二,我未必喜欢莎士比亚;第三,莎士比亚总是令我厌烦。”1906年,他又说:“只有讨厌完美的老人,才会喜欢莎士比亚。”
雷纳尔在日记里也曾嘲讽过尼采:“你问我对尼采有何看法?我认为他的名字里赘字太多。”
英国作家王尔德挖苦萧伯纳说:“他没有敌人,但是他的朋友都深深地恨他。”
思想家卢梭54岁那年,即1766年,被人嘲讽为:“卢梭有一点像哲学家,正如猴子有一点像人类。”
安徒生是鞋匠的儿子,因为出身卑微,他的理想和才华长时间得不到承认。他却很平静、自信地说:“我认为自己的作品能够传世,这决不是狂妄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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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审之于己,毁誉听之于人。飘来的闲话是云,飘去的闲话也是云。倘若才华得不到承认,与其愤怒和争论,倒不如苦干和坚韧。在苦干和坚韧中积蓄力量,用汗水和智慧默默耕耘。既然今天人家不承认你是星星一颗,那么何妨做明日皓月一轮。到皓月当空的时候,公论一定会不争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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