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培伦
刚才听了很多专家学者的发言,很受启发,很有教育意义。王玉树先生在诗歌方面的评论给我的印象比较深,他强调了诗的抒情性,这一点非常重要,这正是我们诗的传统。新时期以来,出现了于坚、韩东等鼓吹诗歌的口语创作,口水化,打掉了抒情,零抒情。他们不要抒情,提出什么反崇高等等,弄得诗歌不知所以然了。从90年代以来哪些诗让我们记住了?那些下半身写作,读了以后让人恶心,把诗歌弄得一塌糊涂,都让那些提倡边缘化的人给糟蹋坏了。而王玉树同志就坚持提倡诗歌的抒情性,诗歌怎么能不抒情呢!就是这么一个非常重要的诗歌的标准,就在前一段时间的一个诗会上,有这么几个学者,胡说什么诗歌是经验和时间的产物。要我说哪些事情不是时间和经验的产物啊?他们避开诗歌的特点不谈,却大谈诗歌是时间和经验的产物。这简直是误人子弟,把诗歌解释成这个样子来了,那还了得啊!这还是个大学教授呢。还有一个教授、翻译家叫嚣什么,当前在西方把个性整得都让人腻歪了,诗人再不能谈个性了,我说这是胡说八道!诗人没有个性那叫诗人吗?诗歌没有个性那叫诗歌吗?都是大路货,都是搞团体操,你伸胳膊我也伸胳膊,你伸腿我也伸腿,没有个性,怎么能称其为诗人呢?他还说谈爱情、谈抒情的诗歌没有什么出息。你们听听,在这青春诗会上,教授学者在这里胡说,把诗歌引上邪路。所以我说王玉树同志的观点强调诗歌的抒情性,本身就是个拨乱反正。把那些奇谈怪论纠正过来,给他们来一个扫荡,给那些宣扬诗歌口水化,下半身等统统打下去,给他们来一次炮轰。要坚持我们的正确观点和导向,坚持诗歌的抒情性和美的东西,这样我们的诗歌才能回归正道,才能把人心提升起来,凝聚起来。
用口水写作、零抒情谁能接受得了,他们没有激动人心的东西。所以在今天这个会上,我认为王玉树同志的贡献就在于,刚才大家都提到了,他把“七月派”的鲁藜诗歌研究和鲁藜研究会成立起来,他把鲁藜推出来,在诗歌研究上,推崇鲁藜诗歌精神,并在学术上有所收获,我认为这是他的又一个贡献。这是我前面要说的话。
王玉树同志是我心里敬重的学者之一,我和他认识时间不长,但给我的印象是他为人真诚、朴实、热情,因此我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为了表达我对这次研讨会的祝贺,我特作了一首小诗,念给大家听听。下面我给大家朗诵我的这首诗《致评论家王玉树先生》:
十年前,我们在“大风筝”诗会上相识
十年后,我们在安庆国际诗人笔会上重逢
今天,我们在你曾经剿匪的武夷山下聚首
一起探讨你文学创作的心路历程
你曾经虔诚地告诉过我:
我只想做一个有个性创作的人
我说,这都是每一个学者想实现的美梦
当我们的苍发都已深入人生的雪线之上
我已经看见你的收获多么丰盈
就好像雪莲花开得那么俊美
现在你会望着自己攀登的脚印自豪地说
“这一次人生之旅,我不虚此行!”
但愿我们每一个人都不虚此行,谢谢大家!
(董培伦 浙江省作协著名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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