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源远流长的中国诗话,我们虽经长期地学习探索,但对其诗学地位和学术价值,仍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门外汉。我们用了60多年摘录整理的诗话学习笔记(60多万字),今经整理编辑成册,名为《海滩诗话拾贝记》。那么,这本书的序言怎么写呢?思来想去,我们从诗话学习笔记中,抄录了三则《关于诗话的诗话》作序吧:
中国诗话史:“诗话是古代的一种文艺随笔,或记诗坛掌故,或评诗家得失,或论诗艺,笔调轻松,挥洒自如,读起来亲切有味……诗话虽在六朝笔记小说中已露端倪,唐人《诗式》《诗品》和《本事诗》等亦有影像,但发轫于宋代欧阳修的《六一诗话》——他既创‘诗话'之体,又首用‘诗话'之名。不过欧阳修作‘诗话'的宗旨是‘以资闲谈',还没有充分地意识到自己所创造的这种文体所应包蕴的批评意义。而到了另一位北宋人——许顗(彦周)的《彦周诗话》,则开始明确指出:‘诗话者,辨句法,备古今,纪盛德,录异事,正讹误也。'视诗话为指导诗歌创作的一种批评文字。再到南宋严羽的《沧浪诗话》,更把诗话提到阐述诗歌理论的重要地位。”(李剑国著,春风文艺出版社,1980年5月第1版《诗苑漫步》第1页,《话“诗话”》一文。)
诗话的“学术之‘金'”:“诗话的写作,似乎不成系统,不容易形成学术价值。其实,任何一种文体,都各有长短。诗话如果能够写得多,而且好,综合起来考察,就不难发现其学术价值。而有的诗话写作往往是即兴的,情感充沛,形象丰富,多一己之见,要言不烦,点到为止,其蕴含的学术之‘金',就更有特色,其学术价值也不会在写得好的论文专著之下。至于当今堆积如山的泡沫著作,更是不可与之相提并论了。”(2008年8月号《中华诗词》第62页,盛海耕著:《王翼奇诗话的才情和学识》一文。)
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为了诗歌,为了诗人本身,我们提倡诗人们参与诗歌理论的探索和理论体系的建立,真正开展‘百家争鸣',以使‘推陈出新',最后体现我们这些新时期的诗人们在诗史中的新高度,这是我们共同的责任所在。于是,我们推出了《诗话》这个专题,向诗词家们约稿。我们希望诗词家和诗词爱好者踊跃参与,入席发表己见——旨在拯救、普及和弘扬中华诗歌的持续发展。我们相信这项工作是很有意义的,一定会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将填补诗歌理论建设上的断裂和空白。我们相信并期待着。”(2007年8月,四川省达州市《难得书画院》的《“诗话”特别约稿》。)
《关于诗话的诗话》作这本书的序言,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论,我们认为是对号入座的天意编排;另外,这本书《海滩诗话拾贝记》的名字,其意是不言尽知的——像天真烂漫的两个小学生,在这《诗话》的海滩上奔波着,寻觅着,俯拾着,珍藏着诗坛前贤先师的诗话宝贝;那拾贝的终极目的,自然是“填补诗歌建设上的断裂和空白的。我们相信并期待着。”!!!
李纯禄 白桂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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