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吕进先生在《作为诗体探索者的贺敬之》一文中写道:“在楼梯体试验之后,贺敬之的诗体探索进一步呈现出成熟的风姿。他的诗体更加多样,而这多样的诗体中,总是有着——对‘古'的现代化继承;对‘洋'的本土化借鉴。1979年的《中国的十月》:‘在中国,/在十月。/命运大搏斗的/风风雨雨,/我们心潮激荡的/日日夜夜——/怎能不想呵/那长征路上/莽莽昆仑“这多雪”?/在北京,/在十月。/中南海内/波浪起伏,/长安街
吕进先生在《作为诗体探索者的贺敬之》一文中写道:“在楼梯体试验之后,贺敬之的诗体探索进一步呈现出成熟的风姿。他的诗体更加多样,而这多样的诗体中,总是有着——对‘古'的现代化继承;对‘洋'的本土化借鉴。1979年的《中国的十月》:‘在中国,/在十月。/命运大搏斗的/风风雨雨,/我们心潮激荡的/日日夜夜——/怎能不想呵/那长征路上/莽莽昆仑“这多雪”?/在北京,/在十月。/中南海内/波浪起伏,/长安街上/灯火明天——/怎能不念呵/娄山关前/“而今迈步从头越”?'诗中的现代汉语、现代音韵、对仗和排比构成一体;诗中的民歌、古诗和外国的诗体都消失了;其实,它们只不过经分解消化后,被吸取了精华而已——五谷酿成了美酒!作为诗体探索者的贺敬之的意义正在于此——化在广阔的诗歌、文学和文化背景中,实实在在地寻觅着属于中国新诗的诗体,努力求索;他虽然没有发表什么创造新诗体的理论宣言;然而,他的艺术实践的业绩就是富有说服力的宣言!这足见:他的诗——从奔放中而略嫌冗繁、富有政论性而略嫌意象经营不足中,逐步精炼形象;而他的多种新诗诗体的创造,正与那些精形的新诗力作相呼应,即诗情诗意创造了诗体;诗体又推动诗情抒发和诗意创造。‘不求深而自深,不雕琢而佳句自来。'(臧克家《读贺敬之同志的几首诗》)”(《诗刊》1998年7月号,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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