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福海是杨少奎的徒弟,论起来他是我师弟,他在文联当了多年的领导,每次见到我都很尊敬地喊我师哥。他后来问过我,说我在文联呆了二十年,你怎么一趟也没找过我,我说我就是不愿意麻烦人,可后来他还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十年前,我得了一次病,说是肠息肉。有一次在浴室里洗着澡“呱唧”就趴那了,过了几分钟才醒过来,我老伴问怎么了伯祥,我说我感觉困了,实际我不知道,是昏迷过去了,这样的情况在马路上发生过一次,在外面澡堂子也有过一回。
有一次在文联开会,和福海聊起这事,他说您得赶紧看病去,这病要是不看可了不得。我说现在住院挨个(排队)受不了。他说我给你想办法,他们文联有个同事的哥哥是医院的一个主任。他很快帮我联系好了床位我就去了,结果我到医院一检查,肠癌。但不能确定具体位置,后来医生把我老伴找去,说给他用一种以色列的侦探器,就跟咱手电筒的电灯泡一样,吃下去它在肠子里面照相,一次不行就两次,六千块钱一个,这还是给首长准备的,他还不够这个资格,为了照顾他给他用这个,但是你们要自己花钱。我老伴说我这有套房子,您就给他治吧,不行我们卖房子。
后来就查准了生病的部位,他们当时不告诉我,给我做外科手术,这个主任后来成了我的朋友。手术时给我用的麻药都是高级的,他知道我是说相声的,为了恢复得快不留后遗症,给我用的“绿色”的麻药,可是要自费。前后花了不少钱。
我住院手术期间,福海师弟先后七次去医院看望我,手术前他代表文联跟大夫说,您无论如何要把我师哥治好了,因为我们需要他。我听到了很感动。这份情谊我永远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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