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不停地游走于胶片与现实无序的刷新中,眩晕了双眼和心绪……直到有一天,经过了东奔西跑、跌跌撞撞、诚惶诚恐、鼻青脸肿后,我们终于没力气了,心不再空空的、惶惶的,有种灵魂回归的感觉,又像是一种重生或蜕变。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触及这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凳子。拂去厚厚的灰,安静地坐在上面,大脑被无情地格式化一回,却依然会有残留的碎片。
陀螺,我们小时候都喜欢玩,我喜欢在陀螺上画彩色的点,待它转起来,就变成了线……
比如,很喜欢的一只小木凳子,过去我常常忙里偷闲坐在上面吃着零食,望着窗外的天,抚摸着那些快乐或忧伤的感觉。
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也许因为那快乐被封存了,忧伤太重了,或是这把小凳子太单薄了,怕坐下来就再也起不来了,所以再没有坐着它,去抚摸已经了无知觉的伤。不停地游走于胶片与现实无序的刷新中,眩晕了双眼和心绪……
直到有一天,经过了东奔西跑、跌跌撞撞、诚惶诚恐、鼻青脸肿后,我们终于没力气了,心不再空空的、惶惶的,有种灵魂回归的感觉,又像是一种重生或蜕变。
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触及这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凳子。拂去厚厚的灰,安静地坐在上面,大脑被无情地格式化一回,却依然会有残留的碎片。
陀螺般自顾自地转了整整一年,逃不开对过往的怀念,亦躲不掉对未来的困惑。
每一天没事找事,不到筋疲力尽,不到午夜梦回,誓不罢休。从东北到西北,从太平洋到大西洋,从亚洲到北非……
还有疯狂地玩电子游戏,只为不想思考任何问题。
找不到北的感觉,有时是因为喜极,有时却是因为悲绝。
陀螺转不动了,你就会发现那幻象般飞转的绚烂原本就是你自己画上去的小圆点。
从儿时便喜欢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至此时才真正理解了“惟觉时之枕席,失向来之烟霞”的落寞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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