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斥红头苍蝇
六只长毛黑爪,
撑住一肚脓包。
身披深绿短袖,
头戴红色小帽。
躲在麻雀腋下,
展翅直上云霄。
四个黑帮合伙,
开个工厂制帽。
大帽一顶千斤,
戴上老命报销;
小帽千千万万,
吹阵黑风乱飘。
贩卖“修”字货色,
贴着马列商标。
精通造谣伎俩,
惯用两面三刀。
魔爪伸到哪里,
哪里就一团糟!
梦想一步登天,
窃取天庭蟠桃。
不料机关算尽,
亿万人民围剿,
工人阶级叛徒,
自做帽子自套。
二斥恶毒蚊子
架着飞机遨游,
发出嗡嗡之声,
吸去人体鲜血,
放进病毒细菌,
咬人先发通知,
自诩“英雄”行径。
早在三十年代,
革命以假冒真,
这个“人面东西”,
张口去咬鲁迅,
泡制黑文狄克,
原是恶蚊化身。
窃踞高官宝座,
不改蚊子本性,
表面笑声嗡嗡,
背地陷害好人,
借反经验主义,
深深潜伏祸心。
东风驱散黑云,
一阵雷雨天睛,
这只恶毒蚊子,
终于现出原形。
是老的投降派,
“假革命的反革命?”
三斥野心麻雀
穿上连衣花裙,
打扮孔雀开屏;
咧开喉咙高唱,
冒充凤凰之音。
任凭千般装饰,
包藏不住野心!
内心欢乐流泪,
满腹牢骚笑声。
骂你就是爱你,
爱你狠狠一棍。
是魔术家素养,
有白骨精本领。
饱食五谷终日,
时刻别有用心。
一贯称王称霸,
双手鲜血淋淋。
极力崇洋媚外,
出卖祖国魂灵。
文艺革命成果,
张开血口独吞,
一生不学无术,
不懂装懂欺人,
剖开五脏一看:
极端腐朽典型!
四斥过街老鼠
双目凝着怨恨,
两耳充满惊慌。
喜爱夜晚黑暗,
惧怕白日阳光。
“四人帮”里骗子,
干尽罪恶勾当。
生就一口锐牙,
咬破文柜书箱,
啃断毛糙订线,
残踏马列篇章,
伪造、阉割、篡改,
炮制黑文反党。
骗得人民钥匙,
偷进理论库房,
抽出专论精髓,
灌进“修”的毒浆,
私制麻醉药品,
妄想篡权反党。
来自地主墓穴,
钻进资产坭坑,
如今被迫过街,
何等狼狈惶恐。
呜呼四人黑帮,
落得臭名远扬!
(此诗刊于地方报刊)
星
夜深深,
天黑山谷静,
何时掉下一颗星,
在曲径上盘旋,
忽暗忽明。
一会儿,
星光照着仓库后门,
里面有人警惕地发问,
用咳嗽回答,
笑语划破宁静。
一群山猪,
正想挖地瓜尝新,
远远望见这星光,
垂着口涎溜带滚,
顿时无踪无影。
全村猪栏和牛栏,
没有一丁点儿声音。
星光按次闪过,
是不是在寻找,
可疑的脚印?
翠绿深处,
大红双喜纸窗明,
婴儿坠地呱呱声,
星光飞报接生员:
新屋添新人。
鸡啼五更,
星光隐没茅屋中。
老伴发脾气:
快闻到棺材香,
还是当初的性!
当初啊,
老书记就是一颗星,
绕着红太阳运行,
双脚踩过漫长严峻岁月!
肩上挑着沉重责任。
站岗放哨,
通风报信,
宣传革命,
用党的一根红线,
串连着全村人民的心。
鼻孔畅饮辣椒水,
十指埋钢针,
老书记曾用沉默和冷笑,
回答人面兽心的敌人,
惨绝人寰的苛刑。
如今啊,
这颗星仍绕着红太阳运行,
指引山村的人民前进,
在一张白纸上,
描绘壮丽的新图景!
(1962年1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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