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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病毒的危害症状主要表现为

时间:2023-02-0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微生物对动植物的危害微生物对人类如此残暴,对动物、植物也不仁慈。事实上,人的传染病相对动植物而言还是很少很少的,并且许多已得到有效控制,而在动植物中传染病正在肆虐。随后又对各种致病微生物作了大量的检测分析,认为它们也不可能引起如此规模的火鸡死亡。黄曲霉毒素对人体的危害主要在于损害肝脏方面,是目前公认的一种强烈的致肝癌物质。传染病对动物如此,在植物中,由微生物引起的传染病同样严重。
微生物对动植物的危害_生物世界面面观

微生物对动植物的危害

微生物对人类如此残暴,对动物、植物也不仁慈。事实上,人的传染病相对动植物而言还是很少很少的,并且许多已得到有效控制,而在动植物中传染病正在肆虐。

鸡新城疫,大家较熟悉,即俗称的鸡瘟,每年都在中华大地上风行。有的地方,整个村庄鸡死绝,由此病每年死掉的鸡上亿,经济损失可达几十亿元。

1960年在英格兰东南部的农庄中,人们突然发现他们饲养的火鸡一个个食欲不振,走起路来如同一个醉汉东倒西歪。过了两天,这些火鸡全都耷拉着脑袋,不能取食,不到一周的时间便都陆续死去。这种不明的“瘟神”迅速扩展到其他的地方,农民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饲养的火鸡一只一只地死掉,却无可奈何而伤心至极。短短两三个月的光景,便死掉了约十万只火鸡——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十万火鸡事件”。

在当时,由于人们对这种疾病原因不明,故叫做“火鸡×病”。与此同时,在非洲的乌干达也发现了类似的小鸭死亡事件,根据各种可能的疑迹,科学家们开始了追捕“凶犯”的调查与分析。

最开始,科学家们检查了当地农民施用的农药,结果排除了农药致死火鸡的可能性。随后又对各种致病微生物作了大量的检测分析,认为它们也不可能引起如此规模的火鸡死亡。最后通过仔细调查,终于在伦敦的一家碾米厂找到了疑点,认为“凶犯”与碾米厂所供应的饲料有关,其主要毒性则在饲料里的长生粉中。科学家们用这些长生粉对小鸡和小鸭做实验,结果发现它们都呈现出典型的“火鸡×病”症状。由此证明,这种长生粉具有微强的毒性。至此,“凶犯”的来龙去脉已被查明,但真正的“凶犯”又是什么呢?在随后的两年时间里,科学家们集中地对这些长生粉作了分析研究,通过各种高科技手段最后确认这个“凶犯”便是黄曲素,其致火鸡于死地的有毒物质便是这种霉菌所排泄出来的黄曲霉毒素。这类毒素的毒性之烈,简直让人难以相信。取这类毒素中毒性最强物质仅1克,便能毒死小鸭成千上万只!这个超级杀手黄曲素不仅可以成批成批地杀死动物,而且对我们人类的安全也直接构成威胁。1974年10月,在印度西部的农村里,曾发生过一起黄曲霉毒素中毒事件。涉及到二百多个村庄,共397人生病,其中死亡106人。

黄曲霉毒素对人体的危害主要在于损害肝脏方面,是目前公认的一种强烈的致肝癌物质。虽然说它们毒性谈起来骇人听闻,而且黄曲霉毒素也广布于自然界中,但只要按照科学地保存食品及食用的方法,就不会给这个“凶犯”以可乘之机。现在,人们对这一类“罪大恶极”的黄曲霉毒素已经有了深刻的了解,可以人为地控制和消灭它们,“十万火鸡”的悲剧绝对不会重演。

口蹄疫,即五号病,这几年在我国也可谓狼烟四起。由此引起的经济损失难以估量。因为口蹄疫是一种传播极快、传染性极强的传染病,人们为了防范它往往采取一些非常措施,如对发病及可疑家畜一律捕杀,发病地区实行封锁,并进行彻底消毒。由此,一个点带来的经济损失动辄就是上百万。动物中类似新城疫、口蹄疫之类的病比比皆是,什么猪瘟、鸭瘟、牛瘟、马瘟、兔瘟,什么蓝舌病、黏膜病、非洲猪瘟、禽流感等等都曾经或正在或将要危害到家禽家畜,由此带来的经济损失十分巨大。如欧洲各国在18世纪由于牛瘟的流行,仅德国1713年~1746年就死亡1100万头牛。19世纪末在南美一次牛瘟大流行后,九百万头牛仅剩几百头。而我国在1938年~1941年西北诸省的一次牛瘟大流行即死牛一百万头之多,给人民造成了极度贫困和饥荒。

传染病对动物如此,在植物中,由微生物引起的传染病同样严重。说起“天花”,我们都知道这是一种危害人类的病毒病。早在公元前10世纪,这种病毒病便与人类打起交道来了。在这三千多年的历史长河里,它给我们人类美满的幸福生活带来了多么无情的摧残。只要染上天花病的人,死亡的可能性就高达50%,即使幸存,也会在脸上留下难看的“麻点”,甚至失明。这种病毒对我们人类是一个巨大的灾难,直到今天,“在全世界范围内消灭天花”的美好愿望才基本实现。然而,我们不仅要问,在“默默无闻”的植物王国里,是不是也有这些“恐怖分子”的踪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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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植物界在点缀着我们茫茫陆地的时候,也早就受到了病毒的摧残。远在公元1576年,原本色泽柔和、颜色单一的郁金香花瓣里却出现了被各种条纹分隔开来的碎色花瓣,这便是在植物国度里病毒作恶的开始。19世纪末期在日本的广大农村,突发了一种水稻流行病。农民们辛辛苦苦播下的种子、插下的秧苗却遭受到了病毒的“攻击”,田野里一片枯黄,到了本该是金穗累累的收获季节,往日茁壮的稻谷却低矮枯萎,与插下去的幼苗高矮相差无几,绿色的禾苗变成了茫茫的枯草,大片大片的农田颗粒无收,人们悲痛至极,饥馑连天,总共饿死了1万多人。

在我国,由于病毒侵染植物而蒙受了巨大损失的例子也屡见不鲜。1980年前后,我国南方沿海的稻产区,受到一种水稻东格鲁病的危害,病情蔓延20多个县市,病田的产量仅有30%~50%,最高也才70%,还有的甚至是颗粒无收。其实,这种病害是东南亚国家稻田中的“惯犯”,普遍发生而且毁灭性大。仅菲律宾一个小国家,每年都要因此损失100万吨的粮食,这无疑是一个不小的灾难数字。实际上,病毒不仅危害一些常见的大田作物水稻、小麦、甜菜等,还危害甘蔗、香蕉、可可、蔬菜等农业经济作物。

病毒给人类给植物带来的灾难这么大,那么,它究竟是一种什么样子呢?又与我们前面所说的真菌、细菌有何不同?在微生物小生命世界的领地里,病毒是最小最小的成员之一,它比真菌、细菌的形体都要小得多,以至于科学家们在普通的光学显微镜下面还无法看清它们,而必须要通过放大几万倍的更为高级的“火眼金睛”——电子显微镜。在电子显微镜下,这些微小的家伙们再也无法隐藏而原形毕露了。我们观察到它们的结构形态有的像一个圆皮球,有的像一根短木棒,还有一些则如同一丝丝绒绒。病毒之小,小到连最基本的生物结构单元——细胞都没有,仅有一层由蛋白质组成的外壳,以及包于壳内的决定其繁殖特性的遗传物质。虽然说病毒结构比较简单,但由于它体形小,而且不易得到,所以研究起来也非一件易事。

有的朋友不禁要问:病毒如此之小,小到连细胞也没有,那它们又是怎样“闯进”植物细胞的呢?其实,病毒本身并没有“破门入室”的本领,它侵染到植物里面是有“帮凶”与之同谋的。这些“同谋犯”主要就是蚜虫、粉虱、线虫等昆虫介体。

当它们在咬伤植物的时候,将病毒也带到了伤口处,进一步深入到植物的细胞中,这些讨厌的小家伙们就是这样狼狈为奸、臭味相投地相互勾结干起坏事来的。而一旦病毒在细胞中定居下来,它们便大肆繁殖,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残害寄生植物的活动。

作为病毒“无声”的受害者——植物,则在感染上病毒后会出现各式各样的病症。明明是叶面翠绿、叶脉深褐的叶子,却变得颜色深浅不一,有斑纹点,而且叶脉透亮,像是在水中浸泡过一样;有些光滑平展的果实与茎秆的上面被“画”上了一个又一个的圈圈,如同套上了一个个细铁环;另外,有的叶面会上下弯卷,成为一只弯弯的小船;有的叶面高低不平,比正常叶片小得多,成了高低不平的“山洼地”;而有些心形叶片却变成了一个圆圆的“双巴扇”,有的成了一根长长的“鼠尾巴”。植物不能说话,有病了也不会“呻吟”,所以等到我们观察到它们的这些变化时,其实植物早已深受其害而病入膏肓了。

科学家们研究发现,病毒一方面对人体、对动物植物构成危害,我们很想一举歼灭它们;而另一方面,病毒虽然其毒无比,但也可经过改造后被利用起来。这个方面,科学家们已做出了艰辛的探索,而且取得了一定的成绩。科学家们想:既然病毒都能够致人于死地,那么区区小害虫也一定可以毒死。而到如今,在我国用来防止主要害虫的昆虫病毒达290多种,其中10多种已在我们的农业生活中展示了无比的威力。其次,就正如郁金香的碎色花瓣一样,我们知道病毒“入侵”花草会使之变色或畸形,而这种效果为我们的观赏花卉树木增添了无穷情趣,使之更加婀娜多姿、绚丽多彩而且形态奇特、变化多端。其实,将病毒转化为造福人类的“积极分子”,还主要是在遗传工程等高科技领域方面。通过对它们的逐步“驯化”,便能让它们做出更多有益的事情。

随着成熟季节的日趋临近,原来一片翠绿的花地却逐渐变得枯黄、矮小,有的植株叶子已经脱落,仅留下一根干枯的茎秆。放眼望去,如同黄土高坡上刚刚卷过一场风暴,一副斑驳陆离的凄凉景象,令人惨不忍睹。这一切,对于正双眼切切地盼着收获的人们无疑是一次天灾人祸。拔起一株花生来仔细一瞧,只见根部仅留下一些短短的粗根,而且局部膨胀肿大,结成一团,就像几个畸形的胡萝卜拧到了一起。本来庞大而且分枝众多的须根、细根却不翼而飞了。

经过科学家们的分析,这个庄稼的“灾星”便是一种“居住”在植物根系里面的“蚯蚓”——植物寄生线虫。

这类“超微蚯蚓”是农学家们大伤脑筋而又为农民朋友所深恶痛绝的一类病原微生物。在微生物的大家庭中,它们自立门户,既不是细菌、病毒类,也非真菌类中的成员,而另有其名——原生动物。在显微镜下,这些小家伙们形如蚯蚓,长长的身躯,两头略微变细,中间的一长段则粗细相差无几。由于它们的肌肉层能够不停地蠕动,故移动起来活像蚯蚓爬行一样波浪似的前进,简直就是一只缩小上百倍后的蚯蚓。在这些“超微蚯蚓”的头部,是它的孔口,孔口里面便隐藏着口腔,而在口腔中便有一根十分纤细、时出时没的长矛,这就是它们损害作物的锐利武器——口针。它们正是利用这根口针而不停地刺穿植物的细胞,并像蚊虫一样地吸走植物的“血液”。一旦这些讨厌的家伙们在植物里面定居下来,便会以植物细胞中的“血液”为食,迅速“生儿育女”,繁殖一批又一批的祸根,向四周蔓延开,侵染成片的庄稼作物。

其实,这些“超微蚯蚓”不仅危害花生、马铃薯、大豆等,还侵染香蕉、柑橘、椰子、咖啡、棉花、果树、水稻、烟草及其他蔬菜,几乎是一个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的“凶犯”。有的时候,我们看到往日大片绿茵茵的草坪在短短时间内却开始褪色变黄、逐渐枯萎,直至最后死亡,其实很有可能就是这些小家伙们造的“孽”。而且,它们不仅能侵染植物的根系,还对茎叶、果实、种子侵染,定居其中后便迅速扩大“战果”,给我们的农业生产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这些“超微蚯蚓”对庄稼造成的损失之大,让人触目惊心。

美国国际线虫研究机构通过对70多个国家进行广泛调查,结果显示,仅1984年,它们对农作物造成的损失便达12.3%,如果把全世界所有的农作物危害累加起来,则经济损失高达1万亿元人民币。通过科学家们的分析,这类“超微蚯蚓”主要危害地区是热带和亚热带。而我国地跨温、热两带,从土壤性质及农作物特点上面,都很适合线虫的生长。在我国,深受其害的程度也绝不亚于世界的平均水平。然而以往,我们国家只是对昆虫危害及植物的其他病害研究和注意较多,而对线虫的危害关注则相对较少,客观上便给了这些“超微蚯蚓”以可乘之机。而其实,它们可以说是隐藏在我国农业生产中的一大敌害。

目前,我国的科学工作者正日益认识到了其严重性,对“超微蚯蚓”——线虫危害的研究与防止已初步取得了一些成绩。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的农业科学家们能够最大限度地控制和减少它们的危害,我们的农业生产又会回到一个明媚的春天。

1845年,欧洲大陆发生了马铃薯晚疫病大流行。爱尔兰岛几乎全部的马铃薯遭受绝灭,使该岛靠马铃薯为生的800多万居民中,有上百万人由于饥饿及由此引来的疾病而死亡,一百多万人背井离乡投奔他地谋生。

1943年,孟加拉地区由于水稻发生胡麻斑病的危害而歉收,导致了严重的饥荒,结果,有二百多万人被饿死。

1970年美国由于大面积推广含T型雄性细胞不孕系的玉米杂交种,因遭受小斑病的危害,当年粮食损失达一百六十万吨,造成粮食供应的紧张。在我国,抗战时期,每年由主要病害而造成的粮食减产达120亿多斤,棉花损失达1千万斤以上。1950年,由于小麦条锈病的大流行,全国减产小麦达100多亿斤。

有人估计,由于植物病害带来的直接影响,可造成作物减产在10%以上,另外加上人力投入,物资、设备的消耗而带来的间接经济损失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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