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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对家中先人的思念

时间:2023-01-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每年的清明节是扫墓祭祖的时节,杭州人称之为“上坟”。这60余年来经历了无数次与亲朋好友的生离死别,从恐惧、悲伤到从容、坦然,每年清明节来到亲朋好友的墓地,对先人的思念油然而生。而对家中先人的思念,深深怀念的还是生我养我的父母亲。而姨娘由于经常帮助人,被评为杭州市学雷锋积极分子,72岁时被拱墅区委组织部特批加入中国共产党。

单金发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每年的清明节是扫墓祭祖的时节,杭州人称之为“上坟”。从小到大,一晃在世上已过了65年。这60余年来经历了无数次与亲朋好友的生离死别,从恐惧、悲伤到从容、坦然,每年清明节来到亲朋好友的墓地,对先人的思念油然而生。而对家中先人的思念,深深怀念的还是生我养我的父母亲。

说来话长,其实,我13个月时过继给二舅当儿子。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工人,出身穷苦,幼小就没有了父亲,是母亲,也就是我外婆,后我改称为奶奶,给人洗衣服养活全家4口人:我大舅、生母、二舅和奶奶。

我生母和养父二舅是兄妹,俩人都高寿,生母活了92岁,2012年正月初二去世,葬在南山陵园,与生父在一起;养父二舅活了94岁,2004年冬至前去世,葬在离安贤园不远的余杭崇贤南山公墓,与二舅母、外婆在一起。生母名为单云青,我改称叫姨娘;二舅名为单诚达,我改称叫阿爸。

兄妹俩一直和气相待,姨娘脾气很好,从不动怒,奶奶称她为“糯米汤团”。她与家中老小从来没有红过脸,与我二舅母是姑嫂。二舅母是急性子,杭州人叫做“泡煞鬼”,与我奶奶(她也是急性子)经常吵架,俩人不和,但她与我生母从没有口舌过。因此,在1949年7月,生母肚中怀着我弟弟,从夫家平湖县抱着我来到二舅舅家。她一路上想了好久,她主要想的是二哥已38岁,只有2个女儿,听二嫂讲起没儿子,怕婆婆看不起她,单家门没有了香火;另外,想的是沈家已有3个儿子,接下来自己又要生育,丈夫是上海一家肥皂公司员工,在杭州做代销,生意不好,家中生活也陷入困境。于是,就与二嫂开了口:“我家三三(我的小名)给你家做儿子吧!”那天,二舅上班不在家,二舅母就自作主张,与婆婆(也是我外婆,后改称为奶奶)将我留下当单家的儿子,大表姐听了高兴地将我抱去说:“弟弟今晚与我睡吧!”大表姐我后称为大阿姐,比我大12岁,与我同生肖;二表姐后改称为小阿姐,比我大10岁。

由于出身贫苦,勤劳节俭是姨娘和阿爸的生活作风。姨娘后来共生了6个儿子,我生父(后改称为小伯伯)没有了工作,她就去找工作,在商教幼儿园做保育员。小伯伯后来政府给安排了工作,在杭州市烟糖公司当仓库保管员,但他患了肝硬化,1959年就去世了。那时,大哥才13岁,二哥11岁,我9岁,四弟8岁,五弟7岁,六弟5岁,还有在平湖的奶奶要赡养,姨娘一人30多元的工资要养家中7口人。她没钱,经常向我姆妈(二舅母)和我奶奶(外婆)借钱。她全家接了撕鹅毛、劈冰棍棒等活,下班回家与兄弟们一起干活。后来,我大哥在电力技校毕业后进电厂工作,二哥和四弟参了军,四弟如今已是少将,五弟和六弟支边到黑龙江,五弟进电厂工作后在一次抗洪抢险中牺牲,成为烈士,六弟考进了大学,毕业后在浙江工商大学教书,如今已是教授。

我在二舅家生活好些,因二舅工人出身,建国后,党培养他,一个只读了两年私塾的穷苦人,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并当了中山中路邮局负责人。他人长得清秀,皮肤白净,虽会吃烟酒,但一直吃最差的;家中桌椅坏了自己修,连房子漏了也不怕危险,上房顶盖漏,这些都是为了少支出钱。他经常教育我要勤俭节约,不要浪费钱财,因此,我至今不轻易乱花钱财,烟酒也不吃,家中有时剩余的饭菜,我也是第二天热了再吃。有时在餐馆吃饭,看没什么动过的菜,我也打包回家,我妻子经常说我:“不注意形象。”我也只是笑笑说:“倒了太可惜。”

他俩对共产党的感情很深:阿爸退休后当了城站街道火把弄居民区主任兼党支部书记,还当了居办企业会计,直至86岁。而姨娘由于经常帮助人,被评为杭州市学雷锋积极分子,72岁时被拱墅区委组织部特批加入中国共产党。

两位老人虽已去世了,但我经常思念他们,愿他俩在天堂活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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