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再造一个地球
莽莽自然界是各种生物赖以生存的环境。生物之间有一种相互依存,互相制约的关系。人是生物界的万物之首,人口的增长是历史发展的结果。人类总数的增加在历史上是有其积极作用的,在生产力极其低下的原始社会,人数的增加使分工成为可能,人们得以征服自然战胜恶劣的自然环境,生存并繁衍下来。由于没有意识到平衡体系中一种生物的过度繁殖,会对平衡产生迁移,甚至会带来灾难性后果。近几十年来,由于世界人口过度增长,造成食物短缺。为了养活过量的人口,原本贫穷的土地不得不超载耕作,超载放牧,毁坏了森林、草原,反过来加速了土壤的贫瘠化和沙漠化,生物的多样性受到破坏,也破坏了人类赖以生存的基础。
人口过快增长还带来就业问题。发展中国家劳动力供给人口基数大、增长快,与有限的就业需求形成尖锐的矛盾,不仅存在大量公开的失业人口,还存在着难以计数的隐蔽性失业大军。人口问题同时妨碍了人力资本的形成,在不少发展中国家妇女入学率低,就业无保障,难以获得医疗卫生服务等。大多数人口增长过快的欠发达国家里,人民生活极度贫困,与发达国家的差距越来越大。
据联合国预测,如果还不能有效控制人口,到下个世纪末世界总人口将达到110亿,甚至有可能达到190亿。人口迅速增长产生一系列经济、社会、环境的影响,威胁着人与自然间的平衡,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人口问题是人类生存与发展的头等大事,人口问题是人类面临的最大挑战,是人类最棘手最难处理的问题。
要想解决这个问题,不是光凭个人的力量,某个国家集团,或是某个学科部分科学家的力量可以战胜的,它需要全球每一个人充分的认识其紧迫性,并携起手来,共同发挥智慧和勇气去战胜这一危机。这一危机的解决从某种意义上说相当于“再造一个地球”。
首先要面对现实,着力降低人口增长率,实现适度人口目标。与自然资源、生态环境、经济发展、社会进步相适应的适度人口规模,才能形成人力资源,进而产生社会财富。人口生育率随着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而下降。发达国家的生育率下降曾经历过漫长的历程。
其次是加强力度,加快医药科学技术的发展,以适应急剧增加的人口对医疗方面的需求。医药技术的发展伴随着人类历史的发展的始终,尤其到了近、现代,物理学和化学的迅速发展,为人类诊断和治疗疾病提供了有力的武器。
1929年,英国的亚历山大·弗莱明发现了一种青霉菌能产生一种对细菌有抑制作用的物质——青霉素,从而揭开了生物技术在疾病治疗上的新篇章。随后人们又陆续发现了生长激素、胰岛素、干扰素等,传统的方法是从生物体内提取,由于这些物质在生物体内含量极小,收集与提取都十分困难。过去要提纯一克的纯的生长激素,理论上需要一亿头羊的脑,而且提取十分困难。科学家们利用生物工程,把带有产生生长激素的遗传信息转移到大肠杆菌中去,用大肠杆菌培养液生产生长激素,却只需要200升培养液,而且提取极其方便。生物工程不仅能用来治病,还能防病。
我们小时候都种过“牛痘”,这实际上是一种疫苗,是由毒性减弱或活性减弱的活的微生物制品,它们引起我们身体的“防御”系统产生一种叫抗体的卫士,由这些卫士来消灭其它入侵者。目前,人们又在用生物工程来制造新的疫苗,如瑞士科学家获得一种伤寒杆菌的疫苗,美国和我国的科学家在乙肝疫苗的研究中也取得了突破。除了用疫苗刺激人体产生抗体外,现在,人们还可应用“淋巴细胞杂交瘤技术”,通过组织培养瓶或新型的细胞培养罐,大量培养淋巴细胞杂交瘤细胞,使之产生多种多样的单克隆抗体。单克隆抗体在诊断治疗和预防疾病以及控制人体生理状态等方面,具有广阔的发展前景。在美国,单抗的生产1980年为几千万美元,而进入90年代,其生产达到了十几亿美元。
科学家们还在基因水平上对人体疾病进行研究,把致病的基因去除或补充新的正常功能的基因。可以相信,随着生物工程技术的飞速发展,“疾病”对于人类将成为一个历史名词。
同时,面对现有的人口状况,航天学家与生物工程学家还在共同设想另一个“再造一个地球”的星际移民计划。科学家设想,在一个不太遥远的星球,人们先利用生物工程改造其大气及地表状况,使那个星球能够适应地球上现有的动植物生存,然后大规模移民。在那里,人们还将会合理地利用资源和保护环境,不再像今天这样受到大自然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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