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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炼我的《六盘山》

时间:2023-01-2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我与《六盘山》之缘,是我的稿子《分裂的房子》。稿子修改好后,投给《六盘山》,审稿的编辑是李方,他不但认真审阅,且很快明确答复拟用。《分裂的房子》几经周折,终于在《六盘山》刊登,而且李方了解到我、傅玉丽和王英同为鲁院学员时,这一期同时刊发了我们三人的稿子。我把当期《六盘山》寄给四川文艺出版社担任编辑的一位同学,她看后回信说,觉得整篇小说全文无一赘语。

锤炼我的《六盘山》

杜璞君

我与《六盘山》之缘,是我的稿子《分裂的房子》。2008年我将《分裂的房子》投给一家刊物,除了耐心等待回复外,还不时留意接收稿子的编辑的博客,她会适时公布用稿情况,同时,我反复研读这家刊物编辑对其他作者的审读意见,估摸我的稿子能否过审。大概过了半个月,这位编辑在博客上公布了一审通过的稿件名单。过了,心里稍松了口气;二审稿子也过了,这一关刷下了十多位作者。我开始紧张,编辑在博客上给投稿者打气。三审是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关,有很多稿子就在这关被毙掉,心悬着,终于那编辑在博客上“报喜”:“杜璞君《分裂的房子》等人作品均过三审,已属不易。但在四审严格控制上稿数量的前提下,折戟沉沙。”

眼看稿子过了三审,却突然冒出个四审,失望之余,搞不明白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四审折戟沉沙,不免有点周瑜气短,给同学挂了个电话,探讨《分裂的房子》存在哪些不足,傅玉丽对我说,不妨把《分裂的房子》寄给《六盘山》,说不定《六盘山》的编辑会提出意见,毕竟让编辑来对稿子具体指点,总比咱们瞎琢磨好。

我先把《分裂的房子》给同学看了一下,她读后觉得开始的叙述显得有点沉闷,建议调整一下段落。稿子修改好后,投给《六盘山》,审稿的编辑是李方,他不但认真审阅,且很快明确答复拟用。

《分裂的房子》几经周折,终于在《六盘山》(2009年第2期)刊登,而且李方了解到我、傅玉丽和王英同为鲁院学员时,这一期同时刊发了我们三人的稿子。没有比这更令人兴奋的,这是求之不得的机缘。收到样刊时,感到整本杂志装帧质朴、大气。内文所用纸张很讲究,想到当前办刊成本很高,能坚持文学理念办刊,实属不易。三位同学的作品同期刊登,颇具纪念意义,我在电话里感谢责任编辑。他说,不用客气,然后告诉我,让我核对原文,比较一下他对稿子修改过的地方,看改动得是否合适。我很感动,第一次碰到如此真诚而又谦和的编辑,把发表的小说仔细跟原文核对,虽然投出去之前经过反复修改,认为万无一失,但《六盘山》刊用时删了六百多字,使整篇小说的叙述节奏更加明快,好读了。我把当期《六盘山》寄给四川文艺出版社担任编辑的一位同学,她看后回信说,觉得整篇小说全文无一赘语。我心里喜悦之余,感到这里头少不了李方老师的编辑之功。

稿子能发表,令人可喜,而李方编辑让我比对改动后的稿子,使我对叙述节奏的把握,有了一次领悟,亦提醒自己,要在文字的减法上多下功夫。

与李方虽素未某面,但几次跟他通话,总能感受到他豪爽的性格,很想到固原见见他。他说,来吧,我们好好喝喝酒。虽然不胜酒力,但不管在南方还是固原相聚,这杯酒,我一定要跟李方干了,李方作为一名编辑对一位普通作者的关爱,那份情谊,是难以用语言去表达的。

2010年,我有感农村拆迁对农村生态和农民造成的影响,写了一篇小说《老屋》,想再投稿给《六盘山》,但考虑涉及农村拆迁,觉得题材会不会显得敏感。岂知李方编辑答复得很干脆:“怎么都行,不要求一律。”让我尽管按心中的感受去写。

《老屋》改动过多次,原以为比较简洁和具有现实意义,但李方编辑看了稿子后,提了修改意见,我把稿子重新检视一遍时,这篇小说失之于窄实的问题暴露了出来。我又跟同学讨论这篇稿子怎样修改,她也认为《老屋》题材虽然有当下性,但写得太实,有些对话不像农民说的,我对整篇稿子进行了修改,然后再根据另一位同学的意见,在小说结尾着重突出父子间和兄弟间就拆迁问题上的冲突和矛盾。

李方编辑对稿子要求甚严,尤其在文字的把关上,《老屋》发表时,李方编辑删去了一百余字,使整篇小说更加精炼,几位同学看到发表在《六盘山》(2010年第3期)的《老屋》,跟原稿作了比较,都认为这小说乡村味浓了。这,又是一种收获。

稿子投出去,石沉大海是常有的事,能遇到一位伯乐编辑本来就不容易,而拙作能两次在《六盘山》上发表,李方编辑又是那么耐心地指出文章的不足,使我在文字上得到不少锤炼,可谓一片冰心在玉壶,而《六盘山》对普通作者的关爱和呵护是润物无声的,我也格外珍惜与《六盘山》这份不解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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