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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楷模,风范长存

时间:2023-01-2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去年的今天对于我们林家人而言是一个黑色的星期五。而她的童年是在战乱和新中国成立后国家重建的困难时期中度过的。每年寒、暑假,我们都可以品尝到大姐烹饪的美味佳肴;其中有一道肥而不腻的“红烧猪蹄”,让我至今想起来都会咽口水。在回家的路上,丈夫一直对我感叹:“大姐真是伟大,病得这样重,还念念不忘地想着关心你们。”大姐那永恒的爱对于我们家人来说,“伟大”一词是当之无愧的。

(五妹林少云口述,五妹夫翁国华执笔,外甥翁凌达整理)

去年(2014年)的今天对于我们林家人而言是一个黑色的星期五。苍天无情,我们过早地失去了我们可亲可敬的大姐。在这痛别一年的日子里,每当我静下心时,大姐身披党旗安详的面容,大姐生前在家的音容笑貌、言谈举止,都会历历在目,在每一个被怀念填充的瞬间屡屡浮现。怀念有无限的痛楚,但每每想到往事,都会觉得所有的潸然泪下都是一种隐秘的温暖。

大姐生不逢时,降生在一个硝烟弥漫的年代,那是1941年,抗战正酣。而她的童年是在战乱和新中国成立后国家重建的困难时期中度过的。也因为此,她从小就见证了国家和家庭的双重艰辛,这使她从年幼就在心中埋下了渴望光明、爱国爱家的种子。

我家是一个大家庭,父母肩负10个子女衣食住行的重担。大姐是长女,排行老二;她比我这位排行老九的五妹大了整整15岁。在我的记忆中,早年家里经济拮据,是年少的大姐和大哥一道为父母排忧解难,陪伴我们渡过了种种难关。

小的时候,大姐忙里忙外,总是不能消停。在家里,她要洗衣做饭、缝纫针织、携小带幼、养畜种菜;在外面,她还得带领大弟大妹捡树枝、拾煤渣、剥杉木皮、下河摸河蚌、捞“沙蜊”。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每一次我们在睡梦中醒来,总能看到她在帮母亲赶做缝纫活。

艰难困苦,玉汝于成。生活的艰辛造就了大姐的聪颖和勤奋,在我们的眼里,她身怀缝纫和烹饪两手绝活,几乎无所不能。

每一年的新春佳节都是我扬眉吐气之时。我平常的衣着都是诸位姐姐一件一件退下来的旧装,每一次轮到我穿的时候衣服上总是带着几个补丁,常常被别的小孩耻笑。而当过年的时候,我总能穿上大姐给我缝制的新衣。那些衣服新颖别致,再添上她自己设计制作的小布花或小花边,都使我觉得很风光,既可向小伙伴们炫耀,又能让他们馋馋眼。

每年寒、暑假,我们都可以品尝到大姐烹饪的美味佳肴;其中有一道肥而不腻的“红烧猪蹄”,让我至今想起来都会咽口水。新世纪初,我儿子考入湖南省一所大学,丈夫送儿子入学时,一起到位于中南大学的大姐家里拜访;随后儿子给我来电话称赞大姨的厨艺确实一流,说除了“红烧猪蹄”好吃,那道“武昌鱼汤”更是菜肴中的极品。听着儿子在电话那一头的幸福,我自己也重新沉浸在儿时大姐忙前忙后的身影里。

大姐的聪慧并没有埋没在生活的辛劳中;她从小就多才多艺,品学兼优。这与她后来能为国家教育事业做出一点自己的贡献,不无关系。

她的象棋技艺超群,时常杀得我的兄弟姊妹们难以招架,连教会她下棋的父亲也不能例外。除了象棋,大姐的乒乓球技也很高,球桌上的她风格凌厉,会飘球和旋球;在这方面,她是我们的启蒙老师。

除了运动,大姐的书法字体端庄、洒脱,在我们这一辈当中尤为突出;在我家“小字辈”当中,无论是学士、硕士,还是博士、博士后,都难与这位“大姑、大姨、母亲”的笔风相媲美。她的笔法很有气势,颇显她勤奋和为人的个性;倘若不是亲眼目睹,谁都难以相信是出自一位女子的纤细之手。

由于大哥青少年时学业出类拔萃,中学时连跳两级,很早就离家上了大学,关照弟妹的担子也就集中地压在了大姐的肩上。作为兄弟姐妹们的表率,她的一言一行都是我们永久的榜样。在经济上,正是她和大哥的扶助操劳才让我们这个大家庭逐步摆脱贫困、变得富裕。她参加工作后,每月都会寄钱回家,从未间断。成家后,她和大姐夫一道省吃俭用,把节省下来的钱资助我家;大姐这种表率风范,促使我们整个家庭形成了一种节俭兴家的良好家风。

记得儿时,大姐的聪慧、公正除了能化解10个兄弟姐妹之间的纷争,也让她得以自由地应对她自己沉重的学业。在我的记忆里大姐总是有使不完的精力和用不完的才智,她先是把二哥二姐培养成了自己的左膀右臂,然后通过“传、帮、带”的方式,对我们兄妹几个进行“分工协作”、“责任到人”的链接式管教,这才让家庭所有的兄弟姐妹们都做到了“工作、学习、生活”三不误。

总之,大姐在我心里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偶像。在二哥那里得知,大姐在他刚上初中时就是他们班的课外辅导员,所以大姐也算得上是他的“双重领导”;他还总是对我说,咱姐很优秀,初中入团,高中入党,高中毕业还把被保送大学的名额让给了其他同学,自己通过参加考试才进入了大学,大学毕业后又留校当老师,后来还担任了所在学院的党委副书记。是啊,大姐出色的表现,时时激励着我们的成长和进步。在她的影响下,二哥大学时入党,工作时任泉州技术监督部门某单位党组书记;三哥知青时入党,工作时任福建省某高校的正处级干部;四哥就业时入党,并担任泉州商业系统某单位党组书记。总而言之,我上面的8位哥哥姐姐,中共党员就有7位;难怪大姐时常开玩笑地说:“咱家仅姓‘林’的,就可以建立一个党支部了。”

大姐对我们的关爱是真诚的、无私的、永恒的。当我们还没成家时,她对兄弟姐妹们无微不至;当我们各自成家立业后,她依然关心我们的家庭生活和孩子们的成长。她还总是念念不忘要我们珍惜手足亲情,保持互帮互助的好传统。

最令我难忘的是去年2月份的一天,那距离大姐病逝只有半年多的时间。我和丈夫、二姐、二姐夫、四姐、四哥、四嫂、六妹一行8人前往厦门她大儿子家去探望患病的大姐。此时,大姐当着大姐夫的面深情地对我们说:“你们要记住,今后倘若有什么困难需要帮助的话,直接找陈寿如(大姐夫)……”在回家的路上,丈夫一直对我感叹:“大姐真是伟大,病得这样重,还念念不忘地想着关心你们。”是啊,这种关爱从小时候的记忆起就开始了,到现在依然不断。终身难忘的遗言!

大姐那永恒的爱对于我们家人来说,“伟大”一词是当之无愧的。她逝世时覆盖的那面鲜艳党旗是对她一生工作表现的最大肯定,我深信她这一生也无愧于那面红旗。

我可以忘记故乡的山,也可以忘记月下摇晃的船,但我永远都无法忘记大姐,她的爱经过一生的堆攒,已成为一种永恒,伴随着流逝的时光,将永远温暖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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