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端午节了。
端午节吃粽子,这一几乎所有的中国人都熟悉的习俗,已经延续了千百年,伴随这个习俗,屈原的名字以及他高洁的品格,也一遍遍地被反复咀嚼、吟诵着,代代相传,经久不衰。
可是,屈原老人家为什么要投江呢?
据说屈原投江前,在江边和一个渔夫有过一次谈话。此前,屈原屡遭诬陷,多次被流放,国家也已经风雨飘摇,行将灭亡了。他所有的抱负和治国安邦的理想,都化作泡影,于是,万念俱灰,陷于绝望。渔夫看见屈原痛不欲生,失魂落魄的样子,对屈原说:“三闾大夫啊,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呢?”屈原回答说:“世上的人都浑浊,只有我还干净;世上的人都昏昏沉沉,只有我还清醒,所以我成了这个样子。”渔夫劝他说:“三闾大夫,您要想开一点,要懂得变通。既然世上的人都不干净,您就随波逐流,糊涂一点,别人也不会说什么的。”屈原说:“刚洗完头的人要掸净帽子,刚洗过澡的人要抖净衣衫。我清白的身躯,不能在污泥里爬啊!我宁愿投江,保全我的洁净,也不能同流合污,请不要劝我了。”
渔夫看着屈原,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撑船,一边唱道:
沧浪的水清澈啊,可以洗涤我的冠缨;
沧浪的水浑浊啊,可以洗刷我的腿脚;
天下若是有道啊,圣人可以成就自我;
天下若是无道啊,圣人只能保全自身;
可惜今日的天下,不受刑罚就不错啦。
绕着划啊绕着划,别让礁石撞上船啊!
一种是独善其身,一种是随波逐流,两种截然相反的处事观,在这里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么,哪个更对呢?
如果屈原老人家还在,我们可不可以劝劝他?劝他些什么呢?
其实,人生没有什么绝对的标准,重要的只是要把握一个度,道家赞扬这个度,佛家提倡这个度,儒家推崇这个度。
先说屈原老人家,世人都睡了,你瞪大眼睛那么清醒干什么?大家都在睡,那一定是个黑夜了,你想干什么也干不成啊,黑灯瞎火地,不要说别的,你买个东西都没人卖你,找一个和你一块做事的人,人家睡得正香,也不愿意去,你自己能干什么?
再者,别人都睡了,就算你不想睡,睡不着,闭目养神总可以吧?等到大家醒了,哪怕有一些醒了,你再和他们商议做点什么也可以啊。时机,就是时间和机会,这两点对于你要做的事,都是十分重要的,需要等待时就得等待啊。
古往今来,优秀的人都不免孤傲,不免有合者概寡的孤独。然而,“世人皆醉我独醒”,这样的判定,一方面标识了智者的高不可及,而另一方面,也无疑把自己置于孤立无援、无人理解的困境之中。且不说这样的判断是不是完全准确,仅是这样的境况,已经是让自己举步维艰了。
还有,人是不应该低下高贵的头,也不应该与世俗同流合污,但是,渔夫的船也知道遇到急流绕过去,不能硬碰礁石啊,这一点,看似并不高明的渔夫也许更高明些,绕过礁石也是前行,也可以达到目的吧。
人,如果一直往前走,不知道拐弯,路就会穷尽。
如果你即能坚持你的理想与抱负,又能适度变通,至少,你作为战斗的武器——生命还在,有生命,你就还有机会,把握这样一个适度的灵活,你还有必要以死抗争吗?你的远大理想是不是还有实现的可能呢?可是,像您老人家这样,给国人创造了一个吃粽子的缘由,可是你的愿望却永远随汩罗江流逝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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