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在寻找一种证据,即解脱固有形态的一把钥匙。它能让语言在情感的充盈下如何呈现更为自由的方式,让人性的野花开出自己的样子。而江河万里,日月风云,我之渺小乃众生之广阔;我之忧患乃众生之幸福;我之悲伤乃众生之欢乐。我的工作就是从虚到实,从实到虚,虚虚实实,这单纯的循环已让我疲惫不堪。
单永珍
这些诗是有温度的,它的诞生与我的身体有关。在我孤立无援时,这大地上卑微的存在给了我持续写作的理由。
我行走在路上。
我在寻找一种证据,即解脱固有形态的一把钥匙。它能让语言在情感的充盈下如何呈现更为自由的方式,让人性的野花开出自己的样子。
有时候,路真的没了。
有时候,语言死了。
记得一位阿拉伯诗人说:
语言的巨匠
在汹涌的鲜血面前
无法修辞
当我无法承受自己内在的分裂时,时时感到语言的无能。
出去走走,总比关在黑屋子要好些。
于是就有了这些诗——行踪与心迹,蛛丝马迹地隐藏在字里行间。这只是我表达的一部分。
我在集合西部边缘文化的光,铸造一座正义的堡垒。这座堡垒上,飘扬着一面荡气回肠的旗。
而江河万里,日月风云,我之渺小乃众生之广阔;我之忧患乃众生之幸福;我之悲伤乃众生之欢乐。我的工作就是从虚到实,从实到虚,虚虚实实,这单纯的循环已让我疲惫不堪。
因为渺小,我创造自在世界。
这自在世界的格言是:白日真实,夜晚诚恳。
既然有了前定和宿命,我只能义无反顾地走下去,用分行和不分行的文字,写下一个人的“自正与他证”。
我喜欢青铜的声音,与黄金无关。因为它契合了我在黑暗中的颜色——从黑到黑,必定暗藏着过隙的白驹。
这是我要抵达的真理。
“爱过了,痛过了,我必须承受。”一个受难者在高原喁喁独白。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