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逐子:新旧韵的区别包括平仄声调与押韵的不同,近体诗用新韵押韵可以,但用于平仄就与旧诗脱节了。
寸草晨露:赞同楼主,今人写旧体诗词,是给今人读的;今人读诗词,是用今天的普通话来读的。这两点,是谁都知道的事实。
金逐子:古人写旧体诗,除了古人读,今人也读。如果古人写的旧体诗连古人当时都不读,还能流传到今人?对,今人读诗词,是用今天的普通话来读的,但这今人为什么要用今天的普通话来写不属于普通话的诗词?如果黄梅戏、河南梆子、越剧……今人都用今天的普通话来唱,那还叫黄梅戏、河南梆子、赿剧么?
河马:近体诗用新韵押韵可以,但用于平仄就与旧诗脱节了。在同一作品中,保持“声韵”统一则是荒谬的,可谓一系列的奇谈怪论!
寸草晨露:诗与歌本是一家,诗歌与戏曲也有渊源。
歌唱与戏剧是口头文艺(当然还有载歌载舞),四川的魏明伦写的川剧《潘金莲》,豫剧演出了;京剧《红灯记》,河南曲剧演出了;豫剧、曲剧、越调是河南三大剧种,它们的脚本也移植到黄梅戏等各剧种表演。文字与发声本就是两码事。文字的记载,保持“义”之不“易”,自古至今,在空间地域与时间沿袭两方面,都不能确保“音腔声调”相同。诗词曲赋、民谣歌行,凡以“文字”作载体的,就没有“音腔声调”专利。杜甫从未说过“不会唐音,勿读吾诗”;毛氏“北国风光”,用京腔豫调一样演唱。用平水仄大规模格律化诗词,是清代作的,并不合“唐韵”“词林正韵”“中原音韵”,所以,“平水”不能永远统治诗词。
米狮驼:1.传统诗韵不是宋朝皇帝的圣旨,也不是元朝、明朝、清朝皇帝的圣旨,而是中华历史传承,是数千年来中华民族智慧的结晶。不能把它“归功于”某一个皇帝。
2.吟与唱,有所区别。“吟”重平仄;“唱”依乐谱曲调。
3.今人吟诗用什么音?你去问问林从龙、王成刚、杨逸明、刘庆霖、包德珍、王亚平、刘梦芙、边郁忠。
金逐子:京剧《红灯记》,河南曲剧演出了,它还叫京剧?
近体诗,用普通话定平仄,它还叫近体诗?
河马:谁说它是“近体诗”?是用普通话定平仄,押新韵的“格律诗”!请问“古平仄,今韵尾”的能称之为“近体诗”吗?
回老金:脚本一个,怎么演唱则多样;如诗词文字一样,朗诵、吟咏则多样。
民歌民谣是多种语言创作的,归为汉字则统一,汉字再转发声又是千差万别。
文字作品,反正就是那些字,古人出古声,今人出今音;粤闽吴越、中原京唐等等地域音又千差万别。古音与今声,各地方言,出口平仄就各不相同。
《红灯记》一部,各剧种都可唱;《春江花月夜》一篇,各发声均可朗诵吟咏。唱腔不同,对剧情无大碍;诵吟声调不同,不影响对诗词意境的领悟。
寸草晨露:文字的记载,保持“义”之不“易”,自古至今,在空间地域与时间沿袭两方面,都不能确保“音腔声调”相同。诗词曲赋民谣歌行,凡以“文字”作载体的,就没有“音腔声调”专利。
小糊涂仙:历史传承也有个创新发展的问题,如果不创新、不发展,那近体诗面临的只有死路一条!现在写近体诗的绝大多数是老同志,那么再过十年二十年呢?说普通话的现代人有必要花大量时间精力去研究古声韵、古平仄吗?宋朝皇帝也好,元明清朝皇帝也罢都是古人,现代人写诗为什么非要听古人的话?为什么不能与时俱进,而要抱残守缺呢?
小糊涂仙:“今人吟诗用什么音?你去问问林从龙、王成刚、杨逸明、刘庆霖、包德珍、王亚平、刘梦芙、边郁忠。”——为什么非要去问他们呢?难道他们就是真理的化身?知古倡今,双轨并行。这好像是中华诗词学会一贯奉行的原则啊!
小糊涂仙:近体诗之平仄韵律规定无非是为了好读易诵,读起来朗朗上口不拗口。为什么古人写的近体诗我们用普通话来读照样流畅呢?这就是我们汉语本身的魅力之所在!汉语本身(不论古音今音)就是抑扬顿挫富于变化的!所以愚以为现代人写近体诗,大可不必拘泥于平水韵关于平仄之呆板僵死的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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