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清明过后,才能看到一丝绿色……
孪井滩我去过两次。第一次去是因为看到一部描写六世达赖仓央嘉措的书,他曾在阿拉善传经弘法,据说圆寂于那里的承庆寺,后来其肉身才安放到了现如今的南寺(广宗寺)。南寺在周围一带很有名,而承庆寺,知道的人却很少。知道承庆寺在左旗境内,我就开始向左旗的同学和朋友打听,结果都不清楚有这个寺院。我就按书上描写的位置在网上和内蒙古地图中找,知道了大概的位置在内蒙古阿左旗孪井滩三道井,就和朋友利用十一放假时间驾车去了一趟孪井滩,结果没有找到承庆寺,却找到了召化寺。当时因为召化寺没有开门,镇上静悄悄的,感觉像是空城,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有人的人家,也没有打听到承庆寺的位置。
一年后,无意当中我看到《银川晚报》刊登了一篇驴友自驾去孪井滩游玩的文章,提到扁桃林,尤其是看到了其中的一些图片,又勾起了我再上孪井滩的念头。
还是清明时分,我和同事们相约,再度奔赴孪井滩。
第二次来孪井滩自然路比较熟,可往扁桃林的路就得一边问一边走了,不过,在这一问一停的过程中,又有了收获,不但欣赏了沙漠的景色,还看到了很多骆驼,尤其是白骆驼,实属罕见。
白骆驼是内蒙古阿拉善双峰驼毛色基因发生变异后所形成的一个特殊类群,全身被雪白或乳白色的毛覆盖,所产的白驼绒净绒率、梳绒性、成纱性、着色性都比一般驼绒高很多。
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白骆驼,我很激动,时不时下车想近距离观看一下,只是那骆驼并不配合,虽然它也在关注你,可当你企图离它更近一些时,它却狂奔乱窜地跑开了,显然对陌生人抱有极强的戒备心,但能亲眼看到这么多的骆驼,我真的很开心。
同事和我的出发地不一样,幸好同事赶在了我的前面,先期到达了扁桃林,到扁桃林的路我是一边问同事一边前行的。这段路是段戈壁沙路,我的车不是越野,第一次走这样的路,我真担心会陷到沙子里,于是,我搭边走比较硬的地方,还好一路顺利,很快就和同事们在扁桃林会合了,一问才知道他们提前一天就出来了,在沙漠里住了一晚,吃过早饭就直奔这里,有一辆轿车还陷到沙地里,前保险杠也蹭掉了,幸好有车相随,给拖了出来。
扁桃树是在沙漠中生长地野生树,在这一带生长面积比较大,清明前后正是其开花的季节,这花与沙相映衬的景色想必好多人是没有见过的,那是非常地美丽和壮观。
由于我们来得有点晚,加上前几天降温,还有最近的大风天气,树枝上的扁桃花已经所剩无几,那些大一点的树上还能零零散散地看到一些,小树上的花几乎被风吹落了,有的花还没有开放就被冻蔫了。如果早来一周,想必这里一定是花海和沙海交相辉映的景象。
同事们不免有些失望,玩了一会儿就要离开,我对这里却恋恋不舍,但一想到若和同事们分开行动,车一旦陷进沙地里咋办,就不得不一同离开这里。
《孪井滩家园》
据资料记载:内蒙古左旗孪井滩的沙漠腹地分布着很多湖泊,水质清澈,鸟鱼成群。沙漠深处还有神秘的胡杨林、几万亩集中连片的扁桃林,也有大面积的马兰。每年不同时期,铺天盖地的马兰花、冬青花、扁桃花和花棒花次第开放,展现出大漠花海的独特景色,“大漠花海”已成了孪井滩独具特色的旅游品牌。我自豪在这里走过,小有一番得意。
《沙漠之春》
从扁桃林往回返的途中,刮起了大风,这是西北春季常见的天气,想顺路找个写生的地方都不好找,因为周围都很空旷,没有遮挡大风的地方,只好一路返回,出了扁桃林就和同事们分开了。
我想,既然来了不写生,这样回去一点收获都没有,就拉着北方民族大学的田同学,来到孪井滩一个小镇上,一边收集素材,一边找寻着可以写生的地方。眼见召化寺的大门开着,就走了进去,看到有位喇嘛在给一位牧民做法事,我们就打听了一下承庆寺的位置。这次总算问到了,说是在沙漠腹地,一般的轿车是去不了的,只能是越野车,看看我的车,也只能作罢。后来才知道承庆寺和召华寺均是阿拉善盟八大寺庙之一。
临近中午,我们在镇上唯一一家小饭馆吃了点面食,稍作休息,期盼着这风能停歇一会儿,可风还是没有停的迹象,为了赶时间,我们只能一边走,一边寻找适合写生的地方,进入贺兰山后,风总算小了很多,不多时,我们来到内蒙古和宁夏交界处的三关口。
我选择了一块可以看到明长城的地方停车,以车作为遮挡,开始写生,这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我抓紧时间写生,还好总算完成了这幅名为《贺兰山》的油画作品。这是我第一次用画笔描绘贺兰山。
《贺兰山》
《贺兰山明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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