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芳
在中华民族源远流长的5000年文明长河中,在各民族相互影响、相互融合的灿烂民族文化中,以党项羌族为主体的西夏王国创建的绚丽多彩的西夏文明,可谓独具特色。尽管西夏王朝、党项族、开国皇帝李元昊,作为一段历史已经消失,但其189年兴衰存亡的故事,却成为了世人有所知又有所不知的神秘,也成为了弥足珍贵的历史文化资源。
作为收藏、研究、展示一个民族或地区历史文化遗存的宁夏博物馆,义不容辞地与西夏这段神秘的历史结下了不解之缘,并为西夏文明的传承、探索与研究作出了突出贡献。
陈列与收藏——穿越时空的历史对话
一座博物馆就是一部物化的发展史。人们通过承载着丰富而珍贵信息的文物,穿越时空的阻隔,与久远的历史对话,与历史的兴衰演进对话。陈列与收藏于宁夏博物馆的一件件西夏文物,就是那段曾经恢弘、磅礴的西夏历史的重要见证。
走进宁夏博物馆的“西夏历史文物”陈列区,幽幽的米黄色的灯光下,数百件西夏藏品赫然眼前,一一呈现:鎏金铜牛,屈膝跪卧,通体鎏金,体格健壮;石雕大马,双耳上耸,振鬣嘶鸣,神态庄重,造型敦厚;西夏文佛经,白麻纸精印,活字雕版,装帧完整;力士石碑座,狮身人像,粗眉上翘,双拳半握,体态方正饱满;西夏文字,方正繁缛,大、中、小号,木雕版印;还有,外方内圆的西夏文“首领”铜印,西夏王朝用来传达紧急军令的敕燃马牌,文字已斑驳不清的“西夏文经幢”,足有3米长的黄色绢质的西夏“发愿幡带”,卷边已布满裂痕的“西夏文草书长卷”……曾经漫天飞卷的黄沙遮掩不住悠远、苍凉的历史。徜徉于一件件形态逼真的文物展区,西夏历史的风雨烟尘在身边呼啸,你能随时嗅得到我们的先民生生不息地在宁夏大地上生活、抗争、繁衍的生活气息,感觉得到曾经金戈铁马、雄踞天下的大夏王朝穿越时空隧道、承载千载岁月的历史雄姿以及西夏文字、工艺、宗教、建筑等独特的文化魅力。西夏文明以其珍贵的史料价值成为博大精深的中华古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闪烁着神秘而耀眼的光辉。1991年宁夏贺兰县拜寺沟方塔出土的西夏文佛经《吉祥遍至口和续本》,是现存世界最早的木活字版印本实物,该发现将中国的木活字发明和使用时间提早了一个朝代(从元代提早到了宋代),捍卫了中国最早使用活字印刷的世界地位,改写了人类印刷历史。
如果说博物馆总是与文物难舍难分,那么珍藏于宁夏博物馆的这些西夏文物及其镇馆之宝——鎏金铜牛则是博物馆的一朵神秘奇葩。在宁夏博物馆馆藏的约5万件文物中,一级文物159件、国宝级文物3件、世界之最文物1件,西夏藏品的数量和质量为全国博物馆之冠,其珍贵而神秘的历史学术价值和鲜明的地方民族特色在全国博物馆中独树一帜。鎏金铜牛,长1.2米,宽0.38米,高0.45米,重188公斤,是目前国内最大最完整的西夏鎏金工艺品,其体格之大,形象之逼真,铸造技艺之纯青,在中国少数民族造型艺术史上罕见,为宁夏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大石马,长1.3米,宽0.38米,高0.7米,重355公斤,通体砂岩雕琢,造型敦厚,线条流畅,为西夏石雕的代表作。力士石碑座,以夸张的手法表现了妇女倔强的性格和忍辱负重的气概,也是西夏石雕艺术的代表性遗存。笔者听曾任宁夏回族自治区党委宣传部外宣处处长的朱鹏云说,有一年她陪同一位资深的香港媒体总编参观宁夏博物馆,在看到西夏力士碑座时,这位总编驻足良久,他说这是他见过的文物中最具震撼力的一件文物。此话虽属个人感受,但如今,西夏碑座已成为宁夏西夏旅游纪念品的标志性品牌却是事实,外地游客只要走进宁夏,走进旅游景区或旅游商店,最先认识的大概就是力士碑座。
文物,是博物馆的立馆之本。为了有足够的空间和条件收藏、陈列这些珍贵文物,2008年,总建筑面积30258平方米的宁夏博物馆新馆建成了,气宇轩昂地耸立于银川新区,成为宁夏成立50周年的地标性文化建筑杰作,并免费向社会开放。从此,这里就拥有了络绎不绝的来自海内外的游客和参观者。他们可以免费进入博物馆,通过陈列于馆内的文物,了解宁夏的游牧文化、农耕文化,揭开西夏故国的神秘面纱,体味宁夏独有的回乡风情,欣赏宁夏独有的塞上美景,宁夏博物馆成为了吸引海内外八方游客的重要文化窗口。目前,参观总人数超过100万人次,创造了宁夏博物馆参观人数历史之最。
坐在崭新的承载着历史烟云的宁夏博物馆大厦里,说起这些文物的来之不易,现任博物馆馆长李进增不无感慨。
残碑、瓦片与“国宝”——贺兰山下的惊人发掘
1959年7月1日成立的宁夏地志博物馆筹备处,是今天宁夏博物馆的前身,地址在银川市承天寺院内(今西塔院内)。“文革”前期,宁夏的文物工作基本处于停滞状态。1971年,馆内的工作人员、毕业于西北大学历史系考古专业的钟侃听同学说,宁夏贺兰山脚下的几个“突兀的黄土包”疑似唐墓。专业敏感和好奇心驱使,钟侃很快向领导申请,和三位同事前往贺兰山下。他们发现了在同学所说的那几个“突兀的黄土包”周围,有保存完好的围墙,旁边散落着许多残碑、瓦片,残碑、瓦片上还刻有清晰可见的文字,经考证,竟是西夏文。意外的发现使他们惊喜万分,他们开始了对这几个“黄土包”的进一步勘察考证,又发现了今天编号为8号陵碑的碑亭。原来,这“突兀的黄土包”并非唐墓,而是公元1038年建都于宁夏的西夏王朝的帝陵陵园。
1972年,国家文物局正式作出挖掘西夏王陵的决定,并将挖掘贺兰山下的西夏王陵的重任交给了宁夏地志博物馆筹备处。在对西夏王陵的整个挖掘过程中,考古工作者一直有个心愿,那就是除了这些碎石、瓦片,希望能打开一个完整的没有被盗掘过的陵墓,进一步了解西夏陪葬墓的形制与墓室结构。
1973年1月,宁夏回族自治区博物馆正式成立。西夏王陵的考古、发掘工作,开始有组织、大规模地进行。宁夏博物馆的考古人员将目光聚焦在了陵区内编号为M177(原编号M101)的陪葬墓,并对此进行正式发掘。据专家们回忆,当时,正值西北寒冷的冬季,厚厚的牛皮靴和羊皮袄依然挡不住透骨的寒冷,他们每天凭借手电筒,在黑黑的墓道里摸索。经过8个月的努力,专家们终于进入地下21米深的墓道尽头,打开墓门,进入墓穴。然而,出现在墓室斜角的盗洞让在场的人都失望了。盗墓者早已将里面的文物洗劫一空——这仍然是一座没能逃脱劫难的墓。
心灰意冷的考古人员只得进行一些常规的清理工作,一位同志沮丧地踢了木板门一脚,没曾想奇迹出现了:两只金灿灿的尖角由腐朽的木板门“破门而出”。“有宝贝!”大家赶紧一点一点地挖,一尊造型精美的“铜牛”从黄土和沙石中慢慢显露原形:牛身屈膝跪卧,牛首引颈微昂,双角弯曲,鼻梁隆起,双目圆睁,极力远眺。更令专家们惊喜的是,与鎏金铜牛相向而卧的还有一尊大石马,也是屈膝跪卧,耳上耸,口微启,瞠目,振鬣嘶鸣,神态庄重。大家兴奋极了。由于铜牛、石马太重,最后动用了空军机场的吊车才小心翼翼地将两件宝物吊了出来。这就是现今藏于宁夏博物馆的、青铜铸造、旷世独有的鎏金铜牛,1991年被国家文物局鉴定为国宝级文物,是宁夏博物馆的镇馆之宝。与鎏金铜牛一起重见天日的大石马,是西夏石雕的代表作。
这次大规模发掘的重大贡献是:出土了两件珍贵的国家一级文物——鎏金铜牛和圆形石马,清理了一大批西夏墓葬,并且用了大半年时间,初步摸清了西夏陵的分布、结构、数量以及规模,绘制了第一张西夏王陵整体轮廓平面图,包括9座帝王陵和200多座陪葬墓,尤其是钟侃、李范文先生主编的《西夏简史》的出版,为宁夏博物考古提供了第一手珍贵的研究资料,填补了西夏历史研究的空白。
如今,久远的西夏人和那个称雄一时的朝代,都随着大夏国的灭亡而烟消云散,然而经过千辛万苦收藏于宁夏博物馆的数百件西夏文物,每一件都凝结着文物工作者们的辛勤劳动与汗水,每一件都成为源远流长的西夏历史的重要见证。当年风华正茂的钟侃、李范文、吴峰云等,也已是年逾花甲的老先生——业内资深的西夏学专家。然而,又有多少人知道他们一生对西夏研究事业的执著付出呢?没有他们的发掘、整理,就没有今天许多西夏学后学者和研究者的巨大成果。
尽管如此,谈起当年的挖掘工作他们仍有些遗憾。钟侃先生说,当时的技术设备、条件太差了,镐头、铁锹是唯一的工具,一辆跃进牌卡车是唯一的交通工具,老羊皮袄是唯一的御寒工具。1975年,他和李范文等几位同志又被下放“五七干校”,一边忍受政治上的歧视和内心的煎熬,一边致力于考古发掘工作,否则,还能抢救出更多、更完整的史料。
文物的深度诠释与研究——宁夏博物的幕后付出
世界各国的西夏学研究者公认,作为中华民族的历史文化遗产乃至人类历史文化遗产的一部分,西夏文化具有很高的研究和传承价值。
20世纪90年代,宁夏博物馆的西夏研究工作正式由考古、挖掘、资料收集整理向文物的深度诠释和历史信息的深度研究进展。他们凭借丰富的实物资料,在总结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突破单纯的著录释读考证辨伪,开始从文物入手,多角度、多层面地研究探讨文物背后的经济社会文化背景与形态,丰富了西夏学的内涵,取得了丰硕的成果。
近年来,馆内专家学者单独编著或合作参编出版的西夏和与之相关的学术著作有:钟侃的《西夏文物》《宁夏文物述略》《东方金字塔——西夏皇陵》和《西夏简史》(与吴峰云、李范文合著),李范文的《西夏陵墓出土残碑粹编》《西夏通史》,牛达生的《西夏活字印刷研究》和《贺兰山文物古迹考察与研究》(与徐庄合著),韩小忙的《西夏陵》和《西夏美术史》(与孙昌盛、陈悦新合著),吴峰云、杨秀山的《探寻西夏文明》,李彤的《西夏书法艺术》《西夏官印》,还有国家博物馆编写的《大夏寻踪——西夏文物辑粹》,以及《中国藏西夏文献——宁夏博物馆卷》《宁夏历史文物》等;在各种学术刊物发表论文百余篇,主要有:李进增的《西夏文物考古述略》,牛达生的《西夏官印和研究浅述》《西夏钱币辩证》《西夏钱币中西夏文钱的发现与认识——兼论洪遵〈泉志〉的钱图问题》《从出土西夏窖藏钱币看西夏货币经济》,史金波、聂鸿音、吴峰云的《西夏文物》,李彤的《西夏美术史研究的拓荒之作——读〈西夏美术史〉》《二十世纪宁夏十四项重大考古发现》《绚丽多彩的西夏文明》等等。2010年9月,“西夏文明”走进了央视的“国宝栏目”。
说到这一点,我们不能不提到现任博物馆副馆长李彤。在没有采访他之前,好几个人跟我介绍说,李彤在博物馆工作时间长了,博物馆的业务情况他很熟悉。于是,我就想,他一定年过五旬,是一位满腹经纶的老学究。
当我见到李馆长时,他的活力干练完全超乎了我的想象。他中等偏高的个头,白地蓝道的T恤很亮眼,看上去顶多是60年代生人。与他谈话,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对博物馆的过去、现在及业务烂熟于心,而且他谈话思路清楚,表述干练,语速均匀,声音洪亮顿挫。也难怪,出生于60年代的他,1977年高中一毕业就考进了宁夏博物馆,至今34年了。作为副馆长,他主要分管研究部、资料情报部、社会教育部等工作;但同时,他又一直工作在第一线。这些年来,几乎所有来访的中央领导和重要团队都由他负责讲解接待。《中国日报》原总编辑朱英璜对李彤的讲解有过这样的评价,他说李彤的讲解,不仅在“讲”,还在“解”,他的讲解中注入了对西夏历史的探索、理解与热爱。的确,正是有像李彤这样一代又一代优秀的馆长兼解说员的努力,宁夏博物馆成立至今,圆满完成了一次又一次重大接待任务,受到了各级领导的表扬和观众的好评。党和国家领导人乌兰夫、胡耀邦、江泽民、李长春、贺国强、贾庆林、胡锦涛等先后到宁夏博物馆参观并指导工作,对宁夏博物馆的工作均给予了高度评价。宁夏博物馆已经成为塞上江南一张亮丽的文化名片。
2010年3月23日,胡锦涛总书记到博物馆视察时,称赞宁夏博物馆免费开放一年来,接待观众达50万人次,社会效益非常好。
馆际、国际联合办展——西夏文明聚焦世界眼球
时间进入21世纪,宁夏博物馆的普及、宣传工作逐渐进入收获季节。博物馆顺应时代发展,充分利用特色优势文物资源,通过馆际、国际间联合办展交流等措施,扩大文物藏品的观众群,义不容辞地担负起了新时期博物馆所必须担负的社会教育宣传职能,承担起了继承、传播先进思想、先进文化的历史责任。西夏文物以其特殊的历史收藏价值和神秘魅力吸引着中外展览界的眼球。
在一座夕阳浸染的似圆形古城堡式土著建筑的周围,将近散去的三三两两的游人,还在恋恋不舍地拍摄晚景,拍摄着宁夏贺兰山下的西夏老屋;不远处的树梢上,还不时有鸟儿掠过……这是宁夏博物馆在一次西夏文化专题展览上展出的西夏王陵的图片。图片上的圆形建筑在摄影家的艺术加工下,美轮美奂,神奇无限,令许多观众驻足惊叹:原来,近800年前的西夏人类住这样的房子,穿这样的衣服,戴这样的配饰,使用这样的文字,生产和使用这样的瓷器,还信仰藏传佛教。
1978年,宁夏博物馆以西夏王陵出土的文物为得天独厚的文物资源,组织了国内第一个西夏文物专题陈列,在广州博物馆成功展出,推动了国人认识西夏的进程。2002年,博物馆克服人手紧、资金缺等困难,放眼全国,联合区内11个文博单位,甚至大胆租赁一些个人极具收藏价值的西夏藏品,在广州、深圳、福建、上海、山东、北京、西安、杭州、太原、天津、洛阳、香港、河南等十几个省市举办了“神秘的西夏王国文物”“西夏文物精品展”和“汉、唐丝绸之路文物”专题展览。此次展览历时3年多,展出12场次,展出西夏文物200多件,接待观众几百万人次,举办新闻发布会11场次、讲座13场次,尤其是2004年在国家博物馆举办的“大夏寻踪——西夏文物特展”,汇集了多年来西夏考古的最新发现,包括西夏文字、西夏工艺、西夏佛教及西夏建筑精品155件(套),再现了一个马背民族的灿烂文明,是宁夏文博展览史上规模最大、反响最大、影响最好、观众最多的展览,进一步推动了国人认识西夏、了解宁夏、探秘研究西夏的进程。之后,不断有兄弟省区主动找上门来,出几十万元展费邀请到当地举办复展。
除了西夏文物专题展,博物馆还举办了“见证西夏——贺兰山下尘封的文明”“水洞沟出土文物展”“宁夏出土文物精品”“宁夏文物普查成果展”“固原北周李贤墓出土文物”“馆藏古代书画”“红军长征在宁夏”“世界岩画图片展”“西夏王国的文字世界展”等综合类展览。2011年7月,他们又举办了西北五省“丝绸之路”全国巡回展,目前,已接待观众60余万,影响很大。
西夏展,不仅走出了国门,还走向了世界。2002年以来,博物馆先后在美国、日本、意大利、比利时、克罗地亚、马来西亚等国家举办了“丝绸之路上的神秘王国——西夏文物展览”“大黄河秘宝展”“中国宁夏回族文物”和“僧侣、商人、丝绸之路”等展览10场次,展出西夏文物100多件,接待观众数百万人次,获得了海内外观众的好评。
说到这一点,我们还要提到一个人,那就是现任博物馆馆长李进增。1981年,他以宁夏文科榜眼的优异成绩,从银川一中考进了北京大学考古系。以全优的专业成绩大学毕业后,他主动申请到西北工作。其间,他通过考试进了自治区党委一个很热门的部门工作,但没多久,他就又回到了博物馆,他舍不得自己大学4年所学的考古专业。由馆员到博物馆考古队队长、宁夏文物局副局长兼考古所所长,再到馆长,他一干就是几十年。他的同事评价他:满腹经纶,才华横溢;处事公道,为人正派。任博物馆馆长10年时间里,没听他大声训斥或批评过一个人,他的人性化管理时时处处体现出他儒道家文化思想的深厚底蕴,深受博物馆职工好评。
同时,他又是一位敢于开拓、勇于创新的馆长。他大胆寻求与各地馆际间进行文物展览与合作交流、与区内学术机构联合举办学术研讨会等平台,为地方博物馆事业的发展开辟更广阔的路径。在每一次展览内容的策划上,运作方式的创新上,服务方式的完善上,他都力争向国际先进博物馆看起,最大限度地发挥博物馆的教育职能,充分利用西夏得天独厚的文物资源,利用展览这一现代传播媒介,宣传宁夏文明,宣传宁夏的历史文化。
由于西夏民族和西北大地雄浑豪放的特殊性,所展出的西夏文物,对比强烈,风格独特,吸引着世界观众的眼球。大型鸱尾、鎏金铜牛、石马,犹如游走的牧人的豪放欢歌,犹如精彩的异域音乐驾着飞鸟的翅膀,跨越时空,回响于异域他乡。观众常常驻足于西夏经卷的斑驳雄浑、西夏瓷器的精雕细琢、满布古塔石窟的佛教经幡……在与西夏实物面对面的沟通交流中想象现代宁夏的神奇和与众不同,惊叹古今交会的和谐文明。观后,他们产生想到宁夏走一走、看一看的向往。博物馆副馆长李彤自豪地说,充分挖掘宁夏当地的历史文化资源,宣传宁夏,扩大宁夏知名度,使我们宁夏的特色文物从宁夏走向全国、走向世界,充分发挥博物馆文化艺术传播者的职能,我们宁夏博物馆努力做到了,并且在全国有了一定的影响。
2010年,在第九届(2009~2010年度)全国博物馆十大陈列展览精品评选中,通过激烈的竞争,宁夏博物馆“朔色长天——宁夏通史陈列”获得全国博物馆十大陈列展览精品最佳设计奖,这是宁夏博物史上的第一次。十大陈列展览精品奖作为国家文物、博物馆主管部门常设的唯一一项专门针对博物馆专业工作的国家级奖项,已经成为全国博物馆界翘首以盼的一项殊荣,堪称中国文博界的“奥斯卡奖”。
一个集体,一段历史,一群为博物考古研究事业执著追寻的人们。作为一座省级博物馆,宁夏博物馆立足本土,突出特色,使这些承载着千年、万年民族历史文化积淀的文化资源的作用发挥得淋漓尽致。宁夏,也因之成为了中外游客了解神秘西夏王朝的一扇悠远而深邃的窗户。然而,他们的付出依然默默地继续着,也许,这又将成为一段难以忘却的历史。
(此文采写过程中,得到了钟侃、李进增、李彤、魏谨等专家的支持、协助,借此真诚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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