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来到天津著名书法家李鹤年教授家，请教如何学好篆书。当我介绍到无锡书法艺专有一万多学员正在学习篆书时，李老连连称赞无锡书法艺专做得好，并就此侃侃而谈。小篆是秦始皇统一六国后，本着“书同文”的政策，由李斯等人整理而颁布全国统一使用的标准字体。所以学小篆最好能从邓石如篆书入手学起。在谈到篆书用笔的时候，李老说：长锋羊毫容易写得厚些，但难以得笔力；用硬毫或兼毫容易得力但不易写厚。
李鹤年教授谈篆书
李树权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来到天津著名书法家李鹤年教授家，请教如何学好篆书。当我介绍到无锡书法艺专有一万多学员正在学习篆书时，李老连连称赞无锡书法艺专做得好，并就此侃侃而谈。
小篆是秦始皇统一六国后，本着“书同文”的政策，由李斯等人整理而颁布全国统一使用的标准字体。相传为李斯书写的有《泰山刻石》（现存泰山岱庙）和《琅琊刻石》（现存北京中国国家博物馆）。以后写小篆出名的有唐李阳冰、元赵孟頫、明李东阳和清朝的孙星衍、洪亮吉、钱坫等。他们的篆书功力是无可厚非的，但也略显呆板，缺少韵味。所以学小篆最好能从邓石如篆书入手学起。
邓石如是清朝人，他在小篆书法上的成就是划时代的。著名书法理论家包世臣、康有为曾给予高度的评介。他终身布衣，书法无馆阁体的流弊，严谨而不拘束，情趣多于法度。其后吴让之，赵之谦、吴昌硕等无不受其影响而卓然成为大家。现在我们能看到的邓石如篆书有许多是墨迹影印本，这对我们学习篆书笔法无疑是有很大帮助的。
当然邓石如的篆书艺术并不是完美无缺的，如文物出版社的《邓石如篆书》就有些纤弱，缺乏磅礴的气势。但学习者只要善于分辨，择善而学，微微小疵不足为诟病。
在谈到篆书用笔的时候，李老说：长锋羊毫容易写得厚些，但难以得笔力；用硬毫或兼毫容易得力但不易写厚。所以用软笔而能见笔力，用硬笔而醇厚，就需要下一番苦功了。孙星衍、钱坫等用硬笔，邓石如用羊毫，艺术成就显然不同。先师吴玉如教我们写篆书如写行草，用长锋羊毫淡墨薄纸就更难一些。
李老的一席话，使我茅塞顿开。
原载《书法艺术报》第9期1987年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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