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二月五日下午,章行严先生告诉我可以随他同赴北平。这是一个意外的惊奇。九一八事变以后,我还住了很久;事实上我早已取得北平市民的资格了。但自从南下以后,离北平至今已十七年。由行老以电话取得翊老同意,遂以定局。饮河诗社即在此时具有雏形,及饮河社得政府允为立案,翊老被选为理事长,行老被选为常务理事。翊老今年七十有二,是我国法界先进。并且杨先生还是经过入官手续的。
二月五日下午,章行严先生告诉我可以随他同赴北平。这是一个意外的惊奇。因为先君自亡清末年即服官北京,我自十一岁即赴北京读书,一直到北京改回老名字北平,我不曾离开那里。九一八事变以后,我还住了很久;事实上我早已取得北平市民的资格了。但自从南下以后,离北平至今已十七年。以种种延滞,屡次想重至儿时“钓游之地”,皆未能如愿。忽有此缘,怎不欣喜?虽然想到自己的才具不够,也允诺了。
同时因为行严先生要请傅澍苍先生以秘书名义随行,所以想到我或者可以江翊云先生的秘书名义随行。由行老以电话取得翊老同意,遂以定局。说起来也是巧,江章二老皆是抗战时住在重庆的诗友。饮河诗社即在此时具有雏形,及饮河社得政府允为立案,翊老被选为理事长,行老被选为常务理事。我以后辈追攀其间,所以和平四老之中,饮河社友竟居其二。翊老今年七十有二,是我国法界先进。高名清望,世所共仰。当翊老在司法总长任内之时,江西诗人,故杨畇谷先生(增荦)已是文坛前辈;而翊老请杨先生为秘书。此事似由故梁任公先生所荐。此次我以行老一言,得追杨先生的芳躅,虽才情声誉远不及他,然也深愿引以为荣。并且杨先生还是经过入官手续的。而我此次则纯为私人资格,无任何官场手续及报酬,故我尤觉高兴。以饮河社而言,人才辈出。二老以我为秘书,实给我一种过分的光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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