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街上还有一件与上海相同的事,那便是换银元的交易。走近来叮当之声不绝于耳,使人恍如又回到上海北四川路或是外滩仁记路左右。但其规模不一定如上海之大。他们早上将银元卖出,晚上仍将卖出的银元买进,用以保留资本。好了,我们到第一宾馆了。这旅馆在二十年前是属于第二流之上层的。除了我们随员四五个人之外,飞机师及央航负责人员也有五位。有冷盆,有海参,有鱼,有各种肉类,有黄酒和白酒。我们将青岛点心请主人们吃。
街上还有一件与上海相同的事,那便是换银元的交易。我们车到前门大街,沿路都看见手上拿着银元掉换的人。走近来叮当之声不绝于耳,使人恍如又回到上海北四川路或是外滩仁记路左右。但其规模不一定如上海之大。我听到一个十四五岁小孩,穿着黑色短衣,口里喊:“我要买一块小头儿!”这自然是最极端的例。看拥挤情形,知民生之困苦。后来我听说这些人中,有一些是学生们。他们早上将银元卖出,晚上仍将卖出的银元买进,用以保留资本。这买卖之间的多余差额的钞票,是他们的利润。他们即靠这利润度日。但因每人都用这方法,所以银元价格每到晚上便必上扬。所以他们最后得到的纯利,自然是极有限的。
好了,我们到第一宾馆了。说来真是有缘,我在二十几年前,曾经到这旅馆一次。那是去访一位姓宋的朋友。这是第二次了。这旅馆在二十年前是属于第二流之上层的。
虽然不如“东安”、“长安”等饭店的西化,但也极清洁。现在似乎差一些了。不过,依旧很规矩。除了我们随员四五个人之外,飞机师及央航负责人员也有五位。中共招待人殷勤的接待我们,很快就预备了饭。有冷盆,有海参,有鱼,有各种肉类,有黄酒和白酒。雷仲仁先生和陈蔚文飞机师在青岛还带来很多的广东鸡包和叉烧包。我们将青岛点心请主人们吃。大家说说笑笑,很觉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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