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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苏轼书法的故事

时间:2022-01-2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韩愈不独政绩受到潮人的推崇,而他的文章,更为后世所称许。但对于他的书法,则罕有人道及。究竟韩愈是否真的对于书道有着深刻的研究,抑或字以人重,那就所谓“见仁见智”了。翁方纲覃溪,正是有清一代有名的书家,那末,这一块碑石,无论在地方掌故上,抑或在广东文献上,也应该受到人们重视的。

韩愈的书法为后世推重

韩愈南来作潮州刺史,不及一年,而潮人“信之深,思之至”,由潮安向东南流的一道河流,也称之为“韩江”;附近江边的一座大山,也称之为“韩山”;甚而至于山下的一株大树,也称之为“韩木”。

韩愈不独政绩受到潮人的推崇,而他的文章,更为后世所称许。明人茅鹿门,选定了唐宋古文辞八大家,便是唐代的韩愈、柳宗元和宋代的欧阳修、王安石、曾巩以及眉山苏氏三父子(苏洵、苏轼、苏辙)。所以,说到文章方面,人们都知道有所谓韩、柳、欧、苏。当宋哲宗元祐五年(1090),王涤任潮州太守,和地方人士,在州城南面,创建韩文公庙,当时还请苏轼作了一篇碑记,开首便说:“匹夫而为百世师,一言而为天下法。”又云:“自东汉以来,道丧文弊,异端并起,历唐贞观开元之盛,辅以房、杜、姚、宋,而不能救。独韩文公起布衣,谈笑而麾之,天下靡然从公,复归于正,盖三百年于此矣。文起八代之衰,道济天下之溺。”综上以观,大家对于韩氏的文章,都可说是众口一辞,千古传诵的。但对于他的书法,则罕有人道及。当然好文章的人,不一定是好书法的。后人谈到书法方面,在唐宋各家,多会举出颜、柳、欧、苏。颜是颜真卿;柳是柳公权,而不是柳宗元;欧是欧阳询,而不是欧阳修。只有苏则仍是大文豪的苏轼,他是诗文书画,无所不能的。而在唐初的画家,还有虞世南、褚遂良;宋代的书家,还有苏轼的老友黄山谷(庭坚)等。那是人所共知,毋庸赘述的了。

但话得说回来,在潮州韩文公庙里,往时有一块石刻的《白鹦鹉赋》,文是盛唐诗人王维作的,而字呢,却是大文豪韩愈写的,字体是行草。文云:“若夫名依西域,族处南海。同朱啄之清音,变绿衣之素采。惟兹鸟之可贵,谅其微之斯在。尔其入玩于人,见珍奇质。狎闺房之妖女,去桂林之云日。易乔枝以罗袖,代危巢以琼室。慕侣方远,依人永毕。托言语而虽通,顾形影而非匹。经过珠钿,出入金铺。单鸣无应,只影长孤。偶白鹤于池侧,对皓鹤于庭隅。愁混色而难辨,愿知名而自呼。明心有识,怀忌无极。芳树绝想,雕梁抚翼。时兼花而不言,每投人以方息。慧性孤寒,雅容非饰。合火德之明辉,被金方之正色。至如海燕呈瑞,有玉箧之可依;山鸡学舞,向宝镜而知归。皆羽毛之美丽,奉日月之光辉。岂怜兹鸟,地远形微。色凌纨质,彩夺缯衣。深笼久闭,乔木长违。傥见惜其羽翼,与迁莺其共飞。”文末只署“退之”二字。复有跋语数行,这样刻着:“予来潮,每访求韩公遗迹不可得,岂公治潮仅八月,忽忽未暇及此耶?然俯仰山川,未尝不随在见公也!岁仲春,有事羊城,偶于故家,得睹公手书《白鹦鹉赋》,遒健茂密,浩气溢于毫端。米颠盖祖之,而未尽其妙,诚希世至宝也。购归摹诸石,勒于祠之东壁,使观者知公之所为绝人者,不徒道德文章。而予之刻此,亦非第为潮郡增故实也。雍正甲寅秋八月,渝州龙为霖记。”那是说明立那刻石的经过,是在清朝雍正十二年(1734),由广州展转得来,特地存诸韩庙中,永留纪念的。而对于韩文公的书法,尤深致推许,认为不独道德文章,冠绝一时,就算后来名书家米襄阳(芾),也从他学得方法不少,这可以说是前人所未尝道及的。究竟韩愈是否真的对于书道有着深刻的研究,抑或字以人重,那就所谓“见仁见智”了。在那碑石的末端,又有字一行附刻着,是这样的:“乾隆三十六年(1771)秋七月五日,广东督学使者日讲起居注官翰林侍读学士北平翁方纲敬书释文,附勒于石。”翁方纲覃溪,正是有清一代有名的书家,那末,这一块碑石,无论在地方掌故上,抑或在广东文献上,也应该受到人们重视的。世变侵寻,现在还保存无恙否,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香港屯门的青山寺,走到山顶上,也有四个石刻的大字,署名“退之”的,人们也说是韩文公手笔。韩氏贬官南来,留下了多少墨迹,并不出奇,或者等如韩庙的《鹦鹉赋》,从别处拓来,供人瞻仰,也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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