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南的集资办学

1987年至1990年，陇南地区开展了规模较大、时间较长、成效比较显著、影响比较深远的集资办学活动。

这项工作在地委书记张学忠、行署专员王凤鸣、杨继雄的直接领导下，由我和副专员周国庆具体负责。地委委员、宣传部长王鹤龄、赵麟祥、地委顾问郭一平、宣传部副部长张志斌、教委常守信、苏效承、贺秉文、陇南报社李百川、石弦等同志参与此项工作。各县县委书记、县长大力支持，分管文教的同志更是全力以赴。如两当县的高攀、高巨珍，徽县的刘光灿，成县的陈晓翌、滕安群，礼县的高翔、王守义，西和县的周定，康县的温恩仲、杨全社，宕昌县的伏地、刘高潮，武都县的刘醒初、马曦，文县的马正祥、张剑平等。他们起早贪黑，跋山涉水，在工作中千言万语，千方百计，劳苦 功高。历史不会忘记他们。

集资办学活动，大体分为以下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提出与发动

1985年11月18日，张自强主持召开地委委员会议，听取苏效承关于教育工作的汇报。会上提出：在全区搞集资办学活动，口号是“全党重视，集资办学，振兴陇南，造福后代”。但此事未全面展开。

1986年上半年，我主抓扶贫工作，下半年到中央党校学习。1987年才正式决定集资办学，并付诸实施。

1987年1月23日，我向张学忠汇报工作时，他要求要解决学校危房问题。2月5日，王凤鸣同志与我谈教育工作时，提出要全部解决学校危房。我与周国庆、张志斌、常守信、苏效承商议，雷厉风行，说干就干，先把基本情况理清，把工作班子搭起来，深入下去，逐步发动。两当县小一些，可以先走一步，从两当县突破。

2月11日，我从地区教委了解到：全区中小学3689所，在校学生34.8万名，校舍80.7万平方米，危房16万平方米。省上要求2年到3年内，要实现“校校无危房”。

3月至4月份，发动工作紧锣密鼓，马不停蹄，紧张地进行。

3月2日，与苏效承商量，拟以地委、行署名义发一个“关于实现校校无危房的决定”或通知。

3月3日，与苏效承去宕昌，与宕昌县刘高潮、程兆瑞、王建廷、石成林议定：校校无危房，先抓理川乡。

13日至14日，我到徽县调研。县委书记成锋陪同。途中看了榆树乡杨河村小学、高桥乡梨树小学、王湾小学、伏镇架山小学。架山小学管理很好，校长叫严守诚，以校为家，办学有方，给我印象很深。当然印象最深的 是高桥乡的集资办学。高桥乡有11个村，5190人，学校22所，学生778名。要达到“一无两有”需经费22万元，而正常经费每年只有1万元，要等国家补助，就得22年，会耽误两代人。两年来发动群众，集资办学、投工献料折价46959元，捐资119567元，新建校舍16间，维修校舍115间，添置课桌凳205套、修围墙631米，安大门9个，修厕所16个。崔坝、黑松小学，还给每位老师买了办公桌、床架、案板、台灯、电褥子等。全乡学校，校校有围墙、有大门、有旗杆、有厕所、墙刷得白、玻璃擦得亮。高桥经验鼓励了我们。

成锋同志汇报：全县有校舍9.5万平方米。1985年全县一次性集资138万元，新建校舍6910平方米，维修校舍27640平方米。1986年集资15万元，新建校舍1100平方米，维修校舍1130平方米。现有危房2500平方米，年底全部解决。3月15日至17日，我与周国庆、常守信、张志斌等同志在两当县发动集资办学。县委书记包岩、县长邱正保陪同。全县14个乡。1984年到1986年三年内集资68万元，新建、维修校舍1万平方米。现有校舍32400平方米，危房6030平方米。县委、县政府决定：自力更生，集资建校，苦干一年，保证完成校校无危房，力争实现班班有教室，学生人人有课桌凳。为此，县上以两天时间召开了“改善办学条件，实现校校无危房”会议，包岩主持，邱正保动员，我与周国庆到会讲话，县上与各乡镇签订了责任书。鱼池乡计划捐款9000元，已捐6780元。太阳乡提出一户捐两根檩条，一人捐两根挂橡。

18日至21日，从两当赶往文县碧口的途中，我们考察了汉中地区的集资办学。汉中地区11个县市，340万人，中小学4607所，在校学生61万名。据1983年调查显示：校舍265万平方米，危房48.2万平方米，缺课桌竟10.8万套。当时有的情景是：“教室无门窗，宿舍见月亮；破庙改学校，猪圈当学堂；校门破烂不堪，厕所不分男女，操场弹丸之地，围墙断垣残壁；黑屋子，土台子，泥孩子。”地委、行署下决心集资办学，实现一无两有。城固县一年三次研究集资办学。南郑县县长张光中说：“非议不听，告状不理，丢官不怕！”自己带头捐款300元。勉县还搞五大讲：一讲教育的地位和作用；二讲学校现状，增强紧迫感；三讲商品生产对人才的要求；四讲两条腿走路、集资办学的优良传统；五讲方针政策，打消顾虑。勉县集资的办法：乡村企业给一点，村上收入用一点，公益金拨一点，集体树木砍一点，固定资产转一点，人口土地摊一点，勤工俭学收入提一点，师生劳动省一点。还规定，捐款2万元的树碑立传，5万元以上的载入县志。宁强县实行定项目、定投资，包干完成。从1984年至1986年底，全区集资6835.4万元（乡村和群众5367.3万元，勤工俭学90.3万元，地县财政700.4万元，省上补助977万元），改善了3924所学校的办学条件，新建改建校舍29430间，维修校舍25282间，添置课桌凳15.18万套，围墙护坡17.27万米，实现了一无多有。特别是南郑县，学校实现了“室内顶棚洁白化，地面平整水泥化，门窗油漆玻璃化，校园优美园林化”的标准。我们一路看了南郑县、勉县、宁强县的13所中小学，感觉到最好的房子是学校。有的学校的校训、标语很不错，如“催笋成竹，润花著果”、“严谨治校，培训英才”、“毓秀、茁壮、培英”等。宁强县城关中学一进大门的照壁上写着“按时到校”四个大字，引人深思，每个人从小应该 培养时间观念，组织纪律性。汉中之行，使我们集资办学的眼界大开、思路大开，取得了真经，坚定了集资办 学的信心。他们先走一步，我们随后紧跟。

22日到25日，我们在文县碧口进行集资办学发动工作。县委副书记马正祥、副县长张剑平、碧口区区委书记袁怀贵等陪同我们。看了碧口镇响浪学校、何家湾小学，中庙乡中学、小学，肖家乡学校，范坝乡中心学校、草坝村学。召开了碧口区教育会议，袁怀贵作动员、常守信传达汉中考察情况，我与周国庆、张志斌讲话，碧 口、玉垒、范坝、肖家、中庙、店坝等6个乡镇的负责同 志表态发言。会议产生了纪要。决定：要尽快解决2164 平方米的危房，在6月底实现校校无危房。我在这次会上提出：集资办学，提高认识是前提，发动群众是基础，多方集资是核心，领导重视是关键。

26日到27日，我们在武都县洛塘区做发动工作。刘醒初、马曦、蔡廷彦陪同我们。察看了碌碡坪小学、闹院子学校、三才坝学校、苹果小学、八方小学、新华小学、聂家湾小学。地、县、区、乡四级领导议定：洛塘 区6月底以前全部实现“一无两有”；全县学校共有危房1110间，2万平方米，当年解决70%，翌年全部解决。

28日，地委委员会议决定：成立集资办学领导小组， 郝洪涛任组长，周国庆任副组长，地委、行署下发“关于集资办学的决定”。地、县财政可以拿点钱，整党中清理财务的钱可以用于办学。

4月1日，召开全区集资办学电话会议。我在会上讲话。提出：要求今年全区要基本实现“校校无危房”，在条件较好的地方实现“一无两有”（校校无危房，班班有教室，学生人人有课桌凳）或“一无多有”（无危房，有教室，有桌竟，有大门，有围墙，有操场，有旗杆，有校牌，有厕所，有宿舍，有灶房，有花木等）。具体抓好5个方面的集资：一是乡镇积累拿出一部分；二是集体 提留拿一部分；三是干部、群众个人捐资、献料、投工；四是厂矿企事业单位支持；五是开展勤工俭学。要求各级领导要像1984年抓改灶、1985年抓乡镇企业、1986年抓农田基建那样，广泛发动群众，采取得力措施抓好这件事。

3日，集资办学领导小组开会，讨论“关于开展集资办学，今年实现校校无危房的决定”。

7日，以地委、行署名义发出“决定”。

“决定”中指出：目前全区4067所中小学的88.5万平方米校舍中，仍有16万平方米校舍处于危险状态。特别 是相当数量的农村学校，年久失修，破烂不堪，时有倒塌的危险，威胁着学生安全，影响教学工作的正常进行和教育事业的发展。修缮校舍，改造危房，是当前刻不容缓的任务。各级党委、政府要立即行动起来，充分发动群众，多渠道集资办学，办争在今年内全区基本上实现校校无危房；在条件较好的地方，力争实现“一无两有”或向更好的教学条件发展。

“决定”发出前后，我带领工作组又赴各县继续做发动工作。王鹤林、常守信等参加这次活动。

4月4日至5日，到宕昌。看了沙湾、化马、官亭、城关、车拉、贾河等乡镇的学校，听了县委的汇报，商议了集资办学工作。全县学校共有危房1.29万平方米，第一季度集资4.5万元。县上决定，多方集资，年内解决危房，发一 “决定”。还决定，整党中清理出的欠款全部用于集资办学。

6日到7日，到礼县。在高翔、王守义、郑荣同志的陪同下，看了白河乡、白关乡、中坝乡、城关镇、祁山乡的学校，再次商议了集资办学工作。全县学校767所，校舍14万平方米，危房3.4万平方米，缺教室1.2万平方米，缺课桌凳6334套。县上已经成立了领导小组，与各乡签了责任书，召开了广播动员大会，分两路检查，四月底到五月初在永兴、肖良召开现场会。永兴乡提出：一不等，二不靠，发动集资建学校。

8日到9日，到西和县。看了石堡乡祁家中心小学，西峪乡寨子中学，稍峪小学、稍峪八年制学校，西高山冯坪小学、新庄小学，共议了发动集资办学工作。全县学校377所，学生5万人，校舍11万平方米，危房2.3万平方米，缺课桌凳1.9万套。近四年群众集资39.7万元，县上统筹省、地资金331.2万元，解决了一些问题。今年全县发动多方集资建校，西高山行动较快。

10日，到成县。支旗乡已经实现“一无两有”。县上提出：大战红五月，实现校校大变样。

11日到14日，地委、行署在两当县召开全区集资办学现场会议。先参观典型，再商议措施。安排两天参观，两天讨论。

11日，与会同志自成县到两当。沿途看了江洛小学、贺店小学、伏镇职业学校、架山小学、香泉小学。这几所学校修建都不错，各有特色。贺店小学是民办小学，集资15万元建成了一座教学楼，大方、漂亮，堪称“陇南第一家”。架山小学是花园式学校，省上李屹阳、刘恕同志都看过，也表扬了他们。

12日，我们早出晚归，花了整整一天时间，看了两当县新修、维修的一批学校。主要是：金洞乡黄贯小学、田坝小学，鱼池乡乔河村学、上滩村民校、中心小学，杨店乡豆坪小学，泰山乡新桃小学、中心小学。与会同志受到了鼓舞，学到了经验。

13日，各县汇报。各县普遍成立了领导小组，专题作了研究，印发了会议纪要，召开了动员大会，集资办学全面发动起来了。都表示，县上财政要下决心再拿出点钱，决心实现“一无两有”。各县学习两当，两当“再上一层楼”。

14日，召开大会。常守信传达了张学忠、郭正田、汪中璞同志发来的贺电。王鹤林同志传达地委、行署《关于开展集资办学，年内实现校校无危房的决定》。我在会上作主题报告，讲了面临的任务、当前的工作形势及主要措施。各县领导高巨珍、吕兴才、张剑平、刘醒初、刘高潮、白法聚、高翔、温恩仲、滕安群纷纷表态要完成任务。西和县白法聚表示不拖全区的后腿。而且都讲了自己的措施和办法。郭一平同志即席讲话。他说：抓“一无两有”是一件难事，但只要认真对待，并不难。 徽县、两当县起点高，没有单纯任务观点，而是有战略眼光。抓集资办学的意义远远超过了校舍本身的经济价值。他还强调抓职业教育，拓宽就业门路，改变“千军 万马过独木桥”的状况。会议结束时，地区文联主席陆 开华当场朗诵了自己的一首诗：“泰山山麓兴民校，桃 李春风品格高。茹苦传薪育学子，英才济济在今朝。” 两当现场会议之后，我们抓紧准备，于21日在武都 县电影院召开了“武都城关地区地、县单位集资办学动员大会”。地、县职工一千多人参加会议。会议由何光第主持，周国庆宣读地委、行署的“决定”，我与刘醒初分 别作动员讲话，任西海宣读工会、妇联、团委的倡议书， 张学忠同志最后讲话。我与刘醒初讲话中，对地、县机 关集资作了具体安排和要求。张学忠讲话中指出：教育是振兴陇南的基础。我们应该下决心解决教育战线存在 的困难问题，首先把危房问题抓紧解决好。我们要广泛发动群众，动员社会各个方面大家动手解决这个问题。除了积极争取省上的支援外，要采取乡镇企业的留利拿一点，集体提留抽一点，集体的固定资产转一点，机关单位助一点，清还的欠款用一点，群众个人捐一点，师生义务劳动省一点的办法。地直单位要积极行动起来，捐款捐物，为振兴陇南教育作出贡献。

第二阶段：落实与检查

这一阶段，工作更为紧张，前后进行了几个回合。

5月4日至11日，我带工作组从武都到康县、两当、徽县、成县检查集资办学工作。在武都县听了甘泉乡的汇报。在康县听了县委的汇报，看了康县一中、两河乡中心小学、马坝村学、吴营小学、中营小学、叶子坝小学、老庄小学、苏河小学、大堡中学、大堡小学、西沟小学。还听了两河乡、岸门口镇、白杨乡、铜钱乡、阳坝镇、寺台乡、李山乡的汇报。全县已集资61.3万元，各乡行动较快。在两当县，听了县委的汇报。全县已集资12.59万元。张家、云屏、泰山等乡已完成修缮任务，云屏全乡学校全部是纤维板顶棚。徽县行动较慢，要求他 们抓典型，开现场会，急起直追。在成县，听取了成县、西和、礼县三个县的汇报。已集资：成县26.64万元，西和县11.8万元，礼县15万元。成县要在夏收前实现校校无危房。礼县提出要“学校崭新，学生高兴，家长放心”。

这次检查，也是一次督促。

5月，我两次向省上汇报了集资办学工作。20日，我向来陇南筹备“甘肃省陇南教育座谈会”的教育厅副厅长李绍唐汇报。26日，“甘肃省陇南教育座谈会”召开，副省长刘恕、教育厅厅长张昌言、副厅长李绍唐以及刘钧、梁明远、韩克茵等参加会议。我在汇报中讲到集资办学，当时全区已集资337万元。他们都给予肯定和鼓励。刘恕说，我们反复考虑过，这是一个创举，意义深远。它体现了一种精神，起到了振奋人心的作用。特别钦佩你们的积极性，体谅你们的压力，千方百计补你们的台，先把最困难的地方的学校盖起来。张昌言说，要爱护积极性，危房不一定全解决，三年解决了在全省也有典型意义，今年先解决危险性大的。刘钧说，解决95%就算实现了。

6月上旬，文县因暴雨受灾。我到文县检查救灾工作，同时又检查了集资办学工作。听了堡子坝乡、石坊乡的汇报。看望了堡子堡农民白凤仪，他个人捐资1万元。察看了堡子坝小学、石坊中学、东峪口小学、观音现小学、桥头中学、桥头小学、尖山小学、临江小学，并当面谈了具体意见和建议。

6月10日至14日，我去宕昌县检查农业生产、救灾工作，同时检查集资办学，先后看了沙湾乡下堠子学校、新寨乡大院学校、秦峪小学、临江河小学、南河乡脚力铺小学、大舍乡学校、理川小学、八力乡学校、南河乡小学，哈达铺小学、阿坞乡小学、新城子学校、大河坝小学、新坪小学、沙湾小学等。各乡都有行动，各有特点。普遍的是：职工集资、群众捐资献料投工、使用整党清退款、乡镇企业捐助、乡上拿一点资金，向外地工作的乡亲写信请求捐资等，普遍正在修缮校舍。

16日，地区教委苏效承汇报。截至5月30日，全区集资363.8万元（现金219.1万元，投工投料折价144.7万元），已购桌凳3015套，维修校舍4万平方米，新建1万平方米，县财政已拨款36.8万元。6月下旬验收一批。

17日，武都县刘醒初汇报。已集资52万元。特点是：领导带头，群众发动充分，分层次、多形式集资，打破了公办、民办的界限，工程起点较高，普遍是玻璃窗、水泥地板。

23日晚，地区召开电话会议，周国庆同志讲招生问题。我在会上强调：坚持不懈地抓紧抓好集资办学。我表扬了两当县、康县、礼县、武都县、成县。文县个人集资突出，万元以上的2人，千元以上的9人，500元的8人，200元的4人，100元的36人。碧口镇已集资10多万元，已实现“一无两有”。礼县已有70%的村学、初小实现了无危房。这件事一定要毫不动摇，毫不松劲，一抓到底，坚定不移地实现“校校无危房”的奋斗目标。

24日上午，我给高翔、马正祥写信谈集资办学问题。下午地委委员会议讨论精神文明建设时，充分肯定了集资办学。张学忠说，集资办学有突破性的进展，在省上影响很大，是个大成绩，只能坚定，不能动摇，捐资千元以上的，报上要公布。集资一定要用好，使用要集中，别的集资不搞。王凤鸣说，要抓一些基础建设，逐步改变一些条件，今年抓文明建设的思路是对的，抓的比较实。郭正田说，精神文明建设，打了主动仗。教育上，不仅改善了办学条件，而且用集资的积极性推动了教学管理。

26日，召开全区精神文明建设电话会议。会议由郭正田主持，我通报了24日的地委委员会议精神，张学忠、王凤鸣作了即席讲话，表示大力支持。

29日，我去武都县龙凤乡检査工作。乡党委书记张周儿汇报集资办学：全乡集资3.1万元。李家湾学校有学生89人，原来在旧庙上课，现新修8间教室。袁家那学校有学生24名，原来在窑洞上课，现建校舍4间。瓦舌头村学拆除旧房，新建校舍12间。侯家山学校新建校舍2间，维修6间，还修了大门。屈家崖学校新修校舍2间，寺愣干学校还有危房，中心小学屋顶漏雨，正在抓紧维修。

7月1日，我应武都县黄坪乡书记王建民之邀，参加“农民党校开学典礼”。顺路看了黄坪乡的草川、赵坝、张坝学校，熊池乡学校，甘泉小学，检查了校舍修建情况。刘醒初陪同我们。

7月4日至9日，我在宕昌县调研。县上汇报：已集资43万元。沙湾、化马、官亭等乡最近行动比较好。7月份可以验收的有新寨、木耳、理川、阿坞、哈达铺、官鹅、南河、宕昌镇等学校。

10日至15日，我主持在康县召开“全区精神文明建设汇报会”。各县主管书记（两当县委书记包岩参加）、宣传部长参加会议，汇报了在精神文明建设中办实事、特别是集资办学的情况。康县汇报：已集资91.9万元，新建校舍5392平方米，维修校舍15580平方米，添置课桌覚105套，修补课桌竟1027套。会议期间，参观了两河、阳琐、三官等乡镇的学校。

7月20日，我与地区教委研究集资办学的检查验收办法。

7月24日至9月4日，地委组织了检查组，深入到9个县34个乡镇的125所学校进行了检查验收。截至8月底，全区已集资542万元，已有91个乡镇实现了校校无危房。

8月23日，张志斌汇报大检查的情况。

8月24日至29日，我赴文县检查工作，参加县上召开的教育工作会议。马正祥汇报：全县集资54万元，维修校舍7230万平方米，新建校舍1693平方米。个人捐资：万元以上3人，千元以上19人，500元11人，100元以上87人。单位捐资：万元以上6个，5000元以上5个，1000元以上24个。会议期间，检查了东峪口学校、朱家台村学、堡子坝中心小学、尹家坝村学、马泉村学、尚德中心小学。还给11户捐款千元以上的农民送了光荣匾，匾上刻着“兴学育人”、“惠施桃李”、“德被桑梓”等金色大字。

文县的举措使我激动不已。27日，我在文县分别向西和县委书记严尔温、宕昌县委书记王继高、县长王学信写信，谈了我对集资办学的认识和意见。

31日，我与苏效承等到武都县教育局了解集资办学情况。刘醒初、马曦汇报：集资93.62万元，维修校舍14489平方米，新建校舍9185平方米，添置课桌凳2309套，围墙1246米，已有14个乡镇实现“一无两有”。

9月4日到8日，我到宕昌县检查工作。6日县委召开常委会，讨论集资办学问题。7日，县委在阿坞乡召开现场会。这两个会上，县委书记王继高都讲集资办学，要求下定决心，上下努力，全党动手，急起急追。

18日，在地委委员会上，贺秉文汇报了集资办学大检査情况。张学忠说：声势大，效果好，取得了成绩。全党抓，全民办，在全社会震动大。洪涛、鹤林采取的方法也好，可以运用到其他方面。再鼓劲，继续抓好，对捐资万元的，以地委、行署名义赠匾。王凤鸣说，西和县，还有徽县，再去一下。

21日，召开电话会议，专题讲集资办学。汪中璞主持，我讲话。我在讲话中通报了全区8个多月来集资办学的进展情况，分析了当前待解决的几个问题，提出了进—步开展工作的意见。要求：集中力量抓一下后进面，特别落后的要补课；因地制宜，分类指导，分层次提出标准；加快建校速度，提高建校标准；表彰先进，树立典型。地区准备在年底再次进行大检查。

9月23日到10月2日，我先到成县参加“全区农村工作会议”，后到礼县召开“全区计划生育现场会”，并接待国家教委副主任柳斌。王鹤林、苏效承赶到礼县，一路陪同。在礼县听了高翔的汇报，全县已集资103万元，在永兴开了现场会，罗坝乡提出“要像70年代兴修梯田一样修建学校”。西和县周定赶到礼县汇报，已集资59.4万元，有4个乡已经解决了危房，4个乡接近解决，前一段抓得不紧，主要是认识未完全解决，缺乏紧迫感。27日，我们到礼县盐官接柳斌同志，到西和、徽县、两当途中看中川学校、新联学校、长道小学、西和职中、徽县贺店小学、两当香泉小学。柳斌听了汇报说：陇南地区今年抓集资办学，有比较好的效果。解决了一部分危房，转变了干部群众对办教育的观念。希望你们写一篇文章，介绍分级办学、分级管理、集资建校、改善条件的情况，把作法、成缋、效果都写出来。这不仅对甘肃，而且对人均纯收入比较低的地方都有启发。去年以来我跑了云南、贵州、广西、青海、宁夏等几个省，像你们这样，地委、县委作决定，干部带头，乡与乡、村与村有比的劲头，还是不多的。希望你们总结总结。柳斌还说，两当对校产建档立卡，是一个创造。在两当灵官峡 送别柳斌后，我们还看了太阳乡的火神庙、任湾、店村等几所学校。归来途中，又看了成县二中。10月中旬到11月上旬，我带领周鹏、苏效承、寇永泰、刘秀山、张 赤涛等同志赴京汇报工作，期间，到国家教委向柳斌作了汇报。柳斌表示：应当支持你们解决危房问题，并嘱 计财司予以考虑。

11月9日至18日，我先参加地委扩大会，后参加宕昌 县委扩大会。这两个会都组织参观，边看边议。地委扩大会从康县到洛塘，洛塘到宕昌。中间，我见缝插针，与王鹤林、贺秉文，还有县委书记王继高、邱正保、文丕谟、成峰、贾宝忠、严尔温、何子松、赵麟祥、辛心田等交谈了集资办学工作。并检查了一些学校。主要有：洛塘中学、杨家庄民办小学、哈达铺新寨小学、牛家乡召藏学校、新城子学校、大河坝小学、药藏铺小学等。

11月20日到24日，我到礼县检查果树管理、职业教育、集资办学等工作。贾宝忠、高翔陪同。听了汇报，并到县职业技术学校、进修学校、卫校、罗坝乡杜家沟私立村学、永兴乡文家村学校、石桥乡小学、石桥中学进行调研。杜家沟村学令人难忘。该校由回乡知青杨淑琴创办于1983年，当年招生8名，现有学生40名，3间教室，桌凳15套，4盏马灯，学生分白班、夜班，白天上课22名，晚上上课18名。老师报酬，每个学生一年交30斤小麦，一家两个学生的只收一份，太困难的不收，实际收入就是500斤小麦。从这里，我看到了集资办学的潜力有多大！

12月上、中旬，我们分三路进行“精神文明建设大检查”。我带体委、卫生处同志到宕昌、武都、文县。王鹤林带教委、计生委同志到西和、礼县、两当县。常守信带领科委、广电处同志到康县、成县、徽县。集资办学是大检查的内容之一。21日，三个组将检查情况进行了交流、汇总。总的情况，令人满意。我在文县，由赵麟祥、马正祥、张剑平陪同，到桥头、屯寨、尚德、玉 垒、碧口、范坝中庙等乡镇检查。在武都县，由刘醒初、马曦陪同，到枫相、月照、洛塘、五库等乡镇检查。在宕昌县由王继高、伏地、刘高潮陪同，到秦峪、何家堡、牛家、哈达铺、理川等乡镇调研，看了10多所学校。

下旬，25日到29日，我又去文县，除了与县委、县政府的同志共议工作外，还参加了“中寨乡集资办学授匾大会”。村寨男女老少群集，红旗招展，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喇叭里歌声响彻云天，我与赵麟祥、马正祥、张剑平、陈敦富等一一向捐资1千元以上的农民授匾，喜庆气氛洋溢着整个山寨。我们还在马营乡举行了同样的授匾仪式。

30日，地委委员会听了我关于全区精神文明建设的汇报，一致肯定了集资办学工作。

据统计，截至1987年年底：全区集资731.8万元（现金427.8万元，投工125.3万元，投料178.7万元），维修校 舍12.99万平方米，新建校舍5.18万平方米，已有91.8%的 危房得到解决。还添置课桌凳11665套，修筑围墙4.62万 米，校门444座，护坡2.4万米。

张学忠在1988年1月29日召开的全区教育工作总结会 上说：“1987年的集资办学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更重要的是通过对集资办学的宣传、动员、组织这一系列过程，使广大干部群众进一步提高了对办教育重要性的认识，思想上有了很大的变化。有的宣传标语上写着‘集资办学，造福后代’，有的写着‘集资办学，符合天下父母心’。大家普遍反映，地区采取这样的决策和措施是完全正确的，是有远见的。”

第三阶段：持续发展

鉴于集资办学发展不平衡，又由于部分校舍基础太差，加之自然灾害频繁，新的危房不断出现，集资办学活动不能停止，要持续发展。1988年，我们在教育工作上重点抓普教、职教的同时，继续抓集资办学，特别是加强对一些落后乡镇的督促。

3月7日，我与刘醒初召集武都县城关、城郊、汉王、三河、金厂、龙坝、两水、坪牙、盘底、西支等10个乡镇的书记座谈集资办学，讲形势、交任务、教方法。要求他们迎头赶上，5月份由县上组织验收。

12日，我与张学忠、郭正田、何光第、刘醒初等去角弓中学、下堠子村学、石门乡上白杨坝村学、两水中学植树，并检查集资办学工作。

14日至16日，我与刘醒初到洛塘，落实花椒树管理，又检查了盘底、枫相、琵琶、三河、橘柑等乡建校情况。

4月4日，我与王再鹏、邱正保、李堋、苏效承、刘醒初、李春荣到武都县鱼龙乡秋林坪检查集资建校工作。议定：地区财政给5万元，教委给2万元，帮助把学校建好。乡党委书记任晓祥陪同我们。

6日至21日，我到康县、成县、徽县、礼县、西和等县检查教育、卫生、广播电视、农业生产、计划生育等工作，也检查了一些学校修建情况。在康县，文丕谟、温恩仲陪同看了三官乡陈坝小学、王坝乡鸡山坝小学、李家庄小学、平洛乡团庄小学。在成县，陈晓翌陪同看了枣儿沟村学、安沟小学、大寨小学、店村八年制学校、成县五中、黄渚镇茨坝小学、支旗小学、成县师范。在徽县，重点研究了二中围墙破坏问题，成峰、蔡仲良、刘光灿、肖兴学及有关部门领导参加。在礼县，贾宝忠、高翔、王守义陪同，看了一中、职校，讨论了盐关中学 搬迁问题。在西和，周定陪同，看了石堡学校、西和一中、北关小学、大桥乡学校、仇池小学、西高山学校、冯坪小学。对各校集资建校都讲了具体意见。

5月20日至6月4日，省人大副主任马谦卿带领刘文正、李彦、刘恩荣、茹世联、张海鹰、朱军等一行9人来陇南视察教科文卫工作。我与权维洲全程陪同。视察中，各县都汇报了集资办学工作。文教工作的汇报人是：西 和县王定国、成县滕安群、徽县张宝华、两当县李晓华、康县杨全社、武都县刘醒初、文县张剑平、宕昌县伏地。沿途还看了西和县职业中学，徽县贺店小学、架山小学，两当县城关小学、鱼池乡小学，康县城关二小、长坝小学，武都县安化小学、下堠子学校、白杨坝学校、六中，文县东峪口学校、尹家坝学校，城关一小、二小、幼儿园，宕昌县官亭学校，新城子学校。他们都肯定赞扬陇南的集资办学，并指示要总结经验。

6月6日到10日，我赴平凉参加“全省校舍修建勤工俭学会议”。会议期间，向省教委主任王松山、副主任李绍唐汇报了陇南校舍修建情况，他们表示满意。

7月2日，我召开办公会议，研究成县师范危房问题。决定：派师范校长王礼贤、教委刘刚到省上汇报。

7月4日晚，召开全区高考招生电话会议，周国庆讲话，我在会上强调抓紧解决学校危房问题。我说，据统计，全区还有9万平方米的危房。最近，文县、康县、武都、宕昌因雨连续受灾，又出现了一些危房，各县要采取措施，确保学生安全。

8月10日至18日，我与刘醒初、贺秉文、蔡廷彦、张建亭、吕保等同志赴洛塘调研职业技术培训、花椒树管理问题时，又对集资办学进行检查。先后到裕河、五马、月照、三仓、草河、五库、洛塘等乡，与乡上同志座谈，并实地察看了一些学校。

9月15日至19日，我与王鹤林赴文县参加“全区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会上，各县汇报了集资办学进展情况。两当县高攀、徽县刘光灿、成县陈晓翌、礼县高翔、西和县周定、康县温恩仲、宕昌县伏地、武都县马曦、文县马正祥发言，交流了经验。

20日，我赶到兰州。21日向全国人大常委会检查组汇报贯彻实施《义务教育法》情况。刘冰、马谦卿、王松山及国家教委一位司长听了汇报，一致认为陇南的集资办学，在贫困地区改善办学条件，很有意义。

10月8日，宕昌县汇报了集资办学的成果。

10月28日，在地区召开的各县教委主任会上，我再次强调集资办学，并提出要注意参观典型，召开现场会，推广先进经验。

12月上旬，我与刘醒初到洛塘、盘底、裕河、五马检查花椒树管理工作，并检查集资办学，还看了几所学校。

截至1988年年底统计：全区集资1211.8万元（现金609.1万元，投工折266.3万元，投料折366.4万元），维修 改建校舍16.8万平方米，新建校舍7万平方米，添置课桌 凳1.9万双人套，修校门627座，围墙5.3万平方米，河堤12.7万立方米，人均集资5.23元。

1989年1月21日，省委书记李子奇来武都参加“全区优秀乡镇领导干部表彰大会”，并作重要讲话。当晚，我向他汇报了集资办学情况，并看了专题录像，他表示满意，并感慨地说，没想到你们教育工作也抓得不坏，很有特色，你们的经验很有说服力，因为陇南还很困难。

2月到6月，我在下乡检查春耕生产、果树管理中，一直关注集资办学工作。在接待省人大常委会主任许飞青、副主任杨复兴、省民委主任杨应忠、省政协邓品珊、向叙典、省教委马培芳等同志时，都把集资办学工作作了汇报。

7月上旬，根据副省长张学忠同志安排，我们准备了集资办学的汇报材料和录像。

7月5日，张学忠电话：集资办学要大抓一下，下半年准备专门召开一次会议。榆中县已经集资140万元。

7日，刘光灿、吕兴才电话汇报：徽县已集资21万元解决危房问题。

8日，我到武都县检查集资建校工作，看了佛崖乡、甘泉乡、马街乡的几所学校。甘泉乡樊坝学校，新修12间房，无桌凳，一、二年级还是土台子。

11日，我与苏效承、贺秉文同志再议集资办校问题。

13日，我向王凤鸣汇报，他同意再抓集资办学工作的意见。

24日，我与周国庆、苏效承、贺秉文又商议集资办学。议定，在礼县召开现场会。

全区集资办学会议于7月27日在礼县报到，28日至31日召开。会议分别由周国庆、苏效承、贺秉文主持，礼县县委书记于勤致欢迎词，我作动员讲话，礼县县长张汉良汇报，各县主管教育的李晓华、吕兴才、陈晓翌、艾继贤、王守智、岳具才、王建廷、张剑平等发言，周国庆作总结讲话。会议认为：全区集资办学取得了显著成绩，但还有8万多平方米的危房没有解决。其中有3.1万平方米严重危房。因此，要再发动一次集资办学热潮，经过半年的努力，年内在全区中小学基本消灭严重危房。地区与各县签订了责任书，计划集资482万元。会议开始时，还组织参观了礼县的中川小学，新合小学、新联小学、祁山小学、罗坝中学、罗坝小学、杜家沟私立小学。

会后，我与周国庆、苏效承、贺秉文等开始了紧张、扎实的督察工作。

8月1日，到西和县。看了川口小学、稍峪小学、芦河中心小学、赵五小学、赵河小学。

2日，到徽县。看了栗川乡杜公小学、范寺村学、栗川小学、伏镇乡中坝小学、城关樊塄小学、水阳乡高楼小学。

3日，县委书记成峰主持，召开四大班子会议，议集资办学工作。

4日，到两当县。看了站儿巷小学、二中。县委副书记荣振邦主持四大班子会议，议集资办学工作。提出征收教育附加费，千部职工再集资，分类指导，统一规划，消灭严重危房，搞好六配套。

5日，到成县。6日，县委书记何子松主持召开常委会议，讨论集资办学。认为，发动群众不如两当，个人集资不如文县，征用土地不如礼县，建设起点不如西和，校园变化不如徽县。决定：教育费附加40万元，集资30万元，城市附加费4万元，投工投料7万元，计81万元，财政再拿10万元，用于校舍修建。

12日，王凤鸣主持召开地委委员会议，讨论集资办学问题，决定：再开一次动员会，再搞一次集资活动，要求干部每人最低拿出工资的10%，地级干部每人最低50元。

15日，在行署礼堂召开地直机关干部大会，动员集资办学。郭正田、周国庆、郭一平、王鹤林、高国荣、李春生参加大会。大会由王凤鸣主持，我作动员讲话，地直机关党委书记王惠琴、地区工会副主任常佐存发言。王凤鸣要求：地直单位要带头，在一周内完成集资任务。

21日至31日，我与苏效承、张志斌、石弦等到宕昌县检查集资办学。在县委书记王继高、县长周定的陪同下，跑了官亭、秦峪、车拉、阿坞、哈达铺、八力、理川、南河等乡，听取了县委的汇报。全县计划集资68万元，10月底完成任务。

9月，与张志斌、贺秉文等继续到各县检查集资办学。

9月6日至11日，到文县。看了白衣坝学校、鹄衣坝学校、景家坝小学、旧寨小学、碧口小学、白果树村学、二中，参加了文县教育工作会议。

12日至13日，到康县。看了王坝中心小学、何家庄村学。县委汇报：计划集资57万元。

下基层中，我对集资办学讲的意见，经整理后登在地委《工作通报》第22期。

10月中旬，我去宁夏中卫参加“三西地区工作会议”。19日归来途中，到徽县麻沿乡调查集资办学工作，到成县与陈晓翌座谈，全县已集资37.1万元。

21日，苏效承报告：全区已集资390万元。

下旬，何载同志带领我赴汉中宣讲陇南扶贫“四个一”的经验。11月上旬回来后，即听取了苏效承、贺秉文关于教育工作的汇报。

11月16日晚，地委、行署召开全区集资办学电话会议。会议由周国庆主持，我讲话，王凤鸣即席讲话。我讲了形势、任务，主要通报了前10个月的行动情况，提出确保在1990年全区实现“一无两有”。王凤鸣强调：各县要认真分析一下自己在全区、全省处于什么位置，努力赶上，不能甘居人后；要把任务落实到乡镇一级，采取一些实际措施，可以分片召开书记、乡长会议抓好落。

22日至24日，我送严波同志到宕昌县上任（任县委书记），与严波、周定都谈了集资办学工作。

12月上旬，地委召开扩大会议，分组讨论时，我参 加文卫组，又与各县共商集资办学工作。

17日到21日，省教委副主任罗鸿福来陇南检查工作，我向他汇报了集资办学，并陪他看了武都县两水、石门、角弓等乡镇的学校。他充分肯定了陇南的教育工作，特别是集资办学。

26日至30日，我又到宕昌检查工作。县委汇报：已集资51.77万元，维修校舍1349平方米，新建校舍2303平方米，添置课桌凳536双人套，22个乡实现“一无两有”。

30日晚，地区召开教育工作电话会议。会议由郭正田主持，教委主任苏效承通报全区五项督导检查情况，宣传部长赵麟祥传达全省学雷锋活动现场会精神，我着重强调了集资办学工作。全区集资办学取得了可喜的成绩。但与全国、全省形势比，还有一定差距。全国筹措 教育经费山东现场会提出：“依靠人民办教育，办好教育为人民”。国家教委主任李铁映指出：“动员社会力量，广开渠道，多方集资，是改善办学条件，发展教育事业的成功经验。”因此，我们要继续开展集资办学，进一步改善办学条件。

据统计，1989年全区集资839.5万元，其中现金666.8万元，投工投料折价172.74万元，新建校舍2.46万平方米，维修校舍3.19万平方米，修筑围墙6165米，购置课桌凳5691套。超额完成了计划任务。

1987年至1989年三年内共集资2122.56万元，其中现金1347.12万元，投工投料折价775.44万元。集资万元以上的集体62个，千元以上的集体170个，捐资万元以上的个人13人，千元以上的191人。新建校舍10.72万平方米，维修改建校舍19.99万平立米，修筑围墙58691米，购置课桌凳24691套。校舍危房由1986年的16万平方米下降到1989年底的5.5万平方米（包括因灾新增危房）。

1990年，全区集资办学工作还在持续进行，主要是：后进地方的补课，先进地方的完善，锦上添花。

1月16日，我在兰州参加“全省新闻工作会议”期间，向省教委王松山、李绍唐汇报，请求增加教育经费基数。他们答应争取5年补齐。

4月中旬，我去徽县、两当调研教育工作，提出了校舍配套，校园绿化、美化问题。

5月30日，苏效承汇报“全省教学设备配套现场会”精神。议定：全区分三步走：第一步，一无两有（无危房，有教室，有课桌覚）；第二步，六配套（校舍、桌凳、围墙、校门、操场、厕所）；第三步，在六配套的基础上，图书、实验仪器、文体器材三配套，力争3年至5年完成全面配套。全区先抓徽县。同时议定：集资办学的旗帜不倒，教育费附加要早抓。

6月7日至10日，全区教育会议在两当县召开。开会形式：先参观，后讨论。一路参观了成县东小、一中、职中、成师附小、张旗小学、支旗小学，徽县泥阳中学、江洛小学、贺店小学、架山小学、宏化小学、水阳三合小学、一中、城关小学、幼儿园，两当县站儿巷中学、站儿巷小学、乔河小学。会议由周国庆主持，苏效承传达省上几个会议精神，我讲话。主要强调：加强学校的思想政治教育，维护安定团结的大局；进一步深化教育改革，加强学校管理，努力提高教学质量。并强调要继续改善办学条件。

7月14日，地区宣传口汇报工作。苏效承、贺秉文汇报了改善办学条件的进展情况。

8月12日到14日，召开全区宣传思想精神文明建设会，各县主管书记发言。地直单位寇永泰、王乃康、庞 荣宗、李选中、李百川、贺秉文发言。大会由何光第主持，王凤鸣讲话，我作报告，赵麟祥总结。会议全面汇 报了 1990年的工作，明确了今后的任务。并且肯定了几 点具体做法：一是党委重视，真抓实干；二是综合协调，发挥“统”的功能；三是虚实结合，多办实事；四是抓点带面，推动全局工作。

1990年7月底，统计全区集资259.5万元，新建校舍1.1万平方米，维修校舍1.4万平方米，添置课桌凳3540 套。大部分学校从“一无两有”向配套发展，已实现六配套的学校有1461所。

这一年的8月下旬，我调甘南工作。

以上就是陇南集资办学的大概情况。

说明两点：一是按当时的经济发展水平，集资二三千万很不容易，更重要的是唤起了千百万人民群众对教育工作的关心和支持。二是胧南学校彻底改变面貌，则是在国家实施义务教育工程之后。

2009年3月6日于兰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