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号的航线是从马尼拉到香港。这是我第一次到香港。在香港,我见到了五叔和他的朋友。当年的香港中环一带破破旧旧,最高的楼才四层。我们住的客栈是木头房子。60年后的1997年,我和夫人冷克一同前往香港,参加香港回归庆典活动,我写了一篇文章《抚今思昔话香港》发表在《中华魂》上,文章中记录了我初次到香港的所见所闻。
在香港住了几天客栈,便坐船到了海南岛。海南岛当时还没有码头,船停在海港,用小船划上去。当时海南岛很多地方还集聚着黎族,妇女脸上刺花,男人下身围着一块布。有个传说:海南岛本来没有人,最早到海南岛的兄妹两人为了传代,妹妹在脸上刺了花,表示兄妹不是同族。海南岛的人很穷,不收钞票,却非常乐意我们用火柴换水果。
在海口,仍旧住在客栈。我去找黄强,把董锄平老师的信交给他。黄强派了两个护兵,我们租了一辆小汽车从海口到儋县的那大镇。与黄强见面后我写了篇文章《到海口的感想》,发表在海口的一家报纸上。在那大镇镇长的帮助下,叔父们请了两个本地人,雇了几匹马转了两天——骑马圈地,准备种橡胶。其实我们并不懂如何种植,只是热情满腔。圈了两天地后,请了附近几个村的老百姓来吃顿饭,每人发了两块银元。当地老百姓、镇长皆大欢喜。在海南岛停留了一两个月,看到叔父们的事情有了开端,我便离开了海南岛。
从海口回到广州,我还想读书。去找梁寒操先生,没找到。我又去广雅中学,教务主任连普通话都不会讲,只会讲广东话,教书也用广东话。据说因为出了孙中山,广东军阀陈济棠要用粤话做国语。这样,我只好经汕头回厦门。
回到福建后,我写了篇《国防前线的海南岛》的文章,寄给菲律宾《华侨商报》,在副刊上发表,记叙这件事。但是不久,“七七卢沟桥”事变爆发,对海南岛的开发被迫中断,叔父们的钱也打了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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