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高粱》只有‘辱华’二字。”
《红高粱》捧得1988年柏林电影节金熊奖后,《中国电影报》上一篇署名秋田草的文章说。
一个南京的老同志写信给西安电影制片厂和中央,要求禁演《红高粱》,因为它是反动电影,是“诋毁祖国,诋毁社会主义”的“大毒草”。还有人写批评文章说,“《红高粱》是一部丑化、糟蹋、侮辱中国人的影片”,“它只能得到外国人的赏识”。
影片拍摄地山东高密的农民上访,抗议影片丑化中国老百姓。[8]
2012年,《红高粱》原著作者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其在高密的故居成为热门景点。[9]
“而今体育界的整个套势,又是哪个人能负得起这个责任,能改变得了?问题不在他们那里。好大喜功,弄虚作假,这顽症一日不根除,中国一日不安宁。”
1988年赵瑜报告文学《强国梦——中国体育的内幕》中的一段话。[10]作者下笔毫不留情:“体育的功能被颠倒了,还有什么积极意义?”“让我们承认危机吧,大国的体育有危机。这危机来自我们的体育体制,来自那官办的体育‘托拉斯’。”[11]
这一年,中国奥运军团兵败汉城,对于中国体育的举国体制、金牌战略的反思开始出现。
2008年北京奥运中国军团金牌大丰收后,国家体育总局局长刘鹏说,举国体制“既是我们优良传统、有效模式的一种概括,同时具有凝聚剂、动员令的作用。对于举国体制,我们的态度很明确,一要坚持,二要完善”。[12]
“58岁的数学教授接替54岁的化学教授担任校长,武汉大学顺利完成新老交替。”
1988年3月10日,《中国青年报》头版刊登了一则关于武汉大学校长刘道玉去职的消息,导语如此写道。
1981年夏,刘道玉被任命为武大校长,《人民日报》报道称,刘道玉是“我国解放后自己培养的大学生中第一位担任大学校长的人,也是我国重点大学中最年轻的一位校长”。当时,刘道玉如此阐述自己的办学理念:发扬彻底改革精神,转变陈旧的教育观念,改革一切不适应的教学制度、教学内容和教学方法。
刘道玉力推教学制度改革:实行学分制,首创插班生制,取消政治辅导员制度,试行导师制。武大没有其他学校“三不准”(不准谈恋爱、不准跳交谊舞、不准穿奇装异服)的规定,学生学术社团蓬勃发展,被媒体赞为“高校中的深圳”。
刘道玉受到多方面的压力。他曾经与国家教委负责人进行了三次关于改革的面对面辩论。
《中国青年报》那则关于刘道玉去职的消息里说,“据有关负责人透露,这次调整属正常换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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